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耍诈!你玩老子?!”夹紧双腿,束缚紧缩的疼痛带来浑身酥麻,战栗,只有扶住面前人的肩膀,才能避免他一下腿软直接坐到地上。
“是是是,老公耍诈,感谢你操我妈逼,嗯,感谢我们相遇,好了,都穿好了,宝贝,可以去上班了。”
说话的间隙,祁年将解开的扣子重新扣好,再给人套上外套,挡住裤裆的水迹,满意的拍了拍男人的屁股。
“你他妈的!”
“好了宝贝,别着急,晚上老公再满足你,嗯?”
祁赟一瞬间涨红了脸,扬起了拳头,举了半天,瞥了一眼祁年胯间依旧坚挺的大屌,暗骂一句,臀瓣夹紧,以一种奇怪的走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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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工作,对于祁赟来说,注定是格外煎熬。
幸好早上没来得及喝水,虽然有些口干舌燥,但好过膀胱肿胀。
只是,他的工作还需要走动,每当移动时,他都仿佛能清晰的感受到鸡巴里的金属棒在一下一下的戳顶膀胱内壁,直击敏感的前列腺,身体瞬间如同过电,又痛又爽,而膀胱里积存的液体,一晃一晃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移动的水袋。
这让他一次次夹紧颤抖发酸的双腿,害怕又期待着下一次的刺激。
小畜生。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呜啊…没事,你好,想要喝点什么?”祁赟抑制住喉间的呻吟,公式化的礼貌微笑。
“啊?啊…这个…刚刚看先生满脸涨红,我以为你需要帮助…我…”
“没关系,慢慢选就好,个人推荐黑糖珍珠哦,这杯就当我请你的。”
面前少年大概跟小畜生差不多大,不过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栗棕色的头发每一根都服帖的耷拉在头顶,此时却因为尴尬揉搓后脑勺而杂乱的翘出来几根碎发,单纯质朴的特质,让祁赟觉得格外放松,说话也带上了些许亲切自然。
“不用了,谢谢,你没事就好再见了。”
说着,少年摆了摆手,露出的笑脸,八颗白牙闪的晃眼,一溜烟的消失在了祁赟视野。
真是个好孩子。
祁赟哑然失笑。
短暂的注意力转移,而后袭来的就是强烈的尿意。
等真的挨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祁赟基本是无法用双腿支撑站立,几乎是靠着中间休息时搬来的椅子,半弯着腿,熬到了最后。
“祁赟,还不走啊?要关店了。”
郑兴朗疑惑的盯着自从下班时起,就趴在柜台上的人,略带担忧的开口道。
“唔…哈啊…没,没事,我一会来关店就好,你先走吧。”
“虽然心里仍是担忧困惑,犹豫再三,郑兴朗最终还是选择赶快回家,奔向新游戏的开服。
待人都走了干净,祁赟一只手摸着隆起的小腹,用另一只颤抖的手,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电话接通的很快。
“小畜生…呃…哈啊…老子动不了了…”
“宝贝?不哭…老公马上就到。”
妈的!老子怎么会哭呢?祁赟摸了把脸,温热的一片湿迹。
操他妈的,“小畜生你…你怎么还没来啊哈啊…”
“宝贝,宝贝乖,不哭,不哭…”
听着电话那头嘈杂一片,男人的心却沉了下来。
“对不起宝贝…老公来晚了。”
接到电话,还穿着一套睡衣,踩着拖鞋,祁年粗喘着打开店门。
“小畜生,老子都他妈要憋炸了!”撇下最后的羞耻,祁赟哭喊着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带宝贝去尿尿。”
“啊!别动!疼…动不了了…小畜生…老子好痛…小畜生...老子要坏了...”
祁年刚想蹲下抱起男人,结果就见人面色苍白的咬紧了下唇,浑身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打湿了脊背一片布料。
这下祁年也慌了神,轻轻将男人放回了椅子,自己直接跪在了男人脚边,解开男人的裤带,露出顶起的金属笼。
小心翼翼的托起被夹的发紫发黑的鸡巴,动作轻柔的解开了金属环上的锁扣,谨慎的取出尿道里的金属棍。
“…疼…会不会坏了…呜…小畜生…老子萎了…”
脱离了贞操锁的束缚,鸡巴并没有如祁年想象那般瞬间充血喷射,反而如同一滩烂肉,无力的耷拉在男人的腿上,浑黄的尿液一滴一滴的从马眼儿渗出滴落,淅淅沥沥的淌到地上。
握住男人的囊袋,祁年低下头,将男人丑陋紫黑的鸡巴吞进嘴里,直抵咽喉。
“唔…小畜生…你干嘛…哈啊…啊…要尿了…啊啊啊!要尿出来了…你他妈快给老子起来…”
祁赟揪紧了胯间少年脑后的发丝,猛地挺起腰腹,将重新复苏硬挺的鸡巴深深的顶进了少年口腔深处紧致的喉头。
压抑住被怼在咽喉带来的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