燮斌晟将他按在地上肏了一番,又抱在怀里顶弄许久才在他体内泄了一回。
江忱跟着又泄了一回,只好随着燮斌晟抱他起身。
“皇上……”江忱拢着自己凌乱的衣襟,见燮斌晟往出口方向走,总归是有些怕的。
谁知燮斌晟竟轻笑一声:“朕想着带江大人查一下医书古籍,江大人是在害怕吗?”
江忱心知燮斌晟是喜欢逗人玩了,嘴上示弱道:“皇上,小人腿冷……”
燮斌晟微笑道:“不怕,朕给江大人暖脚。”
江忱便又羞又恼地窝在他怀里,怀疑燮斌晟是不是有圈套在等着他。
“皇上可用晚膳了?”
燮斌晟睨他一眼,眼中泛着兴味的笑意:“尚未。”
“皇上是真龙天子永远精力充沛,小人却是腹中空空早已没有力气了。”江忱以燮斌晟衣襟掩面,闷声道。
这话惹得燮斌晟笑出声来,然而他却幽幽地说:“不急。”
江忱被他抱至目的书柜前,因下半身光着,根本无处落脚,偏偏罪魁祸首只是在一旁看着,没有一点要帮衬的意思。江忱便板着个脸光脚下了地,衣裙垂下,遮住了他光洁修长的双腿,仅露出微微冻红的裸足。
江忱边走边理好上衣,直走到书柜前头才仰头查看那一排排的医学典籍。
很快他就伸手取下一本古籍翻看起来。燮斌晟一直跟在他身后:“找着了?”
江忱摇头:“不确定。”
他一边浏览,一边录入小然的数据库。如若不是燮斌晟在一旁看着,他今晚就能搜查完这一整列的医书。
燮斌晟见他果真看起书来,便重新把他拥入怀里,抱稳了,席地而坐。燮斌晟的外袍盖住了他的脚丫,温暖的手掌揉搓起他冰凉的脚板。
原本江忱在看书,故而又被燮斌晟抱住时没有多大反应,但当坐下时身下的感受就变得愈发明显起来——毕竟燮斌晟的下身一直硬着顶在他屁股上。
江忱闭了闭眼,想要将其忽略。燮斌晟则是一副无事人的模样抽了一本书,闲适地翻看起来,一派正经。期间或偶有动作或调整坐姿被磨蹭到,都若有似无地像是无意之间的触碰。
看着看着,江忱的下身也渐渐充了血。他不动声色地翻过一页又一页,还是没能找到一点关于哑毒的线索。
过了一段时间,燮斌晟合上书,侧过身看到他紧锁的眉头,笑着伸出细长的手指按在他的额前轻柔:“是时候了,江大人用膳去吗?”
江忱估计着从燮斌晟带他到书架前查书至今,约摸过了一刻钟。
“小人自然全凭陛下吩咐。”江忱道。
“既然如此,便回去吧。”燮斌晟把书叠到江忱怀里,依旧抱起他往回走。他把江忱抱回墙根后,竟要帮他穿裤子。而衣裙下的小江忱仍处于半硬的状态。
江忱咬牙忍了,被燮斌晟笑意盈盈的眼羞得满脸臊红。
待鞋袜都穿好,燮斌晟柔声细语与他道:“好了,你带着书回去吧。”
江忱抱着两本书站起身,回头转向燮斌晟:“陛下……”
燮斌晟便看向他:“嗯?”
“小人今日在回宫之前遇到了一个姑娘,像是毒害皇后的罪人夏琳。小人好奇,跟了一段路,却发现那个姑娘进了安王府,像是安王府的下人。”
燮斌晟笑道:“竟有此事,朕要多谢江大人提醒了。”
“是……小人之过。”江忱低下头去,“小人原以为夏琳忠于陛下,竟在惶恐之下行差踏错造成夏琳金蝉脱壳入了安王府……小人不安。”
“不,你没错,甚至恰恰相反。爱卿啊,你可是帮了朕一个大忙。”
江忱没抬头,感激道:“陛下宽宏大量屡次饶过小人,小人无以为报,若真能帮到陛下一星半点也是小人之幸。”
“你的功劳可大了去了,朕是如何都不舍得怪罪于你的。”燮斌晟走近他,怜惜似地轻抚他低垂的脸庞,“你今夜也累了,回去歇息吧。路上小心些,若有事只管来找朕。陈慈在哪,朕就在哪。”
“是。”
江忱应声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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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忱登记取书之后独自出了藏书阁,带他过来的小太监已然走了。
他回去的路上边走边想着事情,既揣测着路上会有什么事等着他,又苦恼如何去除身上这股因偷情留下的气味。
藏书阁位置靠近前朝,回春馆居于后宫,回去的路上大致会经过长春宫、凤仪宫、摘香殿,若从望舒宫过难免绕了远路。
江忱心道,他今夜只怕要如了燮斌晟的意。
他刚经过长春馆,便闻到一种香味袭来,令他神思困倦,不一会儿就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待他悠悠转醒,却不知躺在哪里的病床上,而天已大亮。除了方莲在床前红着眼守着他,还围了不少宫女太监,一眼望去跟被圈禁了似的。
“大人,你醒了?感觉可有不适?”
江忱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