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计数器便会多响三次。
屋子里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每个人不知道被爆了多少次菊花,暗色的褶皱无数次被撑开到光滑,露出鲜艳润滑的肠肉,按摩棒抽离会湿哒哒的,带出粘稠的肠液。
王绪失控地颤抖着,痛苦和极乐的眼泪淌了满脸,还是癫狂地将自己屁股向递过去,和按摩棒牢牢嵌合又分开,像头沉迷交合的种猪,他的阴茎疲软地耷拉下去,再也起不来,偶尔吐出稀薄的液体,剩下的只有火烧火燎的痛感。
如此,他还是不敢停下来。
这五分钟他们仿佛被地狱业火烧过,黑衣人才大发慈悲地喊了停。
按摩棒从他们身体里抽离出去,屋子里陆陆续续响起“啵啵”的水声。
前边的狱卒陆陆续续报数,“109”,“87”,“98”,“106”
到了王绪这里,他身后的狱卒拿出他屁股里的计时器,轻笑了一声,念道“八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