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求饶,关键是还不能下死手,都是有背景有势力的公子哥。小瘸子么……总像个玻璃做的没脑子的小工艺品,根本不敢使劲儿玩,一用力就马上死了似的。这个小婊子来得太及时了,让自己一身的火气终于泄出去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被Anton拿在手上照着破碎的小脸,又照过沾着血迹的脖颈,白皙光滑的身躯,柔软粉嫩的小鸡巴.......
“这是什么?”Anton指尖划过小狗大腿内侧最根部的那道伤疤,愈合时间不长,还结着痂。
“被嫖客玩的,主人。” 小狗空洞地回答。
“我不喜欢其他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疤痕,能重新抠开吗?” Anton嘴上在问,指甲已经嵌入了那道伤疤。
“随您,主人。” 小狗把腿敞开了些,脸埋入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