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里只有一个醋意横生,欲求不满的校霸。”
楚白矾回头,只见秦羽涅没有任何遮挡地站在雨中,湿透了的衣裤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身上,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
长发打湿贴在脸侧,末梢还滴滴答答地下着水珠。长而翘的睫毛替眼睛遮挡住大部分雨滴,正好能让楚白矾看到秦羽涅眼里浓浓的情意。
说来奇怪,和秦羽涅洗过太多鸳鸯浴,见过眼前人赤裸被打湿的样子,穿着衣服还是第一次,但却更好看了。
楚白矾不合时宜地想,真像一只被淋湿的、找到主人的大狗狗。
“过来。”楚白矾开口。
因为雨水,声音传到秦羽涅耳里有些失真,似乎眼前之人不是此世之人,顾不上吃醋,大步跑到心心念念的人面前,“我好想你,你都不给我打电话。”
因为怕打湿爱人的衣服,秦羽涅强忍思念,弯腰凑近爱人的脸颊,闻着属于楚白矾的独特体味,十分安心。
忽地,楚白矾身体前倾,凑上去,轻吻秦羽涅的嘴唇,这似乎是两人之间第一个不掺杂任何情欲的吻。
“去我家吧!”秦羽涅坏掉的大脑最后只听见楚白矾说了这么一句话。
等到秦羽涅回过神来,发现他站在楚白矾家的卫生间,匆忙洗个早,草草开拓后穴,光着身子走出来卫生间。
楚白矾十分无奈,“你也不怕我奶奶回来。”
秦羽涅直接一个飞扑,把楚白矾扑倒在沙发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楚白矾的大脸上,“我知道奶奶下午六点才回家。”
虽然多日未见楚白矾也想念秦羽涅的身体,可看秦羽涅这饿虎扑食的样子,楚白矾摸了摸自己的老腰,兄弟,坚持一下,不行,不行,我的肾什么时候要受这种苦。
楚白矾突然推开身上的人,秦羽涅不明所以然顺着力道起身,以为楚白矾还没原谅他,急切的罗列事实,“我把姜赤,林立,还有所有欺负过你的人,全赶出三中了,你的事我也请警察还你清白,校长已经答应明天亲自来,请你返校,这样你就能风风光光地回到三中。”
楚白矾没想到能听见这一番话,心下感动,可还是不能让秦羽涅轻易吃到肉棒,为了我的肾,就先委屈秦哥一下吧!
“要一边玩后面,一边唱情歌,不跑调的唱完,我才原谅你,一会儿能做多久,取决你学歌的速度。”楚白矾一下下抚摸着秦羽涅的脊背,权当安慰。
没办法拒绝楚白矾,就只能委屈自己了,手指肏穴,稀松平常,关键是“哪首歌呢?”
“威风堂堂。”这首歌在二次元圈盛行,楚白矾确实喜欢,是首日文歌曲,知道秦哥聪明,所以加大难度,最好到奶奶下班还没学会。
听了一遍歌曲的秦羽涅缓缓摘下耳机,“白矾,你确定,这是首情歌?”
“确定”我说它是,它就是。
“白矾,如果你想听我喘的话,我可以直接来,不用唱这首歌了吧!”秦羽涅做着最后的挣扎。
“唱!”重点是喘吗?重点是浪费时间。
出人意料的是秦羽涅很快学会,于是乎,香艳的一幕上演了。
伴随着背景音乐的响起,先是一段引人深思的娇喘,秦羽涅的嘴里发出动人的喘息,手指缓缓划过精致的锁骨,另一只手放在胯部,色情的揉捏着肉棒。
喘息结束,艳冶绮靡的歌声从艳红的小嘴溢出,秦羽涅扭动着身体,属于楚白矾的肥大的短袖,在秦羽涅劲瘦的身躯上晃来晃去,不是露出乳头,就是露出大面积美背,蝴蝶骨好似真的变成翅膀,在空中挥舞。
肥大的衣服褪下,身上不着一物,秦羽涅放过已经勃起肿胀的肉棒,手指摸索到穴口,先是色情的打圈,直到后穴受不住流出淫水,手指沾满淫水,缓缓探入小穴,肠道热情地吸吮着。
这一切,秦羽涅本来尚在忍受范围之内,但今天却分外敏感,口中淫靡的日文歌带上喘息和颤音险些跑调,许是终于坦白心声,在楚白矾这个爱人面前不用伪装,秦羽涅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越发渴求爱人的插入。
后穴内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三根,早已跑调的歌曲也进入尾声。
音乐一停,秦羽涅猛地拿出后穴里的手指,亮晶晶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痕迹,饿虎扑食般的冲向楚白矾,没想到秦羽涅会这么饥渴,把还想拖延的楚白矾弄得猝不及防,秦羽涅察觉到楚白矾的心思,大大的狗狗眼写满了挑衅,仿佛在说,“不行就不行,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这能忍?这谁能忍?
楚白矾发出一声怒吼,翻身,将秦羽涅压在身下,肉棒在屁股上摩擦,龟头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位置,进入后穴,时隔多日,再次做爱,两人一起发出舒爽的喘息。
根本不用抽插,肠道自发地蠕动起来,欢迎期待已久的肉棒,秦羽涅随着楚白矾的动作扭着腰,迎合身上的人的肏干。
许久未承欢的后穴格外敏感,仅仅是插了几十下,就受不了的高潮,喷射出滚烫的淫水,全部淋在肿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