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羞红了些,攥着晋楠若的衣裳羞赧埋在他怀里。
晋楠若却蹙着眉,手指在小皇帝产口那层软嫩姣好的穴肉处摸按,那里薄薄一层软肉被撑得有些外凸发红,包裹着里面迫降的胎头,稍一触摸穴肉便敏感地收缩,流出些小皇帝腹中珍贵的羊水来……
白汝栀被他摸得浑身发烫,分娩中敏感的身子竟有些动情,下体还含着胎头不由自主挺起肚子抬起屁股,口中也有了压不住的微弱嘤咛……手指紧紧攥着晋楠若的衣裳,依偎在他怀里蹭了一蹭,黏人又娇憨。
晋楠若的眉越蹙越紧,丝毫没有注意到怀中人呻吟声的异样,只困顿于他的产口只开了一点点,胎头已经下来应是快了,可只怕羊水流尽,第二个孩子在肚子里憋太久,缺氧窒息。
他开始后悔,因着怜惜不舍,产前没有如上一世那般,临产与他缠绵、将玉势埋入体内拓展……如今才会生得这般慢,吃尽分娩的苦。可也正因安养呵护得好,没受什么折腾,白汝栀这一胎才能安稳保到八个月,虽也算早产,至少好过先前。
“呜呃……!”
上身被晋楠若架起,跪坐的姿势肚子悬空垂坠下来,白汝栀痛得呻吟起来,额发看得见更润湿了,浑身的汗亵衣缠裹着孕肚,双生胎的肚子垂在腰上摇摇欲坠,更显轮廓饱满、浑圆尖凸,薄薄的衣料贴在汗湿的肌肤上,可见孕脐尖嫩的轮廓……
“呜啊……”
他痛苦地嗔吟出声,双手攀着晋楠若的肩头,修长雪白的双腿跪在龙榻枕褥之间,跪坐姿势加速了胎儿的下降,压迫在他还未彻底打开的产口,湿漉漉的胎头已经露出更多,那里软嫩脆弱的穴肉被撑得红肿外翻。
他痛得颤抖,痛得喘息,又无路可逃,求救一般攀在爱人怀中呜咽,被晋楠若托着腰架稳身子,温盈和李晁一左一右顺着他圆鼓僵硬的肚子轻轻往下抚压,加速胎儿下行。
晋楠若只觉得心在颤抖,耳边听着小皇帝的呜咽喊痛,他那么一个能忍的人,分娩中几乎神志坍塌,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般攥着他的衣裳,哭着求饶,他却不得不狠心架起他的身子,明知他宫缩中的肚子硬得根本碰不得,却不得不靠太医推压,避免产程太久,又是双生胎,孩子迟迟生不下来,再一次在肚子里缺氧难产。
漫长的折磨,又是夜色黄昏的交替,白汝栀跪得膝头泛粉、双腿打颤,哭晕过去两次,又疼醒过来,羊水流了一腿,肚子又沉又痛,垂坠得几乎紧贴他的腿部……
两只手轮流在他硬如磐石的腹底轻轻擀着,随着小皇帝喉中一丝嘶哑剧痛的哀吟,胎头整个从他苍白颤抖的双腿下露了出来,含着淋漓的胎水淌落,被李晁小心翼翼托住,连着脐带一点点牵了出来……
是个小女婴。
洪亮的啼哭声响起那一刻,白汝栀的身子骤然放松下来,满额冷汗长发湿透了,整个人虚虚粗喘着气,偎在爱人怀中困倦扇了扇湿漉漉的睫毛。
晋楠若搂着他泪流满面,不断安抚着他酸软的腰背,亲吻他的眉眼、鼻尖,在唇瓣烙下颤抖的吻……被白汝栀抬起双臂揽住脖子,缠绵回吻。
“嗯……”吻到一半,小皇帝动作一顿,低吟出声,手放下去按紧了发硬的肚皮,又痛起来。
温盈正抱着新生小公主的襁褓,李晁已赶紧回到白汝栀身边,在他绷紧僵硬的腹底几次摸按,摸到第二个孩子的头已顺利入盆。
初产漫长煎熬,产下第一个孩子已耗足了白汝栀的体力,晋楠若搂着人让他整个倚靠在自己怀中歇息,为第二次生产蓄力。其间不断吻着他安抚着肚子鼓励,又接过李晁端来的参汤喂给他,这是他用半条命找到的雪参,虽及不上千年的雪芝,品质也算上佳。本打算为防难产吊命用,没成想白汝栀这次生产非常顺利,仅用于补充体力是绰绰有余了。
白汝栀咽参汤时一直凝望着他,睫毛润润的不知是汗还是泪,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肚子里还阵痛宫缩着,却是忍着痛轻轻在他唇上印一个宽慰的吻,咬咬牙主动支起身子跪好,打开双腿开始顺着腹中的坠痛发力。
晋楠若全程陪他跪着,手臂有力地左右架着他的腰,得空便抽出一只手在他僵硬的腹底轻轻顺抚,学着李晁的动作往腹底轻轻推压,只盼孩子快些下来,免除他的苦痛。
产口已开,也有了第一个孩子的出生,龙凤双胎的第二个孩子下来得更快,也更顺利了。
如血的黄昏时分,殿外大雪纷飞,近三日的拼尽全力,小皇子白瑾煜顺利降生在天子殿中。
晋楠若搂着怀中精疲力竭的人,轻轻慢慢放平到枕头上,疼惜抚了抚他的额发。
白汝栀睁开汗湿的眼,睫毛湿淋淋的,伸手拉住他,虚弱笑道:“不去看看孩子?”
晋楠若握住他的手,俯身亲了亲他的眉眼:“我守着你。”
白汝栀嫌他肉麻,却是笑得欣慰,刚生产完肚子还大着,拱进他怀里抱得牢牢的。
夜色降临,京城万家灯火阖家团聚,从此也多了一盏。
天子殿中,君臣二人依偎龙床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