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将那三个字砸入玄煜的耳蜗。
然而魔尊却会错了意,沉沦在钻心欢愉中的头脑空白恍惚,嗡嗡作响,以为他是要自己说些好听的,便如同丢了魂一般,随着如风暴般袭来的蛮横撞击吟哦起来,只捡着自己知道的淫词荤话去谄媚讨好这完全占有他、鞭笞他的青年:“哦哦啊啊——好哥哥——心肝儿——好相公——饶了骚货吧哦啊啊啊啊——”
他不知这番呻吟如同在青年那浓黑的妒火中浇了一瓢热油,让李琰几乎咬牙切齿、痛心疾首,几乎嫉妒得发狂,愤怒轰鸣着冲昏了头脑——这些荤话从哪里学来,又是曾说给谁听过,他根本不愿去想,只想把这放荡淫浪的男人从里到外捅穿了、填满了,再捆绑起来锁进暗无天日的囚笼中,让他在意乱情迷中沉沦失声,再也别让任何人听见看见!
他在狂怒中骤然向上挺腰而去,托着男人腿弯的手也向下一松,已经膨胀到极致的柱头便倏地刺破湿软无比、酸胀沉坠的宫颈肉环,然后在那疯狂紧缩的火热胞宫之中肆意冲撞起来。
迅疾悍猛的速度将肉道完全肏通肏开了,几乎是棍棍到肉地顶入快要失去弹性的嫣红肉眼儿,蜜汁飞溅,蛮横顶插,几乎快要将这颠簸中不断呻吟的男人甩出残影来,两条修长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弹动着,向内绷紧弧度优美的足弓。
“啊啊啊、啊、啊、啊、呃 、呜啊啊——呃呵~~~嗯哈哈、呜呜呜呜——”魔尊几乎被这般直上直下的贯穿甩动折磨得支离破碎,整个人像是被浪潮拍上滩涂的蚌壳,只能无力地翕张着鼓胀贝肉,被反复捣弄到深处榨出汁水来。
胞宫深处被巨大的肉头尽数填满,腹部激烈的快感与酥麻酸涩感绵延起伏,想要躲避逃脱,却无处可逃,只能花心乱颤地蠕吸着那无情捣弄的肉棍,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堕入深渊,眼底含着一汪泉水,浸湿了裹缠的黑布。
“呃啊——哈啊——嗬——”男人的呻吟声在某一刻戛然而止,仿佛声带也在这般漫长折磨之中彻底报废了一般,当积蓄的快感达到了顶峰,玄煜根本无力阻止,只能在从下体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灭顶快感中一败如水、缴械投降。
澎湃的汁水如泄洪般从两瓣完全翻绽开的花唇中疯狂涌出,在子宫激烈的收缩中,一股火热的浓精如同炮弹般击穿了他隆起的腹顶,然后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快要被插穿捣烂的胞宫,将他的腹部灌得隆起,红舌外吐达到了仿佛无穷无尽的高潮。
魔尊正在极乐巅峰久久回不过神,却忽然感觉眼前一松,缠绕的黑布被缓缓摘下。
眼前面对的,是他房中那面澄澈晶莹的穿衣镜。
在镜中,他看到一个青衣整洁的高挑男子,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完全赤裸、黑发紫眸的俊美男人,他浑身上下都狼狈不堪,肿烂湿黏的花穴口向两边翻绽开来,还楚楚可怜地吞含着一根挺立肉柱。白浊混合着淫液从两瓣阴唇间淋漓而下,将整个下体沾染得淫靡又熟艳。
李琰抱着他走上前去,缓缓将阴茎抽出,然后让玄煜熟红的花穴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托着他慢慢磨蹭起来。
“哈啊……哈嗯……哈嗯哼……”玄煜高潮后尚在余韵中的身体极为敏感,他一面轻声哼吟,一面怔怔地看着镜中那个满脸潮红、淫态外露的男人,找不出他身上有一点意气风发的魔尊模样,反而墨发散乱、眼角含泪,红唇饱满,下颌还流淌着晶亮津液,活似春宫图上的肉欲美人。
昏昏荡荡中,魔头又想起这就是自己,两片鲍唇便激动又羞臊地微微翕张起来,露出其间淌着粘稠浊液的嫣红肉眼儿,仿佛真的在跟镜中人磨穴一般,蹭弄得全身酥软,精液淫液糊满了半扇镜面,空气中淡淡的腥臊味与清幽香气混杂在一起,风情万种、活色生香。
“玄煜……你看镜子里那个男人,是谁?”
玄煜已经是神色恍惚到了极点,眼前一片涣散,只能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循循善诱,于是他紫眸里浮现一抹困惑,在喘息的间隙低声道:“啊……玄、晏……?”
身后的青年仿佛笑了一声。然后他凑到魔头面前,与他贴面相对、呼吸相闻,原本清澈的眼眸如今却深不见底:“看着我。”
“我,是谁?”
男人痴痴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容,在这般浓烈气息的交织中觉得心如擂鼓、近乎窒息,不由凑上前去,含住了青年的唇。
唇舌相碰,便似磁铁吸附般主动交缠起来,威风凛凛的魔头此刻仿佛终于剥下坚硬躯壳、露出脆弱内里,贪婪地吮吸着青年身上的气息,一面扇动着落满水珠的睫毛,低哑呢喃道:“你傻不傻……你是李琰……”
青年一时如鲠在喉。他胸膛剧烈起伏着,酸涩的心脏如同在风雨中飘摇颤抖,不知道是该侥幸躲过劫数,还是该坚定地继续质问到底。
这一幕,与他白日预想的争吵质问、情绪宣泄截然不同。当玄煜的唇齿贴吻上来时,他的灵魂就已经被狠狠撕裂成两半,想要带着尊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却更想献出真心俯首称臣地卑微乞求。
动情之人,注定一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