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对自己家产生了恐惧感。
我的心思像是被看透了一般。
先生探身进来,一把把我拽了出来。
手肘上的神经撞到了车门,我本来要抓着哥哥的手无力的松开。
“这么喜欢他。”
先生如法炮制的把哥哥拎了出来。
“怎么,他操你要比我爽吗?”
我无法应对先生粗鄙恶意的用词。
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从上车开始四肢就软绵无力,推开先生的腿像是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
朦朦胧胧的意识到先生把我和哥哥一边一个扛在肩上上了电梯。
先生的军靴在地板上稳健的踏着步子,而我的意识却越来越弥散。
等我再次醒来,自己躺在平时睡的的床褥上,穿着熟悉的睡袍,被子里还有着淡淡的花香。
一切仿佛像是一场噩梦,我只是突然惊醒罢了。
我翻身下床,走出房门。
家里的阿姨正在收拾着换洗衣物,拿着脏衣篓正从楼梯上走来。
“清清你醒啦,睡这么久饿了没有啊。”
一句简单的问候,却给我的委屈和懦弱开了一道口子。
我赶紧低头遮住泪水。
“阿姨做了你喜欢吃的夹心吐司,去吃点吧。”
我支支吾吾的应下,顺着楼梯走到了餐厅。
淡淡的日光洒在木质的餐桌上,似乎还带着丝凉意。
这里和往常一样空荡荡。
但我却觉得心悸不安。
不对劲。
不对劲。
我猛的抬头望向墙上的钟表。
显示的联邦时间早上七点。
阿姨说我睡了很久?
阿姨平时都是十点左右才来,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就开始收拾?
衣篓里不是我穿过的衣服,是谁的?
像是在用刀一下下的划开模糊不清的记忆。
一股扑天盖地的悲伤席卷而来。
我一下跌坐在餐厅里。
这时和记忆里重合的脚步声响起。
“终于醒了?你的婊子哥哥才睡了几个小时就又在那里扭着腰求操了。”
和记忆里如出一辙的轻佻语气和粗鄙的用词。
那不是梦。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向他。
先生刚刚从外面回来。
以前我总是坐在餐桌前备好晚餐等他回家。
我会一遍遍的想象先生进门的姿势和神情。
他会和我讲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先生会喜欢今天的菜吗?
可是我现在看向他,只有恐惧和痛苦。
我甚至都还来不及产生恨意。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让我觉得痛苦。
先生把我抱在怀里,走到客厅里,就着这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
我撑着身子不愿意靠在他身上,但他的手握着我的腰,让我下半身紧贴着他。
“我哥哥在哪里。”
先生像是猜到我会问他,了然的笑了笑。
“你和你哥哥说的第一句话还真是一模一样。”先生的右手顺着腰窝,抚上了我的脊背。
“那我也给你一样的回答。”
先生的右手猛得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脸拉到了他的面前。
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异常兴奋的盯着我。
“好好表现,说不定我会告诉你。”
——————————彩蛋——————————
“骚货”
赫尔曼一手把着安格斯的腰,挺着腰发狠的撞击着他的屁股。
“啊...啊唔....啊啊啊......”
安格斯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了。
他被赫尔曼操的满面潮红,整个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
内壁里夹的越来越紧,感觉他又要高潮了,赫尔曼故意把硬到不行的鸡吧抽了出来,只在入口处用龟头浅浅的插着。
“想要被操就说出来!”
安格斯之前做过很多次,每次连高潮都尽量咬着嘴唇不出声。不过,今天安格斯为了他的弟弟,居然浪成这个样子。
虽然是药效加持的原因,但赫尔曼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说呀!”赫尔曼的手不断撩拨着他身上的敏感点,配合着药剂,在安格斯的身上撩拨着欲火。
“说你想被大鸡吧操!求我操你!”
“啊啊啊!我..想要大鸡吧....求你...啊啊啊....求你操我啊啊啊啊!”
安格斯断断续续的开口,这些羞耻肮脏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身体极度的亢奋。
赫尔曼变换了安格斯的身体姿势,让他半跪着,这种类似于兽交的体位,赫尔曼有种征服的快感。
“准备好了吗?小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