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两下,然后又开始念经,随从不等秦颂暴怒,就极有眼色地把麻核塞回去。
净念便又说不出话了。
混着麻核塞进他嘴里的,还有些不知用处的粉末,那些粉末散发着过于浓郁的香气,溶进涎水里被他咽下去,经过的地方便生出滚滚热意。
随从站在秦颂和净念之间,动作夸张地向秦颂描述:“这玉楼春可是倚翠楼最得用的药,只要这么一点儿,再贞洁的女人也能……”他将手指捻弄两下,猥琐地笑了一声。
秦颂一脚将随从踹到一边,又挥手叫他滚出去,才坐下对净念道:“这药的效果,大师刚刚也听到了。”
“五戒十善,大师真能做到吗?”他问。
净念闭眼默诵起心经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