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不爽吗?”
方宁被他说得又有点羞耻了,莫知取伸手握住他被紧紧勒住的阴茎,和自己的握在一起蹭了蹭,贴着他的耳朵继续说淫语:“你真棒,才插进去这么一会,就已经快把我夹射了……和我一起高潮好不好?小穴都收得那么紧了,来,我数五下,用你的骚逼潮吹给我看好不好,五……”
方宁抽泣起来,呻吟着仿佛莫知取的肉棒真的在狠狠地操自己的后穴,随着莫知取的低声倒数,他心里那股羞耻的快感越来越重,哭着挣扎起来想要离开自己后穴里的那根鸡巴,腰挺起来又落回去。
“四,三……还没到时间呢,不能自己偷跑。”莫知取轻轻打了一下方宁的屁股,低声继续数:“三……二……一。”
他的话音刚落,方宁的后穴抽搐了几下,湿热的淫水潺潺流出,把贞操带黑色的皮革打湿,床单上的深色渐渐扩大。
莫知取轻笑了一声:“好听话的小狗,我让你潮吹就能潮吹了?”
方宁羞得浑身发抖,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身体里那根不知疲倦的假鸡巴操得他难受:“到了,嗯,已经不要了,快点拿出去……”
但是莫知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他说:“我还没射呢,急什么。”
他一点也不急,方宁敏感的身体已经经不住这样长时间的折磨,临近高潮时这样的震动和刺激是绝妙的助推剂,但是过了那段精虫上脑的时间,就变得折磨人,肠道内每一处都一碰就能出水。
方宁在床上哑着嗓子骂人,绷紧了大腿,声音里带着惊慌,蜷在莫知取怀里挣扎,脚踝上被绳子磨出红痕。
“不要了,莫知取……我操你妈,别、别,你给我把这玩意关掉,操……”
莫知取只当没听到,看他哭着无助的扭动,被勒红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吐出透明的前液。
紧接着方宁哭着被迫到了第二次潮吹,已经挣扎地没了力气,在他怀里死死地瞪着他。
莫知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终于把自己撸射了出来,精液射在方宁的小腹上。他坐起来,拿餐巾纸给自己擦了擦,又恢复了平静。
“放开我吧。”方宁咬着牙,没敢回忆刚刚自己的淫态,“你已经射了……”
莫知取拿起椅子上自己的那顶督察队的白钢盔,一挑眉:“我有说我射了就把震动关了吗?而且还是我自己撸出来的,你什么都没做啊。”
“下午还要,嗯,集合……我还有证书要拿……”
莫知取重新拿起黑布给他蒙上又,很仔细地帮他调整位置,说:“下午的集合我帮你跟老师请了假,不用去了。证书我会帮你拿回来的。”
“什么?!”
“不用去了。你还是留在这里更合适些。”
“……你就是这么想的?”
莫知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看着被绑在床上的人:“你想去啊?我说了,我会满足你的所有要求,无论是什么,你都不用自己动手。也用不上在乎那点奖学金和荣誉了。”
“你这是什么混蛋逻辑!嘶……快点把我放开,疼……”
“好好享受吧,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可以叫我的名字。要是你脸皮厚点,叫路过的其他人帮你也行。”
方宁听见莫知取笑了一声,然后门被轻轻合上了。
方宁被他留在黑暗里,被自己的情欲折磨着。他几次努力地想要解开自己手上的绳子,总被一阵阵快感干扰,在床上哭着被玩具操弄。
不行……不行……快到时间了吧,集合完就要开始开学的训话和颁奖了。方宁每学期都能拿到一等奖学金,他每年总是看莫知取一脸蛋疼地跟自己一起上台。
他知道莫知取是认真的,莫知取认为一切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故意折磨他玩,告诉方宁一切都能由他来打点,以前他的努力,他的挣扎,都毫无意义了。
方宁尝到自己的眼泪,他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疲惫地躺倒在冰冷的床单上。
莫知取……莫知取。
门被轻轻拧开了,脚步声靠近。
方宁心里抖了抖,叹了口气,有些委屈地说:“莫知取……把我放开,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我保证……”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方宁。”
方宁沉默了,忽然笑出了声:“操,怎么会是你……”
官小宸的声音压抑:“……督察队点名,少了你,莫知取让我来叫你。”
“帮我把绳子解开。”方宁的语气冰冷,但是还不自然地带着一丝情欲“嗯……小宸,不要看,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自己会整理的。”
官小宸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还想说什么:“方哥,你……”
“滚。”
“……是莫知取强迫你了吗?你说啊!”
“滚出去!”
方宁扯下自己眼上的黑布,声音拔高了:“滚!莫知取让你来看我,你看了,我就是爬了莫知取的床,想让他操我。满意了就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