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内脏出血,帮不了他。”纳兰烁颜站起来,抱起手臂看着慕容清清,“说吧,怎么回事啊?”
慕容清清十分委屈地低下头,撅着嘴,脚尖在地上画圈圈,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纳兰烁颜哭笑不得,摇头说道:“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师父,您跟我说的一样耶!”慕容清清挺高兴。
“哇靠!这家伙竟然比我还犯贱啊!”成功欢呼一声,庆幸自己不是最贱的。
“死到临头还犯贱,这一点你确实比不过他。”慕容清清褒奖成功一句。
“切。”成功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搭理他。
“清清,现在我教你第一件事。”纳兰烁颜忽然一脸严肃。
“是,师父。”慕容清清立刻站的规规矩矩。
“我们去里面谈,”纳兰烁颜拍拍计宗的肩膀,“外面的事情交给你了。”
“放心。”计宗亲一下纳兰烁颜的脸颊。
新年的钟声响起,伏滔住进了医院。
这新的一年对伏滔来说,开头不怎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