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心啊多回来看看就是了…你不在,这楼里多无聊!”
刘耀扶着梅姐的肩头将她送走,“好嘛好嘛!我以后多来看你们就是了!啰嗦要变老太婆!”
梅姐被她推着走,听他打趣恼羞成怒的拧了他一把,骂道,“臭小子!数你嘴坏!等着啊…”
说罢便招呼了几人将迷糊的杜衡扶着走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刘耀才醒来。
去寻了梅姐问了昨晚的情况,谁知梅姐一脸无奈。
“你那师弟好生难搞,无论花魁使什么手段,他就是不肯。好不容易把他哄上床了,他又作天作地的嚷嚷着要找你。闹腾了大半夜便沉沉睡去了,天不亮又走了。花魁可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啊,你可得给我个交代!”
“啊?!”刘耀大为震惊,“那就是说,他昨晚什么都没做?”
梅姐依旧怒气冲冲,双手叉腰直嚷嚷,
“你还指望他做什么?我倒看着,他是想和你做!”
一听这话,刘耀顿时一口茶喷了出来。而后掏出了银子塞给梅姐,满脸赔笑。
“好姐姐,给您添麻烦了,我回去一定说他!您在花魁姐姐面前多为我说点好话,可别生我的气了!”
梅姐不肯收,将银子推了回去,“臭小子,给银子干什么?我们还真能生你的气不成?”
给她们添了那么多麻烦,刘耀过意不去,又将银子塞进女人手里。
“诶哟!好姐姐,我是看您头上的发簪有些旧了,该换个好的了。可我没空给您买,这不只能用这个抵了嘛…您好歹得收下,不然下次我可不好意思进门了!”
梅姐戴着翡翠扳指的玉手戳了刘耀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收下了银子,“你这嘴呀!死人都能让你说活了!”
刘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得意忘形,跟几人道别,却又被唤住。
“好弟弟,你这就走了?拿着这些点心路上吃,得空多回来看看啊!”
是花魁,她穿着一抹薄纱趴在红漆围栏上,肌肤如雪,面若桃花,正笑着缠刘耀挥手。
“好嘞!”刘耀接过从楼上扔下的包袱,不羁的朝楼上抛了个媚眼,惹得大姑娘们惊叫连连。
回到山中,未见着杜衡。
打听之下才知道,杜衡犯了清一门规,自罚去后山思过了。
刘耀无语的扶额叹气,这根死木头,这么久过去还是一点儿没变,永远的一根筋。
嘴上骂着,可刘耀还是去了后山。绕了半天最后在悬崖上找到了他,他一个人正在那儿打坐静心。
“杜衡你…”
刘耀才一开口便见寒光一闪,一柄长剑便抵在了自己颈上。
“杜、杜衡,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甚?”
执剑的杜衡眉头紧蹙,瞪着刘耀的眼里仿佛要冒出火来。
“你为何带我去那种地方?!”
“你说这个啊…”刘耀缓缓用手指推开了剑端,轻描淡写的解释道,“我这不是看你太寂寞了,想让你开心一下嘛…”
“开心?”杜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理解的看着刘耀,听他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无比坦然。
“是啊,你看你日复一日守着压抑至极的门规,好人都得憋出病来。见你醉酒后实在寂寞得紧这才带你去的,可谁知你不领情就算了,还累得我也挨了骂。”
刘耀说了那么多,杜衡却只关注到了一点“我醉酒?”
“后来发生了什么?”
刘耀诧异道,“你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些许。”
杜衡只记得刘耀紧紧抱住自己,然后自己也紧抱着他倒在地上…
再然后,便是自己在青楼的床榻上醒来,身侧躺了一人,还以为是刘耀,正要抱他,却没想到是一青楼女子。
其余的便都不记得了,就连自己怎么去的青楼都不知道。
刘耀便大致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当然是跳过了杜衡向自己表白以及两人滚成一团的情节。
“话说…你喝醉之后可完全变了个人呐!着实可爱得很呐!”
面对刘耀的调笑,杜衡红起了脸。
“休要胡言!”
刘耀笑够了,开诚布公的表达歉意,“这次是我连累你受罚,说吧,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补偿?
杜衡想了想,随即平静的说道,“昨晚的事,再做一次。”
“你是说上青楼?”刘耀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果然换来了鄙夷和无语。
刘耀疑惑地挠了挠头,“那还有什么事啊?”
杜衡不再看他,继续跪坐领罚。
“你自己想。”
刘耀的记性一向不太好,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最后眼前一亮。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
杜衡睁眼,看向了刘耀。
刘耀也看着他,眼中很是惊诧。
不是吧,他的意思是…再让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