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亲你了啊......”
早已熟悉他这副德性的秦宇根本不买账,冲他扬了下眉毛:
“你敢吗?”
被挑衅的秦天又将脸凑近了一些,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
“不信,你可以试试...”
秦宇从眼前人褐色的瞳孔里看到了几分不依不饶的味道,觉得他未尝不敢在教室里亲自己,毕竟今天周五,在宿舍住了四个晚上,所以已经分开睡了四个晚上了......
秦天和秦宇的关系早在他俩十六岁上高一那年就已经越过了兄弟之间的界限。
那是一个周二的下午,难得体育课没有被占用,班里大多数同学都去操场上玩了,只有秦宇和其他少数几个学霸留在教室里背单词,秦天打完篮球后一脸兴奋地跑回教室,打算向秦宇炫耀自己的战绩,却看到隔壁四班的班花坐在他的位置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了秦宇,笑得一脸娇羞。
那天以后,秦天足足三天没有和秦宇说一句话,从周二下午一直到周五晚上,打破了两人从记事起到现在的冷战时间记录,秦天甚至不愿意坐上自行车后座和秦宇一起去医院看望爷爷,秦宇终于最先忍受不住,把秦天直接按在学校围墙上亲了上去,强势地夺走了他的初吻,也献上了自己的,不管有没有人看见。
两个男孩也是在那天晚上互通的心意,他们任何一方都受不了彼此与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举止亲密,幼年时候陪伴他们的封鄞可以算是唯一的例外,秦天和秦宇对彼此的占有欲从小就有了,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只会变本加厉。
自从确立了关系之后,就不敢和之前一样随便睡在一张床上了,因为“一起睡”对他们两人来说,除了对陪伴的渴望,又多了一层令人脸红心跳的暗示,不仅意味着要一起入眠,还意味着亲吻、互相抚慰身体,纾解欲望。
少年人的春心一旦萌动,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心上人身体所产生的无休无止的渴望,哪怕是躺在床上随便翻个身,都能擦枪走火。
回想起一些羞耻过往的秦宇不敢托大,轻轻地推开他,起身整理东西:
“回去收拾你。”
被推开的秦天坐在对面同学的课桌上,看着平日里有整洁癖好的秦宇把英语报纸胡乱地对折后直接塞进了书包里,笑出了声:
“哈哈哈,急什么嘛,回去一定让你亲个够。”
秦宇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可恶的人:“亲你个头,我是着急去医院看爷爷。”
冰冷的眼神加上冷淡的语气,要不是刚才秦天刚才看到他泛红的耳垂,差点都要信了。
“好好,不亲不亲,快收拾,一起去看爷爷。”
另一边,躲在教学楼后面的封鄞看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趁机出了校门,左右看了看,没有瞧见越泽,觉得他应该是在车上等自己,正准备过马路,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转过头去,正是越泽,只见他左手端了一杯咖啡正在喝,右手把另一杯递给了自己:
“封总,见到人了吗?”
封鄞接过他的咖啡,道了声谢谢,两人一起靠在校门西边的围墙边上聊了起来:
“越泽,今晚让你陪着我闹,辛苦你了。”
越泽有些受宠若惊:
“您别客气,封......然姐,然姐让我到您身边来当助理,就是供您使唤用的。”
“你是助理,是坐办公室的敲键盘的,不是捏方向盘的,人事聘好的司机明天就上岗,别担心,以后不会再让你加班到那么晚了。”
越泽偏头看着新老板在昏黄的路灯下依旧俊逸非凡的侧脸,再一次刷新了对眼前人的认识:
“这小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真tm地帅啊......”
封鄞本来打算喝完咖啡再走,这时从校门的方向传来了两个男孩清朗的嬉笑声,其中一个似乎推着自行车,声音越来越近:
“宇哥,上来吧,我载你。”
“别闹,说好的夜路我骑。”
“嘿嘿,想报答我帮你值日啊......”
声音是从三十米以外的地方传来的,封鄞下意识地朝校门口的方向瞟了一眼,果然是秦天和秦宇,来不及思考,封鄞慌乱之下直接扔掉手中的咖啡,飞快地朝马路对面车子的方向跑去,越泽见状也一脸懵圈地跟了过去,边跑边按下了汽车遥控钥匙,封鄞顺势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因为校门口的路灯比较亮,所以从秦天和秦宇的视角望过去,封鄞和越泽所在的位置十分昏暗,即便他俩注意到眼前有两个人跑着过来马路,也看不清人脸。
秦天歪了歪头:
“那两个人谁啊?大晚上的忙什么呢,跑那么快......”
秦宇不搭理他,直接把书包扔到他怀里,抓着两个自行车把手坐在了前面,长腿撑着车身:
“快上来。”
秦天接过书包,侧身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笑嘻嘻地伸出手臂环抱住秦宇的腰,宽大的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