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墨华抱着兰砚,说“楼宵,这两年你可学到些什么?”
“回主人的话,奴才当年犯下大错,主人身体受恙,奴才万死难辞其咎。主人宽厚饶了奴才,奴才在奴司好好学了规矩,也一直在华庭安分守己等着主人。奴才知道自己以前张扬放肆,奴才以后一定安分守己认真侍奉。”
“罢了,这个月你要是伺候的好,就继续跟着我,伺候的不好,就继续安心做条乖巧的看门狗吧!”
“是,主人。”
兰砚窝在纳兰墨华怀了,看了看纳兰墨华的下巴,他的主人好像在给他脸面,不像以前只会罚他。
纳兰墨华猛地低头,和兰砚对视“看什么呢?”
“主人,好帅的。”
“呵,小家伙,你和楼宵也多年未见了,好好叙叙旧,晚上还有晚宴,我去小憩一会儿。”
“兰砚恭送主人。”
兰砚心想他和楼宵有什么好叙旧的,除了刚来那一年楼宵待他还算和善。可是待他和善不过是为了在纳兰墨华面前表现自己的善良,后来他和纳兰墨华一起上学,感情自然不同了,刚来时的厌恶慢慢变成了欣赏,楼宵对他便只有嫉妒和欺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