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祁年是被一声重物落地的撞击声惊醒,醒过来的祁年警觉放轻脚步,走向客厅。
“宝贝?!”
看到男人的模样,冲过去将人抱在怀里的祁年,浑身都几乎在剧烈的发颤。
“小…小畜生…今天…今天老子真的碰上畜生了。”祁赟一边说着,一边将浑身的重量安心靠在祁年身上,嗅闻着鼻尖充斥的熟悉气味,渐渐放松了身体。
这沉稳淡定的语气,仿佛带着浑身脏污,以及那些干涸的精块的人不是他一般。
“宝…宝贝…先别睡,唔…好不好?老公带宝贝先去洗个澡,洗干净了,老公再抱宝贝去睡觉好不好?宝贝?”
“先去洗澡好不好?宝贝?要不身体会难受的。”
祁年强压着心里那只即将暴走的凶狼,珍惜的温柔抚摸过男人的脊背。
“妈的!洗澡洗澡洗澡!小畜生你他妈是不是嫌老子脏了?!”祁赟猛地抬起头,眼眶竟是出血般的发红,眼底更是透出一种决绝的疯狂。
“宝贝…宝贝不脏,一点也不脏,宝贝就是老公的宝贝,一直都是,无论何时都是。”
“好啊!那你现在就来操我!”
肮脏腥臭,精液水迹干涸一片的衣服被男人几下脱了个干净,甩在一旁,露出其下血痕点点,红肿不堪的身躯。
“来呀!快来操老子啊!小畜生,你怎么还不过来?!行了,老子就知道,你肯定得嫌脏了,嫌弃老子是个烂货对不对?唔…你…小畜生!轻点…妈的!哈啊…”
“老子他妈让你轻点!哈啊…啊!“
借着被操的大开的屁眼儿里残留的精液,祁年几乎是一下就把整根鸡巴粗鲁的顶了进去。
来回翻搅,一下下直戳男人深处敏感的骚心,大力抽插。
“哈啊…小畜生…呃…嗯~小畜生…他妈的轻点…老子疼…唔…呃…“
听到男人略带哭腔的喊疼,祁年才缓缓回过身来。
眼眶通红,缓缓俯下身,将自己尽可能的完全贴俯在男人身上,头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张开嘴叼住男人柔软的脖颈后侧肌肤,细细的在唇齿间嚼弄,舔舐。
如同一只正在交配中的公狼,展示着他令人胆寒的占有欲。
半晌,祁年松开那块被含的充血发紫的皮肉,凑到男人耳畔,含含糊糊开口道,“宝贝,是老公的…对不起…是老公没有保护好宝贝,对不起…”
“如果今晚老公依旧去店里接宝贝回家,那么宝贝是不是就不会受到伤害了…嗯?宝贝…你怨老公么?”
“怨!都他妈怨你!操!平时没事的时候天天去,真有事那天偏偏不来,妈的!你知不知道老子屁眼儿都要被捅烂了,疼的要死?!你知不知道,那条巷子真的很黑?你知不知道,老子当时有多他妈希望你会来?”
嘶吼着的祁赟,如同一只被发现了伤口的幼兽,肆意宣泄着心中的不安与压抑。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老公又食言了,明明说过的…对不起…”
堵在心口的淤血,化成一道道刀割般的刺痛,让他如感凌迟。
大滴大滴的泪水滴落,划过男人血迹斑斑的脊背,如同洗涤肮脏的大雨般,沉重,凛冽。
“宝贝…宝贝,不想洗就不洗吧,老公都会给宝贝舔干净的。”
小心翼翼的将仍然硬如烙铁的肉刃抽出粉穴,穴眼却仍然拖出几道带血的浊液。
“小畜生!你干嘛?!”
“当然是给宝贝翻个身,让老公好好舔舔干净了。”
本来爬伏在地上的祁赟,突然被翻了个面,仰面朝天的大张着腿。
“唔…舔之前先亲亲宝贝,呃…嗯…宝贝张嘴,让老公好好舔舔里面。”
“呃嗯!唔…妈的!你他妈在给老子刷牙么?!”
每颗牙齿都被人悉心舔舐,就连深处喉头的小舌都被那伸长的灵舌刮过,蹭的男人咽喉发痒。
“好了,宝贝,老公要开始咯?宝贝准备好了么?”
说完,祁年俯下身,双手扶住男人的头,从发顶开始,从上到下的轻轻舔吻。
“呃!那里别…会痛…“
当舔过男人渗血的乳首时,男人猛地抬手抓住了祁年的头发。
“好的好的宝贝,老公会轻轻的…”眸色更是阴沉一分。
祁年在红肿涨大的乳头虔诚的落下一吻,继续向下舔弄。
“哈啊…哈啊…小畜生…老子要射了…呃~嗯…”
曾被人粗鲁搓得发红的龟头,此刻舒舒服服的被祁年含在嘴里,小心谨慎的用喉结与软舌周道抚慰,几下夹弄翻搅过后,重新膨胀硬挺,腺液淌了祁年满嘴,此刻正颤颤巍巍的怼在口腔上刮蹭抖动,几欲喷薄。
“涩…涩债嘴尼…”祁年的回答含含糊糊的吞没在口水的翻搅声中。
“射了!妈的…哈啊,好爽!”
“咳咳咳…宝贝喜欢就好…”
享受的感受着男人的热精灌进喉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