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吧,我…老子自己会!”
“那好吧,小年走了哦,爸爸要照顾好自己哦。”收拾好后,祁年“乖巧”的背包上学去了。
独留下男人在床上,独自郁闷。
小畜生这就走了?是我之前说的话太伤人了么?还是小畜生有了什么新情况?难道是上次拉小畜生打游戏的那个女生?难道…
祁赟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脑袋一侧,就瞅到了放在柜子上的肛栓,霎时犯了难。
难不成自己真要把它塞进……
“妈的!不管了!”就当是为了不再看到郑兴朗的“如花舞蹈”,他祁赟拼了,况且,小畜生又没在家,嗯,没人会看到的。
说干就干,下定决心的男人坐起身,抄起肛栓,撕开一颗包装,一个白色硬质石灰子弹似得小块落在了他的手心。
掀开被子,裤子半褪,祁赟将自己平摊在床上,扶住翘起的白腿,一只手拿着肛栓,在自己的股沟来回戳弄,几次都没戳对位置,反而铭感的鼠蹊部被来回抚弄,快感过电似得窜上。
手里的肛栓都被屁眼儿流出的粘液融掉了一些。
“操!”祁赟气急败坏的将手里这半根扔到地上,顺带将碍事的裤子脱了,一并扔到了地上。
又撕开一根肛栓,重新扶好好腿,这次祁赟认真的先用一根手指去摸索屁眼儿的位置,待位置确定好后,才用另一只手扒开屁眼儿,将肛栓缓缓插入。
“唔…”
好小,肛栓并不大,很轻易的就突破肛口,全部没入。
但为了更好的药效,男人狠了狠心,又用手指将栓剂往肠道深处顶了顶,结果这一顶,塞药的性质就产生了彻底改变。
肠道里的媚肉层层叠叠的贪婪的吸吮起男人修长的指节。
好细,好小,屁眼儿里的手指不知何时被祁赟增加到了三根。
可惜无论如何都难以顶到那个深处的敏感小肉,大力抽动,带出啧啧水声,祁赟整个人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
祁赟一只手在后穴抽插,另一只手则撸动起了许久未被抚弄的鸡巴。“射不出来…唔…小畜生…”祁赟觉得自己就是被停在半空的过山车,不上不下,竟硬生生被逼红了眼眶,生理性的泪水蓄满了眼睛,滚着通红的血丝,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勾人极了。
若是小畜生在…就好了。
祁赟被这种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得一惊,他什么时候这么欲求不满,在一棵树上吊死过了?
想当初他可是一三五赵姐,二四王姐,周末两天用来发现新目标,偶尔勾搭些年轻女学生,随便干上一炮,快活似神仙。
操,祁赟越想越气。
愈是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心里的阴暗面就愈是会大幅增长。
不然…打给…
不行!小畜生一定会很得意的,男人摇了摇头,把这个突兀又离谱的想法晃出脑子。
十五分钟后,床上的人如同化为一池春水,手指懒懒的搭在穴口,一片水光潋滟,粗重的喘息,只有那高翘起来的鸡巴依旧元气满满。
“妈的!小畜生!”祁赟破口大骂,可惜毫无办法,他已经反复尝试了好几次,就算是屁眼儿被自己扣的淫水直流,但每次离射精就是差那么一点。
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满手的透明粘液,祁赟被迫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头了。
“喂?”
“爸爸!小年好开心接到爸爸的电话!小年好幸福啊爸爸…”
“别墨迹!你现在在哪?”男人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打断了祁年的感动发言。
“唔…小年在厕所哦,上课的时候手机亮了,看到是爸爸,小年立刻就请假去上厕所了哦。”
“行了行了,老子…”
“爸爸发生了什么吗?”祁年急切担忧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
男人将手机搁在耳边,重新把手指插入了一张一合的粉润的穴眼儿。
“呃…嗯…”浅浅的喘息声透过听筒,传向了另一边。
“爸爸…爸爸是在自慰么?是在听着小年的声音自慰么?”
“爸爸好骚啊…有好好插自己的小骚穴么?”
“嗯?爸爸。”
“有…有的呃嗯~嗯…”祁赟此时几乎是被情欲充满了脑子,都变成了一团浆糊,只受原始的性欲支配。
“这么听话么?宝贝,在想老公的大鸡巴么?唔…老公的大鸡巴正顶在宝贝的骚屁眼儿呢,别着急,老公润润,马上就给宝贝…”
“啊…嗯…好大…“
“是么?那宝贝喜欢么?老公的屌大不大?嗯?操得宝贝舒服么?“祁年对于男人的乖巧,感到格外愉悦。
“回答我,宝贝。“
“…大…舒服…“
“那宝贝准备好,老公要加速了…嗯…哼恩…“
一时间祁赟耳畔仿佛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后穴的手指不停加速抽插,就如同自己真的正在被什么人同时猛操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