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才能坦率得近乎肆无忌惮地剖露全部真心。
兰斯特收回跑偏的思绪,将喷剂罐收进背包,努力维持着沉稳的姿态下车,往校园里走去。幸亏此类喷剂阻断信息素气味的原理都大同小异,不然他还得去专门购买抑制雌虫信息素气味的款式,才能彻底杜绝由于被玩得太过爽快导致信息素逸散,进而被学校里其他虫判定为当众胡乱发情的社死可能性。
真要发展到那个地步,恐怕瑟兰也就逃不过重开了。
上午的第一节惯例是理论课,即使是虫族,显然也在早晨结束长时间睡眠后精力最为旺盛,雌虫一边径直朝教室前进,一边不着边际地一通胡思乱想。这样做多少有些故意分散注意力的成分:以前他一直坚持认为面无表情的平静就是对他而言最舒适的神态,然而今天他有生以来头一回发现,原来保持住这么一个习以为常的神情竟能这样耗费心神。
后穴里面的肛塞据说是匹配中心推荐的型号,并不算大。至少以兰斯特的估计,瑟曼的阴茎即使现在停止继续发育,完全勃起后在长度和宽度上也都可以轻松超过它。这个大小倒不是单纯为了好心体贴雌虫新手,而是大部分雄虫都希望能在适当开发雌虫后穴的同时保留腔道的紧致,以便体验第一次交配时开苞的乐趣。
但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型号就有些折磨虫了——一方面,它并不真的很小,所以在从没被真正插入过的后穴里存在感实在过于鲜明;另一方面,恰恰由于它没有特别巨大,便总让兰斯特觉得在后面卡不牢,如果不时时刻刻收臀夹紧怕是会有滑出去的危险。可夹得越紧,就越能细致地感受到上面的每一块不怀好意的凸起和螺旋纹样,给穴壁带来的刺激就越强,让甬道变得更加湿滑,直接陷入无解的恶性循环。
除去之前也戴着的项圈和阴茎环,以及昨天开始新加上的肛塞外,雌虫原本放置阴茎的腔室里还塞进来两个跳蛋。它们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紧蹭着半硬了不知多久的阴茎,甚至能随着雌虫的走动不断更换位置,即使还没启动,就已经把本不是用于插入的腔体内壁磨得又酸又痒。兰斯特的内心里一半巴不得它们两个赶快震动起来好好止止痒,一半又为跳蛋开启后可能汹涌袭来的快感而一阵头皮发麻。
便装之下,在最外层稍微兜着这些道具的则是一套连体情趣内衣,黑色布料极其贴身地勾勒出肉体最细微的曲线,只在边缘处有些欲盖弥彰的蕾丝花边,真正该遮的地方却都能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看得一清二楚:饱满的胸肌,艳红略肿的乳头,两片被牢牢勒住不得打开释放阴茎的腔室外壳,尚未消褪的吻痕……而从后方看去,内裤的部分自后腰和双腿中间流畅地收束成一根细细的线绳,嵌入两瓣挺翘结实的臀肉中间不见踪影。
尽管有它起到了些许阻拦肛塞滑出的作用,兰斯特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这根组成内裤的细绳自己也并不固定,动作幅度稍大,它便总是免不了在后穴来回滑动磨蹭,以类似的方式让情况雪上加霜。
从校门到教室这一段雌虫往日根本不放在眼里的路,倒被他硬生生走出了度日如年的感受。分明无时无刻不在忍耐那泛滥着叫嚣着向情欲投降的本能,还要羞耻地保持住平时理性的外壳,不能让其他虫察觉到一副表面正常的模样下面是一具何等色情淫靡的身体。在身处天堂的极乐与地狱的摧残中来回拉扯,这对生理和精神无疑都是种恐怖的拷问与折磨。
他来得不早不晚,通常室友伊安会帮忙占个中间的座位,今天也不例外。直到轻轻坐下来不再动弹,兰斯特才略微松了口气,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但也只是略微。
毕竟他身上所有道具的控制器都还在瑟曼那边,随时都可能全力运转起来,不顾一切地将他抛上无边无际的高峰。换句话说,他身体的控制权此时此刻其实正掌握在雄虫手里。
好在也许是消化传递过去的快感需要些时间,那些玩具还很安静地一动不动。期间他还调动更多精神,抽空和室友们聊了聊天,尽量表现出一切如常的样子。等到正式上课,身上也没什么动静。渐渐地,兰斯特习惯性地排除掉外界干扰,进入了专心听讲的状态。
前两节课都风平浪静,他们课间更换教室的时候,雄虫也没有捣乱,兰斯特开始怀疑对方说不定觉得已经玩够了。到了第三节课,课上的主要内容是讲解试卷,他的错误不多,便稍稍走了点神。
跳蛋和肛塞就是在这个时候动起来的,几乎是同一瞬间,雌虫的腰腹和大腿猛地绷紧了。
它们不是电动产品,因为完全捕捉不到马达的声音。兰斯特猜测这可能是控制开关打开后,当温度达到某个标准便开始……弹动。
是的,说成振动的话,频率未免太低;虽然如此,但它们活动的幅度和力道却不容小觑,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敏感的腔道内壁,他感到身体内部正条件反射地不断收缩,试图排挤入侵者,负隅顽抗,可实际上却收获了更多细腻的触感,让情况变得更糟。
它们跳动的速度竟然还不断提升,仿佛没有尽头,而兰斯特除去承受,很快就再也没有心思去思考任何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