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开嘴,漏出沉重的呼吸声,胯抖动了一下,射出来很多精液。艾利斯插了他一会儿才射。
最遭殃的是床单,还有一些精液淌在他们贴合的腿间,充当润滑剂。
缓了片刻,两个人又吻在一起,夏清渴望艾利斯的触碰,张开嘴让他吮吻。
艾利斯抱着他,等夏清情绪稳定下来,他去浴室自慰,想着夏清自慰又发泄了两次,然后抱着昏沉沉睡去的夏清清洗。夏清脸上沾了点精液,头发也是潮的,艾利斯感觉他好像看过这样的夏清很多次,也许一部分存在于他消失的记忆,另一部分存在于很久之前他做过的春梦里。
他有性瘾。家族里的人很忌讳直接提这个病的名字,一般都只会说“少爷发病了。”
强奸的定义是强迫他人进行性行为。性瘾比较通俗的解释和它正相反,是强迫自己进行性行为。尽管它听起来如此奇怪。
这种病表现在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不分场合地和幻想对象做爱。
“性瘾者”和“私生活淫乱滥交”是两码事。他从小到大控制的比较好,艾利斯本身自控力能力就强,外加上长辈对他管束极其严苛,毕竟掌权者有不少是被性丑闻拉下马的,他的父亲,他的爷爷对此事严加防范,在他还小时就灌输他这种思想——男人要会控制住下半身。
因此,艾利斯比他两个哥哥都洁身自好,不可能随便拉着人上床发泄欲望。最多是自慰次数比平常人多,还不至于影响他的生活工作
长大后他去了军部,训练时间长,强度大,分散了他的欲望,他就更板正了,自慰也少了。他要是真滥交,阿瑞尔家族再怎么贪恋权势也不会把家族唯一的omega嫁给他。恰恰是因为他表现得比寻常alpha更优异,更有自控力,尤伊在A-2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才怎么样都要结婚。
有性瘾的人和有毒瘾的人,在大脑某几个区域的运行相同——都涉及到奖励和动机。所以目前医学比较一致的看法是,性成瘾是“一个心无安全感的人在寻求激励和自身价值的确认。”
艾利斯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是beta夏清,不是任何一个omega。
他们之间一开始没什么交集,纯粹的上司和下属。最多在一个澡堂子洗过澡,打仗的时候因为营帐物资不够两人挤在一起睡。反正又不是alpha和omega睡在一块,不会出什么事。
艾利斯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没有夏清在他身边睡觉他会反复失眠。
为此他特地试验过。他把夏清的宿舍安排到和自己一间,理由是比较方便讨论作战计划,夏清那时根本不会拒绝他,抱着被子和两件换洗衣服就来了,艾利斯晚上睡得特别踏实。睡得踏实就比较容易做春梦。梦里他想过很多地方,浴室,阳台,厨房,车后座,小花园的草地,想过很多淫乱的场景,夏清一丝不挂,身上黏糊糊,滑溜溜,总是不敢看他。
是不是信息素的原因?艾利斯醒来后想,夏清是beta哪里来的信息素。但是他又忍不住想,夏清要是有信息素的话应该是比较安眠的味道。不会是褪黑素的味道吧?
后来他自慰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半夜夏清都被他吵醒了,但没好意思告诉他。第二天小声拉着他出去,“上将,那个,次数太多对肾不好。”
艾利斯满脑子都是就这里,在军区办公室里干夏清好像还挺好的。他的手都要伸出去准备关门了,夏清被其他士兵叫走了,正好是他手底下的另一个beta,叫周锐好像。艾利斯把手背在了身后。
好景不长,他要结婚了。结婚的对象他从小就知道,毫无悬念。
他爷爷通知他这场仗要打赢,赢了才能回来结婚。艾利斯不想赢,但不能输。
他受了重伤,在这段时间里,他好像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标记了一个omega,omega正是夏清。
为什么用好像这个词,是因为这些都是张医生转述的。他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告诉他这件事,他们擅自清洗了这段不堪的记忆,在他清醒后说了两件事:
一是仗最后赢了。
二是三个月后结婚。
他好奇地看了周围一圈,他的手下,朋友,亲人都在,只有夏清不在。他问夏清去哪里了,所有人神色一变,讳莫如深。张医生在他们走后也不敢多谈,只说他腿受了伤,离开军部走了。
鉴于艾利斯控制的一直比较好,他的婚前检查没有任何问题。
艾利斯问过张医生,“为什么我会得性瘾?”
张医生说,“个人经历,受过刺激。”
“我是不是没救了?”
“这本身就治不好的,世界上能治好的病寥寥无几。除非化学阉割。”张医生给他写病历单,“你不要把它当成癌症。性瘾也不是性犯罪。没有性瘾的人或许可以通过对话、接吻、触碰满足情感需求,性瘾者是只能通过性行为来满足自身的情感需求。两者方式不一样。”
在结婚前尤伊查出来不怀孕,艾利斯的爷爷不相信,强迫艾利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