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小白脸,转身怒气冲冲出了结界。
玄煜:“嗯?”
我才哄好的美人,怎么又气走了?
嚣张跋扈的魔尊大人此刻满头雾水,下床去看,滚落在地的是根做得惟妙惟肖的白玉阳具。
这可真错怪他了,这东西可是近千年前的老古董,还是玄晏自个做的,说是增添点闺房情趣,但后来男人嫌太冰,就丢到一边去了。
“为了个物件儿,不用生这么大气吧……”魔尊咕哝了一句。
玄晏好像还画过几幅他不穿衣服的模样?他一定得赶在李琰发现之前收到乾坤镯里。
李琰这厢不知道玄煜还盘点着和旧情人那些年的春闺秘史,气鼓鼓地拎着凌霄就往外走,一出洞府,就看到一地花枝招展的包子牡丹——
在月色下满地乱爬?
这些长着牡丹脸、女儿身的花妖从泥土里拔出来,身上只有重点部位裹了几片绿叶,此起彼伏地咯咯笑着,花瓣上还骨碌碌地落着新鲜露水。
李琰非礼勿视,忙抬眼环顾四周,便见一只大黑鸟鬼鬼祟祟地藏在树梢。
青年被一只花妖抱住了脚踝,忙一边奋力向外挣脱一边喊道:“鸩川!你下来!这一地的……是怎么回事!”
黑鸟捂着脸哭丧道:“咕咕咕……大人啊我也不想的!魔尊大人他的牡丹太娇贵了,根本种不活!所以属下就找了些黑市的肥料——只是想让它们多滋补滋补,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精了!魔尊大人这宝地真的是鬼杰地灵得天独厚啊……”
要不是李琰脾气好,早把这蠢鸟从山顶丢下去了。
牡丹精们似乎是感受到李琰身上的阳气,全都娇笑着羞涩地拢起花瓣向他扑来,被青年挥剑用灵力荡开,然而他碰到那些没穿好衣服的躯体就目光躲闪,到底还是被围了个团团转。
“本尊不接待闲杂人等。”
“小毒鸟,你是不是精怪做够了,想做烧鸡?”
那令人胆寒的熟悉声音幽幽飘来,鸩川心如死灰,哀叫一声,从枝头重重跌落,两脚朝天地僵直着装嗝屁。
男人身披皎白衣袍,在月色笼罩下,如同一块蒙了薄纱的莹润美玉,又似一柄泛着灼灼华光的清冷刀锋。
他前踏一步,牡丹精们便骤然惊惶地回缩入土中,连绽放的花瓣都团团拢成了花苞。
“活腻了,本尊的人也敢碰。”
他哼了一声,目光森然瞥向那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鸟:“三个数,滚过来。”
一个数都不需要,鸩川麻溜地变成人形在他面前跪下了。
以为要横死当场的鸟精却听到那位大人道:“明日李琰下山,你送他出去。办不好,自己串铁钎去火上烤两圈。”
青年蓦地回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懵了:“你赶我走?”
“小混蛋,想什么呢,”后脑被拍了一巴掌,“让你下山去见见你师父,再买点东西。”
“想逃?天涯海角本尊也把你追回来。”
李琰这才反应过来,情不自禁地抱住玄煜,在他腮边亲了一口。
玄煜低笑着摸了摸他的脊背,冰冷的眼神却越过青年肩膀投在鸩川身上,那含义明显至极——
还不快滚?
伴君如伴虎,鸩川到底怎么在魔尊大人身边活到今天的,可能是因为他滚蛋的速度实在寂岭第一。
等到身边再无人打扰的时候,玄煜才捏着李琰的手腕,往自己绣着云纹的华美白袍下送。
青年顺着衣袍下摸,却惊愕地发现,这人根本没穿裤子,只踏了双滚银边的修长白靴。
如此高贵圣洁的打扮之下,竟然是完全镂空的!
即使四周已经鸦雀无声,李琰依旧觉得气血上涌,手指不听使唤地在男人腿根摩挲着,向他沾湿的花穴探去——
那柔软的蚌肉之中,正微微吞吐着一根圆润的玉势。
李琰的呼吸骤然停滞了。
方才,就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赤帝魔尊大人穴里含着一根假阳具,塞着满腔的淫水精液,面不改色地跟他说话。
外表光鲜亮丽,华贵的衣袍中却是如此骚浪诱人的身体。
而这,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强烈的背德感与冲破禁忌的奇异情绪冲上心头,让青年气血翻涌,呼吸急促。
他看着面前这个因计谋得逞而勾起唇角的俊美男人,只觉得他才是那山野里成了精的惑主狐媚,能想出一百种花招来勾走他的魂魄。
“我真是恨不得……”
青年的眼里烧着熊熊烈火,剩下的话全都低低掩盖在夜色中,他猛然上前一步,将魔头整个扛了起来,便是钻进阴森的密林之中,将他按在黑暗的树林里,扑上去便是铺天盖地的一阵激吻。
他外袍下矫健的肌肉已经完全隆起,像是狂暴的凶兽一般撕开这妖精欲盖弥彰的皮囊,躬身埋在他饱满隆起的胸前便开始大力吮吸起来。
“唔嗯嗯——哈啊嗯——”这寂静的山岭之中,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