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蹭了半天也没能躲开。
甄友乾把润滑涂上,按着他的肩,一点一点的将按摩器塞进了肛口。黑色的硅胶柱体虽然不长,但弧度设计的十分刁钻,正好抵在敏感点上,L型折过来的底座托住露在阴茎环外的卵蛋,凸起的一片软尖尖带来针扎似的痒意。
开关还没打开,吴彼已经冒出一身热汗,大腿拧着想要收紧,但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扯到脖子上的项圈。他被迫张开双腿跪坐在床上,修长的脖颈扬成一道弧线,发尾无力地扫着肩头。黑色的束缚带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肌肉上的一道道淤青更是带来凌虐的美感。他像是一只掉入陷阱的猎物,被紧紧束缚在手,只能呜咽着任人蹂躏。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他淫荡的样子,满意地按下了遥控。
“哈啊——!”
吴彼立刻尖叫出声,玩具与人不同,震动的频率快且稳定,每一下都精准地击打在敏感点上。底座在肉球上震着,吴彼瞬间就进入了状态,但阴茎被锁在银环中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半硬半软的从顶端冒出一滴滴淫液。
没过几分钟,他就湿得一塌糊涂,男人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眼中欲浪翻涌,却还是没有对他出手。
“乾哥……”吴彼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水雾,“你……你别是自己不行……啊……才用这个折磨我吧?”
甄友乾摸了摸他微肿的嘴角,故作惊讶道:“怎么把你这张贱嘴给忘了。”
他从盒中掏出一个口球,强硬地塞进了吴彼嘴里。被迫张大的嘴巴撕扯着嘴角的伤,吴彼吃痛却叫不出来,咒骂与呻吟全堵在了喉咙中,只能从鼻腔发出一道道哀声。
甄友乾被他这幅模样刺激得老二都要爆了,但还是忍住撤回了床边。
“这是最低档,”他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在我出来前,好好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
说罢转身去了浴室。
吴彼听着屋里哗啦啦的水声,想着那人赤身裸体被水流冲刷的模样,难受得眼角通红。疼痛夹杂着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欲望的发泄口却被牢牢堵住,使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热气。他以为男人之前在床上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的给自己准备了一套道具。看到盒子里东西的那一刻,他全身的神经都兴奋了起来,同时又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一步步堕落在那人带来的惊喜与快感之中,最终难以自持,无法轻易抽身。
他变得有些贪婪,几乎要忘了自己的初衷。
甄友乾胡乱地洗了个澡,出门就看到了一副上好的景象。
吴彼维持着他进去前的姿势,没有动,也动不了。他仰着头,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滑在侧脸漂亮的下颌线上,在脖颈间留下一滩水渍。体内的按摩器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无法勃起的阴茎开始充血肿胀,腿间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空气中荡着淡淡的淫靡气息,吴彼用湿润的双眼看向他,眉头痛苦地蹙起,发出一声声求饶般的哀鸣。
甄友乾走到他身边,问道:“知道错哪儿了吗?”
吴彼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便帮他解开了口塞:“一条一条说,说错了你今晚就这样睡。”
吴彼猛地吸了一口气:“我他妈……呜——!”
刚说了三个字,男人又立刻捏着他的下颌,把口球塞了回去。
“我看你就是欠调教。”甄友乾冷着一张脸,“啧,这张嘴怎么也长不了记性。”
他直接将遥控推到了最高档,按摩器接收到信号的一瞬间,就如同野兽从笼中逃脱一般,在他体内疯狂震动起来。吴彼瞪大了眼,爆发性的快感使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脊背反弓着几乎要瘫倒在床。他混乱地摇着头,眼泪再也克制不住,凝成水珠顺着脸颊滚落,一声声惊叫被口塞阻挡,粗喘混着鼻腔的闷哼冲击着两人的耳膜。男人走上前去,粗糙的指腹抚过他的发梢,顺着鼻梁摸到下巴、喉结、锁骨,又流连于胸前已经挺立的樱红,反复揉捏搓弄,高高揪起,又用指甲掐着抵回原处。
“呜……求……”
吴彼发出模糊的喉音,呼吸愈来愈重,被碰触到的每一处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欲望喧嚣着无处释放,他眼底的雾气越来越浓,呻吟已经带上脆弱的哭腔。
情欲如浪般袭来,理智逐渐崩塌,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头顶的灯光,投下一片晦暗朦胧的阴影,如牢笼般将他完全掩罩。此刻的他就是一只无力反抗,无法逃脱的困兽,欲念与欢愉全被对方牢牢掌握在掌心之中。
这时他才意识到,面前这人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可以认他为所欲为。他是他口中的疯狗,同样也是这座城市黑暗脉络尖端的金光。他是站在山崖高处的头狼,权力在指尖翻覆,温柔与容忍只是他闲暇时的无聊消遣。紧盯目标,咬死不放,无法满足的饥饿感才是强者踏足山巅,引领群雄的本质。
“受不了了?”男人的声音略显沙哑,上扬的尾音充满暧昧,“想射吗?”
吴彼颤抖着往前挪了挪,下巴抵在那人健壮的胸前,眼中满是哀求。男人轻笑了两声,将按摩器降至低档,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