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彼被这临门一脚的打断折磨得掉下泪来,哀求地看向男人:“乾哥,给我……求你了求你了……”
“想要什么?”甄友乾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贴着他问道,“要痛还是要爽?”
“都要……快……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甄友乾就把那杯酒倒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托着他的屁股插到了深处。冰凉的酒水流淌在皮带的鞭痕上,吴彼痛得叫不出声音,哽咽着快要窒息,过了好久才惨叫着吸上一口气。
“呃——哈啊……啊……”
“痛吗?”甄友乾明知故问,肉棒有意摩擦着敏感点,“喜欢吗?”
吴彼呜呜地发出两声模糊不清的声音,强烈的疼痛与快感一起袭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爽到痉挛。粗大的肉棒搅动着肠壁,吴彼甚至能感觉到狰狞的青筋在体内摩擦,有种恐怖的触感。
“呜……喜欢……还要……”
他把腿紧紧缠在男人的侧腰上,身体折成了一个弧,小穴不断收缩着挤压体内的肉棒,引导着男人撞击他的敏感部位。下体交合处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屁股上,发出色情的声响。
“操,好紧……”
甄友乾大力揉捏着手里的软肉,光滑的皮肤像绸缎一般,让他爱不释手。他之前不是没有操过男人,但没有哪次是像现在这样让他失去理智。床上的男孩总是娇滴滴的,身子柔柔弱弱,稍微动一下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扯着嗓子喊痛。喊完又怕甄友乾生气,颤颤巍巍地尽力配合,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却搞得跟被强奸了似的,让人提不起劲来。
但他觉得吴彼不一样,吴彼他——他就是个疯子。
甄友乾快被夹射了,停下来粗喘了几口气,想让快感再延长些时间。身下的人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淫液从穴口和肉棒的贴合处流下,在台面上留了一抹淫靡的水色。
“乾哥……难受……”吴彼夹了一下屁股里的肉棒,央求道:“嗯……快动一动……你别是不行吧……”
甄友乾伸手扯了一下他的乳尖,吴彼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让你歇一下而已,怕你等会儿受不了。”
“哈啊……已经受不了了……”吴彼将一条腿抬到他的肩上,动了动屁股想让肉棒插得更深:“操我……乾哥……呜求你了,干死我……”
“妈的,骚起来没完了是吧?”甄友乾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他贯穿。
“啊啊……顶到了!呜好深……”吴彼爽得浑身发颤,“好棒……要死了……”
他看向男人的眼神已经有些不清明:“乾哥,舔一舔……帮我……”
“你还挺会享受。”甄友乾用力往里一顶,对吴彼的反应十分受用,也不在意他这么多要求了,“舔哪里?”
“呜……你……你打我的地方……”
甄友乾一愣,他本以为吴彼是想被舔乳头,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的变态程度。吴彼身体很软,甄友乾将放在肩头的腿压在两人中间,俯身去亲吻他的伤口。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吴彼立刻发出一声痛呼。
甄友乾都被弄得不好意思了,他今天确实是气昏了头,下手有点黑。鞭痕的红肿已经从中心开始往两侧扩散,在漂亮的肌肉上鼓起,有种凌虐的美感。他轻轻舔上锁骨处的红印,像为他疗伤一般,甄友乾感觉自己都要被这个疯子同化了。
“哈啊……不行了……”吴彼被刺激得快要高潮,胯间的欲望不断地往外渗出淫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部位。他感觉到男人的小心翼翼,却想被更粗暴的对待,攀上欲望的高峰。
于是他又问道:“乾哥,你说……是……操我比较爽……呜……还是……操穆岛比较爽……”
“闭上你的嘴。”甄友乾眸色一暗,消散的怒气又涌了上来,“看来对你这种浪货,不用太温柔。”
他将肉棒抽出,三两下解开了吴彼右手的禁锢,将他翻了个身。他捏住吴彼的后脖颈子,把他的脸摁在了栏杆上,另一只手托在他的腰上使劲捏了一把,全掐在了伤口上。
吴彼痛得弯下了腰,仍不知死活地问他:“你……你们不会……还没做过吧……呃啊……”
他想直起身来,又被甄友乾按了下去,就着这个姿势一捅到底。甄友乾想清楚了,吴彼这孙子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他,故意勾引他,自己还想着放他一马,简直是傻逼。
“慢点……啊不要……呜——”
男人的力气很大,一下一下搅着湿漉漉的肉穴,撞在他脆弱的敏感点上。他的腿站不住地往下跪,又被男人捞起来,只好用双手紧紧抓住面前的栏杆,指节都用力到发白。
“啊……好棒……要……要高潮了……”
甄友乾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快要到达顶峰的那一刻突然拔了出来,用手套弄着射在了他的屁股上。吴彼浑身都僵了,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他,释放不出的欲火快要把他烧为灰烬。
“你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