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我让开!难道要见死不救吗?”少年生气的说道。
“那也不能少爷你来抱。”仆从为难的说道。
“我不管,你们给我让开,否则,我就杀人了。”少年生气的推开仆从,仆从也不好硬来,毕竟人家可是丞相府的二公子。谁敢跟他来硬的。万一有什么闪失,全家赔上都不够死的。
少年一路奔回城中,他在距离温府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冲着门口大喊“给我把门打开!快点!”
温府看门的下人们见他们的二少爷带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还以为时他们少爷今日猎到什么不得了的猎物了。一群人拥着急忙把门打开,迎上来就准备道贺。谁承想,这些下人刚刚上来就看到那血淋淋的并不是猎物,那是一个人!
丞相府一夜间忙碌得团团转,手忙脚乱的同时,嘴上也忙。府上都传他们的二少爷打猎猎回来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少年在房中着急的来回踱步,他的仆从换了新衣服站在门口处,看着自己的主子走来走去。
前面那个牵马的仆从上前说道“少爷,你要不要先去换一身衣服?你这,浑身都是血。。。”
“我爹呢?我爹怎么还不回来?快派人去催。这些大夫行不行啊?怎么这么久一个人都没出来?”少年着急的说道。
“丞相到!大公子到!”院子外的下人高声喊道。
“丞相,大公子。”院中的下人全都跪地喊道。
“爹!你可算回来了!哥,你怎么今天也正好不在家啊!”少年有点不高兴他爹和他哥怎么回来这么晚,平时不是都在家的么?今天就这么巧,都不在,真是的。
“皓儿,你打哪捡来的人?”温丞相一面进屋一面问道。
“就是郊外的荒山上。”少年道“我本来是狩猎的,没想到就猎到他了。”
温丞相坐在房中的正中间位置,他看着下人端着水进进出出,那盆中的水都是清水进,血水出的。温丞相皱着眉头,看着少年的四个仆从,他坐在那里就是一种威严。
“你们来说,人,是不是你们二爷伤的?”温丞相这一问,少年的四个仆从扑通一声全都跪在地上。
“回丞相,人确实不是少爷伤的。”
“回丞相,我们少爷在追一只鹿,这人是我们几个发现的。”
“回丞相,原本我们以为此人已经咽气了,少爷看着此人在荒山野岭间,怕此人是蒙冤受难,想查清此人身份还此人清白的。不想,此人竟然还活着。”
“回丞相,他们三人所说都是实话,小的不敢撒谎。”
少年不高兴的冲着温丞相道“你儿子有这么差劲吗?我才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爹,你就说你病了,叫人传御医给他看看吧。太惨了。”
“温皓!”一直坐在下座位置的男子正色道“御医是可以随便传的吗?”
“哥,你不知道,这个人太惨了!这些大夫,我怕他们医不活他。”温皓上前坐在男子身边,道“你可知,他浑身上下全是血,全是伤。你看,”温皓指着这些侍女端着的盆,全是血水。
“爹!”温皓喊道。
温丞相还没出声,这时,屋内四五个大夫都出来了,个个额间全是汗珠,面色惶恐。
“拜见丞相。”
“无需多礼,起来吧。”温丞相道“里面那人,如何了?”
五个大夫面面相觑,扑通一声,又全都跪了下去。
“你们不要只顾着跪我爹啊!倒是快点说,他怎么样了?”温皓看这些大夫一言不合就下跪,甚是着急的说道。
“回丞相,二位少爷,此人,此人。。。”
“哎呀你真是急死我了,此人此人,此人什么啊?你倒是说啊!你这样我们那里能知道此人干嘛了!”温皓真是气的想揍这些大夫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温皓,你让大夫把话说完。”坐在温皓边上的男子说道。“此人如何,你们尽管实话实说,无需顾虑。”
“是,大公子。”跪在中间的大夫说道“此人,不是我们人界的。”
“能确定?”温丞相道。
“我们五个都把过脉,都能确定。”大夫说道。
“不管是不是人界的,那都是一条命。你就告诉我,你能不能医?”温皓站起来生气的说道。
“温皓!”男子拉着温皓示意他坐下来。
“哥,你什么时候也这样了。这人命关天的!”温皓生气的冲着男子说“我不管,我就要救他!”温皓回头道“爹,你给我去叫御医来,你就说你病了。皇上那么疼你,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依你们看,此人如何?”温丞相稳如泰山的问大夫。
“回丞相的话,此人手脚的指甲皆被硬生生拔掉,且应该经寒冰冻住过,须得用上好的药材连续一个月给他泡着,个把月后,可恢复。”大夫说道“他后背上的鞭伤,鞭入骨,看此情形应该是一边受刑,一边被大雪冻着。他伤口已完全溃烂,须尽快切除。切除后须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