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并不排斥小狗这懂事乖巧的样子,但他更希望小狗能不要这么紧张,放松下来和自己相处。
他没有看到过小狗的梦境,也自然就不能理解小狗一时半会儿没法儿从那根植在心底的惊恐中缓过来的情绪。
小狗见杜成远沉默不语,试探着凑近了他。“爸爸,您掐住小狗的鸡巴,使劲儿掐他,小狗就张记性了,再也不敢乱称呼了。”
杜成远止不住地流眼泪,很轻柔地张开双臂,小狗懂事地把自己缩成一团钻了进去,真像个宠物毛绒玩具。
“小狗一定是做噩梦了。小狗别怕,以后都不用害怕了,也不用道歉……”
杜成远有节奏的心跳声逐渐安抚了小狗的情绪,让他重新进入了梦乡。梦里弟弟质问他,哥哥你怎么说出来的话都那么脏,不害臊!他吓得想躲,一转身杜先生又在他身后责问,小狗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情实感还是从小就习惯了这么说话讨好别人?
小狗向前跑,面前就是干干净净的小猫,自己脏得却像条流浪狗,转身向后跑,就是真诚善良的杜先生,而自己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儿学的。好像自己本身就有一颗肮脏的心,能不断产出这些下流的卑贱语言。
他好像很早很早,就完全不会正常说话了……
小狗在医院住了三天,杜成远只有第一天陪着,后两天工作实在多,就叮嘱了护士好好照顾,自己先离开了。出院那一天,杜成远也专门吩咐了医院,直接开车把小狗送到杜成远家门口。
“杜董对你可真上心,每天晚上都要打电话问问你的情况。” 护士撇撇嘴,带点儿醋意地给小狗填写出院记录。小狗不说话,只是低头。除了对弟弟和雇主,小狗平日里几乎不说话。
小狗刚按门铃,门就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一进门就能听到一串轻快的脚步声,从二楼书房一口气跑到门口。
“可想死爸爸了。” 杜成远一把揽住小狗。“爸爸工作实在忙,走不开,没去看你,小狗不怪爸爸吧?”
小狗红了脸,慌忙摇头。“爸爸照顾得已经好周到好周到了。”
杜成远笑嘻嘻看着小狗,退后两步打量着他。“让爸爸好好看看。” 他这两天夜里做梦都是小狗那张漂亮的小脸儿,还有那勾魂摄魄的小嘴儿。
可小狗一听这话,马上掀起了自己的上衣卷到脖子处,又扒下了自己的裤子褪到腿弯处,跪在地上对杜成远毕恭毕敬地说:“爸爸检查,都没有留疤。”
杜成远本来不是这个意思,可小狗那紧致细嫩的身子实在让人眼馋,他一盯住就神游起来了。
小狗向前挺了挺胸,果真,那对乳房白皙嫩滑,奶头精致小巧,看不出一点之前破烂的痕迹了。小狗又托起了自己的鸡巴,和第一天让杜成远挑选时一样。
“爸爸,鸡巴上也没有疤痕。” 小狗捏住自己的龟头拎起那根软软的鸡巴,正面反面地让杜成远检查。
“爸爸再检查后面。” 小狗转过身,头抵在地上,撅起屁股,掰开露出完整的后穴。那里像是个小嘴儿,粉嘟嘟的翕动着。
“我们小狗最漂亮,有疤没疤都最漂亮。” 杜成远上前,帮小狗整理好衣服,一把抱起了小狗。“想爸爸了吗?”
小狗的胯骨刚好靠在杜成远双腿之间,感受到那根鸡巴逐渐坚硬,小狗马上就明白了杜成远的意思。“想爸爸了,想挨爸爸操了。” 小狗蹭着杜成远的肩膀,甜甜蜜蜜地对着杜成远笑。
“傻孩子,今天爸爸要告诉你,用鸡巴捅小菊花不一定就是操和挨操。” 杜成远低头轻轻亲了亲小狗的额头。
小狗不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杜成远。
“还有一种,叫做爱。“ 杜成远把小狗抱紧在坚实的臂弯中。
浴缸里的水温度正好,一丝苦荞的香气随着水汽缓缓氤氲开来。杜成远怀抱着小狗,赤裸地浸泡在浴缸中。他们的身子一个结实宽大,一个白嫩细致,单单就这一幅场景,已经是最强大的催情药。
“爸爸帮小狗洗洗小鸡巴。” 杜成远的大手轻轻覆在了小狗的双腿之间。小狗的鸡巴不算小,但这会儿瘫软着,被杜成远的大手一把就盖住了,连蛋囊都握了进去。
“谢谢爸爸。” 小狗羞涩地回头,望着杜成远的眼神水波荡漾。
很多雇主在选人时都对那坨肉有要求,他们喜欢把玩那根鸡巴,把它们玩硬,再捏出精液,再揉软,再搓到红肿,榨干每一滴精液。小狗早就熟悉,他也明白,雇主对那块肉感兴趣的时候,那根鸡巴就不属于自己了。所以他的手始终没有触碰,任由杜成远抚摸。
可这次的感觉不太一样,那根鸡巴并没有被强行刺激勃起,或被死死捏住不让勃起。杜成远的手掌按摩一样轻重有度地按压着阴茎,指尖在龟头处轻柔地打转,小狗觉得下身像是有一小股一小股的电流流过,一哆嗦一哆嗦的咬牙忍着。
“享受,好孩子,放松下来,享受。让小鸡巴上的麻酥酥的感觉流到身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