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收拢双腿。
燮斌晟原本托着他双臀的手却顺势抚下他的大腿制住了他,笑道:“看来江医司对朕的服侍不太满意。”
江忱不由得将脑袋埋得更深了,憋出了一句:“还请皇上不要再取笑小人了。”
燮斌晟却不依不饶:“朕怎么取笑医司了?”
江忱又埋了埋头,没说话。
“医司别钻了,朕的胸又不是土地,再这样钻下去医司就要钻到朕的心里去了。”
江忱听到这句调笑身子一僵,动了动想要从燮斌晟身上下来,却被燮斌晟反手压在了身下。
江忱看着近在咫尺的燮斌晟,心头一颤:“皇上……”
“嗯?”燮斌晟微笑着应他。
“……”江忱惊疑未定,心情复杂。
谁知燮斌晟突然就笑出了声,放开了江忱。
江忱听着他的笑声既难堪又想打人,立时气得瞪他,终究还是收敛着不敢太放肆。
燮斌晟眼见地心情愉悦起来,抱起江忱换了房间。
江忱全程都把头埋进了燮斌晟怀里,终究是怕被人看到。
最后燮斌晟搂着他,轻声道:“夜深了,睡吧。”
.
翌日,江忱醒得极早,天将明就睁了眼。
虽然夜里被折腾了一场,但江忱心里警惕,仔细算下来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他环顾四周,揉着因睡眠不足而隐隐作痛的额角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衣服穿。
而枕畔已凉。
他掀开床帐,看到床架子上备着一套玄色衣裳。他立刻下床穿了衣服,勉强用簪子挽起头发。
不过,要走路只能赤足。
不同于藏书阁,冬天里的琼华宫烧着地暖,走在上面并不冻脚。
他又掀开一重帘帐,意外地见到一扇屏风隔在他和不远处的殿门之间。
他放下帘子,退回了一步。
正思索间,江忱听到了有宫人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隐约看到那名绕过屏风后像是看到了他的人影脚步顿了一下,无声地向他拱手一拜,而后缓缓退出,带上了门。
不多时,陈慈进来了,也是朝他拱手一拜,像是不认识他的模样。
“大人醒了,可有什么吩咐老奴的?”
“什么都可以吗?”
陈慈干笑着回答:“只要大人不为难老奴就好。”
江忱开口道:“我想看昨夜的证物之一——藏书阁遗失的那两本医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