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向上攀爬几厘米。
楚清佝偻着背攀爬至崖边,双穴和阴蒂早被摩擦地猩红如血,碾压成泡沫的淫液挂在穴口淫艳放浪,身后的麻绳吸饱了液体肿大了一圈,在光下泛着滑腻的水光,绳下也勾缠着滴水。
楚清伸出无力的手,轻轻捏住男人的袍裾,用自己微不可查的精神草草地编织了番话语,颤着哭腔道:“先生,我,我上不去。”
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直到楚清低下头,试图蓄力上去,才半蹲下身体直视他。
他抬手掐住楚清的一颗乳头不断攀扯蹂躏,另一只手将人狠狠往下压,粗糙尖利的绳索死死碾压早已软烂多汁的花穴,酸痛让楚清想要跳起来,早被侵犯彻底的身体却摆脱不了肩上的那只手,只能无助的在男人身下颤抖。
肿胀嫣红的乳粒几乎被扯离胸口,乳上一片刺痛。
直到楚清忍受不住般发出一声清浅的哽咽,男人才满意的把楚清提起来扔在崖上。
被扔在地上的第一时间,楚清就蜷缩住身体,颤抖着在地上无声哭泣,两口烂红的穴还在往外吐着淫水。
“从现在开始,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男人觑了他一眼。
“是。”
他解下自己的黑袍扔在楚清身上:“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是,先生。”
楚清颤巍起身,把黑袍披在身上,低垂着眼答应。
晶莹的液体从穴里吞吐而出,顺着白皙修长的双腿蜿蜒而下,淫糜异常。
黑袍很大,将楚清冷白的皮肉遮挡的分毫不露,他抬手将兜帽盖下,只露出一点尖尖的下巴。
“跟我走。”
男人留下话也不等他,径直往前走。
没了黑袍的遮挡,男人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倒三角的体型,薄薄的衣服下是遒劲有力的肌肉,漆黑的短发柔顺地伏趴在后颈,腰间挂有一匕一刀还有一把枪,比他高了一个头。
楚清披着黑袍无声地跟紧男人。
走了几息后,他们停在了一片墓地前,楚清垂下眼睛无声地打量起墓碑上的文字。
“张秋菊之墓,2001年9月15日。”
“春燕之墓,2001年9月15日。”
“吴荣贵之墓,2001年9月15日。”
那个怪物?楚清心里讶异,2001年,也是那天他进入的红枫镇。
他又快速的扫视了一眼,一共197户,他记得这是红枫镇的全部人数,都在2001年9月15日死了。
这个日子有什么异常吗?
脑海中的记忆飞速闪现,他快速翻阅过所有画面肯定以前的那个时间点以及其他世界的那个时间点是没有异常的。
“来过这个地方吗?”男人问。
“没有。”楚清低声回答。
没有,每一个自己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不论是早死还是晚死的自己都没有这里的记忆,如果这里是红枫镇的出口,那他以前是怎么出去的?
楚清仔细对比分析着或熟悉或陌生的记忆。
是睡觉,或者跟更严谨一点,是在自己无意识中离开的,从没在意识清醒的形态下离开过。
他那双冷清的眼藏在微长的头发下窥探男人的动作。
他手指在腰间一按,又在空气中轻点几下,隔了两三秒,楚清感觉到前方传来巨大的吸力。
他上前两步怯怯地抓住男人的衣袖,垂下眼睛冷静分析这时的情况。
腰间或许有传送开关,但也可能是忽悠人的动作,空气中或许有我看不见的面板,当然,也可能是刻意做出来的假动作。
但是结合这个人的性格,倾向于这一切是真的。
突然的死亡,怪物,两百年,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脱离感,面板,发送器——不!或许是上下游开关。
游戏、副本,这个可能占比最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