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起来,在这张充满精斑的床上,他的身体向上顶撞,遂又重重落下。
滑嫩可口的小腹因剧烈的快感抽搐。
涨红湿热的双穴近乎变成只会潮喷的地下井口,淫荡的液体成股的泉涌而出。
他发红的眼角终是忍不住淌了一滴泪,似泣似叹的呻吟萦绕耳畔。
肥硕老头几乎把眼球锁进锁孔里,那一方小小的锁孔可直视室内之人最隐蔽的身体之处,两口早已被操得软烂湿滑的红肿小穴在震动棒和跳蛋的疯狂夹击下更加痉挛地张合,穴口大张,任由按摩棒直捣子宫,在这疯狂的前后夹击下,整个下半身僵持了两三秒,旋即便是大量淫液喷溅而出,饶是最浪荡的妓女也涌不出这么多水来。
肥硕老头看见这洪水喷涌的一幕,面皮重重地抽搐了一下,手下动作也越来越快,他哆嗦着朽如枯木的老手翻找出木门钥匙,几乎是在开门的瞬间,他便跌跌撞撞地冲向大床。
在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榻上美人便惊恐地张开了眼,他的手脚开始疯狂挣扎,当然,只是他以为的挣扎,事实上他的手脚只是轻微抖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便看见那肥硕老头流着涎水满脸淫邪地爬上了床,一双充满沟壑的粗糙的大手开始不停抚摸美人的软白大腿,所过之处瞬间便留下一抹抹红痕。
那双干粗的大手不断上移,满是汗臭的躯体也开始下移,整颗脑袋垂在穴口前,鼻头耸动,嗅探淫液的芬芳。
大手探至胸前,隔着电乳贴重重揉搓起来,微小的电流加之几指肥手粗鲁的蹂躏,乳头很快烂红挺立。
美人仰躺在床榻之上,双腿间温热的呼吸似电流般直通他的四肢百骸,双乳遭受的蹂躏使他身躯不住颤抖,敏感地花穴不住涌水。
那老头嗅探够了,便开始伸出粗大肥厚的舌自腿根开始舔舐,所过之处皆留下酸臭的涎水。
震动棒仍在勤恳捣弄淫穴,老头放松一只揉乳的手,顺着清瘦颤抖的背脊往下猥亵,即至肥软娇嫩的臀间,大手重重地揉弄起来。
娇嫩肥臀如刚洗蜜桃,只是这般玩弄,便渐着大量淫水肿翘湿滑。
苍老的手一路顺着股沟往下,停在被淫水浸的湿滑的粗大木棍处。
美人本在老头上床时便闭了眼,此刻仿若察觉到什么,重重地撩开眼皮,泪水也迅速积蓄起来,他颤了颤被咬得红肿如蔷薇的唇,终是忍不住哽咽祈求:“求,求你,那儿,真是吃不下——啊!”
老头捏住棍尾端,在美人话末手使巧劲,将粗壮凶器再一次往里顶撞。
身体被贯穿地错觉几乎令他昏死过去,可乳头被狠挖的痛感又使他不至于晕厥。
那老头见他这般,便捏着木棍大力操干起来,每过一次,木棒上的凸点都会狠狠碾压过后穴的爽点,敏感处被大力狠干,刺激感瞬间便传遍全身,美人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微张被老头操着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老头伸出蛇一样的粗大紫舌仰头蛆动上前用下巴抵住按摩棒往糜烂肉穴里捅,长舌带着浓重的腥臭味在小腹上蜿蜒打转,他手扯下电乳贴,一路摩挲着滑腻白软的腰腹想下。
美人勉强回神,颤抖睫毛,面颊上淌满泪水求饶:“不,不要,求你,求你……”
老头却是不管这许多,直拿电乳贴贴在凸起的花蒂上死命揉弄。
美人彻底哑了嗓子,只能睁着眼睛空茫地往天。
花蒂被贴上电乳贴的一瞬间他便泄了,身体彷如一个水桶,两处骚穴被肏地软烂红肿,一股股蜜液自穴中喷溅出,又被凶器抽插成白色泡沫状黏腻在穴口。
老头几乎看得两眼通红,他手下一边飞速抽插贯穿美人两穴,一边淌着涎水辱骂:“臭婊子,早在你第一天在我眼前晃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了,现在看你这骚穴,可是吃鸡巴吃得紧!”
美人几乎被肏弄地痉挛,眼尾的红痕令他有股说不出的媚态。他的蔷薇般软烂艳红的穴眼不停抽搐,面上却还是忍着呻吟反嘴:“额,我,哈,我没有,求你,求你放了我吧。”
老头重重一掌扇在美人肥嫩多汁的屁股上:“放了你,我要操得你求我干你,荡妇!”
“楚清是吧,嘿嘿,大学生,”老头看着楚清水光潋滟的眼,淫邪地舔唇:“大学生母狗。”
老头说完又是一个深捅,在楚清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把将被淫水浸泡地湿滑绵软的木棍抽出,紧随其后的是三颗不停振动的跳蛋,他把东西毫不在意地随手扔在地上,黏腻的淫水便溅射地面。
花穴的按摩棒也被拔出抵在挺立的粉嫩乳头上。
就在那一瞬间,楚清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肥软滑腻的双臀也深陷床里。
双穴被肏弄了一天,已经合不上了,嫣红肿胀的穴口被带出些滑嫩的软肉,湿漉漉的淫水不住往外喷溅,床单上老头胯间湿了一片。
老头吐了把腥臭的口水在手上,又探出两指将口水带进湿滑软烂的骚穴里疯狂搅拌。
楚清几乎要被他弄痴了,他哪遭受过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