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

莫知取漆黑的眼里看不出情绪：“我让你舔了吗？”

方宁吃痛地呜咽了一声，眼睛扑闪扑闪的，带着泪光，看起来乖巧可怜：“没……”

莫知取拭去他脸颊上的泪。这是方宁第一次试图主动含他的阴茎，之前都是简单粗暴地被莫知取按着操，方宁总带着点抵抗和挣扎。

莫知取凝视着他可怜兮兮的脸，知道这做不得真，方宁眼睛深处那点不灭的仇恨像颗火星，藏得再好也没有熄灭的时候。

可是看着方宁可怜的小花脸，他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一点，大拇指擦过方宁的唇边，方宁会意地把他的手指含住，忍不住又去摸自己的小穴，莫知取冷声说:“不准自己碰。”

方宁在Alpha的信息素下发抖，在强大的压力下遵循着他的每一条命令，把手放在一边。

莫知取看他听话，声音又温和了一些：“想做什么都先问我，好不好？”

方宁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胡乱地点了头。莫知取一边用手指操着他的嘴，一边问：“现在想要什么？”

方宁含糊地说:“想要、想要你狠狠操我的小穴……”

莫知取点头：“转身。”

方宁顺从地转身，把自己湿漉漉的敏感穴口对着Alpha，摇晃着屁股。

莫知取没有上手，只是抽下自己的皮带，对着方宁的穴口狠狠一抽。方宁咬着被单狠狠地一抖，委屈地想躲，莫知取温柔的声音里有一股尖刻的戾气：“躲什么？不想被操了吗？”

方宁不敢躲了，只能由着莫知取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精准落在穴口，把附近的臀肉抽得烂熟透红，小穴每被打一下都猛地收缩，溅出一汪淫水来。

方宁吃痛地忍着，omega发情期的身体很快就接受了痛苦的快感，酸胀的快感盖过了敏感处的痛苦。

方宁一开始闭眼害怕地想躲，现在不自觉地抬高臀部，想去迎莫知取的抽打。

莫知取看他淫荡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停了，嗤笑一声:“你在期待？”

方宁不说话。

莫知取也就停了动作，方宁忍了一分多钟，最终屈服了:“是……主人再抽几下我的骚穴……”

“你想要几下？”

方宁闭眼，小声说：“打到我潮吹……”

“看着我。”

莫知取平静地重复:“看着我。”

方宁把头埋得更低，莫知取伸手抓住他的短发，迫使他抬头:“睁眼。跟我做爱的时候不准再闭上眼，以后也不准。”

方宁被迫睁开眼看他，因为情欲而朦胧的眼底眼底闪烁着雪亮的恨意。

莫知取心尖一颤，知道了方宁为什么总在被自己折磨到高潮时闭上眼——他怕在神志崩溃的那一刻藏不住因为屈辱和厌恶而起的杀意。

莫知取注视着他的眼睛，迷失在那点光亮里，声音扭曲而温柔：“看着我，就这样看着我。我说过了，没关系的，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