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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巫山监狱行【胶衣束缚/剧情/小虐待】(2 / 3)

步一瘸地被警司们围着牵拽着走出了闺房,路过下着细雨的庭院,来到了钱府的正门门口。

这时,钱府的门口正停着一辆马拉着的囚车。这囚车是那种规规矩矩被粗木围着,但又不同的是,下面有两个可以放入脚腕的空洞枷锁,一根擎天阳具立在了正中。

警司没有丝毫客气地推了钱子让其将脚限制在枷锁中,那根擎天阳具更是顺势被钱子的后庭完完全全吃了进去。

受到这等刺激的钱子感觉自己的浑身都热了起来,即使下着雨也不能浇灭半分。前端,那根根本未经人事的小阳根更是翘了起来,它的小头上吐出了一点点白色的液体。

警司嘲讽一笑,说道:“第一次,记过。”然后就毫不留情地将囚车关了起来。在街坊四邻指指点点的声音中慢慢离开了钱府,逆着进城经商的人潮中离开了金都,前往了巫山。

话分两头,那边钱兰茵和秦旦已经见面了,气氛十分焦灼,但或者说是只有钱兰茵单方面地敌对更加贴切、

秦旦从头至尾面上的微笑都没有改变,永远是眯着眼,嘴角微微翘起。钱兰茵也看得出,这只是商场上那种标准的假笑。

从第一面,六岁的秦旦来到自己家中选主奴的时刻,钱兰茵就不喜欢这个家伙。他的脸上似乎是永远带着一副笑容假面,虽说举手投足间都能看出其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冰冷。

那时,一个随行的秦家本家下人不小心碰到了秦旦,秦旦当时一巴掌就落了上去,更可怕的是,他脸上的微笑从来没有变过。后来,钱兰茵只知道,那个奴仆再也没有出现在秦家。

“开个价,我想带子去东北,这场结姻取消吧。”钱兰茵坐在客位,直视着秦旦,似乎是想从这个家伙脸上的假面上看出一道裂痕。

“嗯……好想法,你的代价是什么呢?”秦旦的翘起,露出了一个似乎可以说是毫不在意的笑容。

“你想要什么?我东北所有商行的八成股份如何?”钱兰茵毫无客气地抛下了可以说是重金,东北秦氏商行是钱兰茵在东北最骄傲的成果,贸易量虽不及连贯东西的南方十三行,但它其实背后带来的还有东北关外背地里的灰黑两色的势力。

对于普通人或许这些势力代表不了什么,如若控制不住,更可带来灭顶之灾。但对于秦旦可就不同了,这是一把利刃,甚至可以说是撼动当地政权的工具。

“嗯……很诱人呢”秦旦轻摇了一下脑袋:“但我不要。”他的嘴角弯了下来,将眼睛完全睁开看着钱兰茵:“我还是更希望也能叫你一声阿姐。”

也就是说,秦旦竟然拒绝了。

钱兰茵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开出的这个条件,自认为到秦旦这个位置的人都无法拒绝

“为何?”钱兰茵问出了口。

“不为何,我只是很喜欢钱子。”秦旦从怀里掏出了西洋的怀表,打开看了一眼时间,又马上恢复了之前的假笑。

“喜欢?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对于你来说,子他只是一个物品,你今天喜欢了他,明天就可以其他其他东西,比起这个,难道东北势力带来权势难道不是更诱人吗?”钱兰茵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有很强烈的预感,秦旦的语气不对。似乎是发生了什么。

谈判桌上,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特殊的意义……

子出事了!

钱兰茵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旦的指尖摩挲着怀表的动作,心里大惊。

她起身,转身欲不告而别。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只听秦旦又说道:“陈安,前朝遗老陈家的长子,七年前,作为主奴嫁给了你以求秦家能扶持陈家。但你去了东北,陈家在这七年内渐渐音讯全无。按外面的说法,陈安是病死在了东北,现在你的续弦宁安平。哦……这不重要,你觉得那些陈家遗孤现在……在哪?”

秦旦特定将最后两字的尾音拖得长长的,目光越过了钱兰茵,落在了身后开始发抖的那名随行男眷身上,他又说:“改了姓名,变了容貌,即使恨透了这虚伪的家族,但,你放得下?”

“够了!”钱兰茵厉声打断了秦旦的话语,第一次,她觉得遇到了对手。这个小自己五岁的家伙,竟然能查到这个地步,并且能精准地打到自己的软肋之上。

“你在威胁我?”她眯起了眼睛,眼底带着从未有过的怒火。

“不,当然不是……保护阿姐心爱之人的家人,这是秦某该做的。”秦旦顺势一拱手,做了一个抱拳礼。

“呵……秦旦,有意思。”牵起正在不停发抖的宁安平,钱兰茵毫不犹豫地打开了伞,遮着他离开了秦府。

这场本来钱兰茵觉得十拿九稳的谈判,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恭送阿姐回家……”秦旦朗声作揖,目送着钱兰茵消失在府中。

这时,一直躲在屏风后的秦卿蹒跚着走了出来,他此刻双手被缚在身后,浑身都满是鞭痕,泪眼婆娑地扑到了秦旦的怀里。

“怎么了……卿儿?前日出门受的刑法很疼是吗?哥哥抱抱,等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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