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骨本是半跪,也跟着抻直身体,舌头追着嘴里的阴茎过去,却不想被师尊一脚重重踢倒在地。
"吃上瘾了?本尊叫你动了么?"初鸿赤着脚,狠狠碾上鹤骨勃起的下体,几乎把那东西弯曲折断。地上男子不住地惨叫着,嘴里渗出血来。那一记可踢得不轻。
"往日本尊怎么弄,这里都没精打采……"他放轻力道,感受着脚下的坚硬,一阵冷笑,"给你师弟舔了两下,倒浪起来了?"
鹤骨不语,躺在地上粗喘闷哼。
那厢,师尊两根手指已经钻进了臀缝间的小穴。穴肉紧致却不干涩,手指刚一进去,便如饥似渴地蠕动吮吸起来。
惯于用剑的手指,指腹粗粝,在柔软肠壁里开拓戳弄,插得林郁高高低低媚叫连连。
经验老道的初鸿比起鹤洲自是技术更高一着,两指探按两下,林郁的娇臀已经主动摇了起来,开始求欢。
指节再向里深入,突然触到小股黏腻。师尊撤出来,看到寂寞吞吐的穴口徐徐流出一点白浊,想是鹤洲没能清理干净的残留。
"淫荡东西。"
男人收起笑意,面色冷肃,骤然间便散发出上位之人的威压。纵然早就知道春信不是处子,但想到他把别人的东西吃得那么深,还是有些不虞。
粗长可怕的肉刃破开肠壁,不容抵抗,向里推进。他两只手端着少年的嫩臀,对准自己笔直朝天的肉棒,缓缓放下去。这个角度加上重力,直往下坠,肉棒进得尤其深,无情地撑开了少年体内未被人到访过的肠肉。
一坐到底。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想必你二师兄还没操过这么深吧……?"他揶揄道。
林郁却像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他钉在这根巨物上,甚至不敢挣扎,那力道搅在他肚子里,仿佛要顶到内脏一般,让他惊恐忌惮。目光颤巍巍向下,他以为自己的肚子必定会像鹤骨那样凸起,却没有。
一口气还没松下来,身后靠着的胸膛却在后撤,林郁原本佝偻的上半身也渐渐后倾,腰身舒展开来,直到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块。
体内的肉棒缓缓耸动一下,便看到那一块在体内滑动,肚皮传来怪异的被撑开的感觉。
比起师兄,未长开的少年体格纤细娇小,身上还未练出大块肌肉,更像柔弱美人。不知是肠子还是胃部被顶弄的感觉,林郁头皮发麻,只觉得有东西要从喉咙破出来。
从来,从来没有这样饱胀过。
师尊怒意稍散,轻笑一声,手掌覆上那肚皮的隆起处,轻轻抚摸揉捏。腰间也跟着一起用力,好像隔着这层薄薄的肚皮在自慰一般。
"舒服么?小春信。"
那手掌转而向下,按了按阴茎上方的下腹部分。
"春信这些天来,可进水米?"
林郁怕得发抖,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落下来,聚精会神地感受着体内的凶器,担心它把自己开肠破肚。他无暇思考初鸿的问题,只是一个劲求饶道:
"……师尊……轻点,求您……我怕……"
怀里的呜咽像小猫,哼得初鸿很是受用。他直起身,让林郁好好地靠坐在怀里,双臂稳稳抬住那小屁股,嘴里还是不客气地教训道:
"春信未免太过娇气了,往后得跟师父好好修炼才是。"
肉棒开始抽插。初鸿慈悲,不再全根没入,而是往林郁的敏感点上发力。少了那重可怕的威胁后,林郁压力顿减,这根粗长家伙前所未有地照顾到了他全部需求,每一下都饱满有力,狠狠在他最敏感的一处又顶又磨。
"呃啊……徒儿……谨、谨遵……师父教诲……啊……"他嘴里已经乱七八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强势的男人,能够完全压制他、侵犯他、凌辱他……这一刻林郁似乎明白了,也许自己并不是为了生计才写这篇小说,而是他内心深处的欲望,驱使他,说服他。他渴望被如此对待,渴望有这样一群不容反抗的男人,在他身上播种耕耘,孕育出一个更加淫荡的自己。
"要射了……要……求求师尊……拿出去……"
娇唇婉转哀求,手指想拔出尿道里插着的簪子,却终究不敢,只是在空中虚虚抓握着。
穴肉开始有规律地痉挛,层层绞紧。少年人的紧致不同于那种主动用力的吃紧,而是无意识的,努力放松想吞下肉具,却依然湿热窄小。初鸿的呼吸也紊乱起来,一边加快速度,一边踢了踢鹤骨:
"烂货,滚过来,给你小师弟接着。"
颠簸的快感间,林郁看到鹤骨重新跪到他面前,牙齿咬住那根玉簪,慢慢向后抽动。师尊体恤地放缓了动作,只是在深处缠绵摩擦。
簪子黏黏糊糊地抽出来,当啷掉在地上,尿道不再堵塞。一时之间,早已憋了多时硬得发痛的阴茎却没能射出任何东西。初鸿的手又按在林郁腹部,一下下用力,胯间肉刃肆意抽插,越顶越深,终于全根没入。
这一下插得林郁哀哀哭叫,脑子过电一般失去控制,只觉得一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