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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彩蛋:哥哥开口求操被操射)(2 / 3)

次对自己家产生了恐惧感。

我的心思像是被看透了一般。

先生探身进来,一把把我拽了出来。

手肘上的神经撞到了车门,我本来要抓着哥哥的手无力的松开。

“这么喜欢他。”

先生如法炮制的把哥哥拎了出来。

“怎么,他操你要比我爽吗?”

我无法应对先生粗鄙恶意的用词。

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从上车开始四肢就软绵无力,推开先生的腿像是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

朦朦胧胧的意识到先生把我和哥哥一边一个扛在肩上上了电梯。

先生的军靴在地板上稳健的踏着步子,而我的意识却越来越弥散。

等我再次醒来,自己躺在平时睡的的床褥上,穿着熟悉的睡袍,被子里还有着淡淡的花香。

一切仿佛像是一场噩梦,我只是突然惊醒罢了。

我翻身下床,走出房门。

家里的阿姨正在收拾着换洗衣物,拿着脏衣篓正从楼梯上走来。

“清清你醒啦,睡这么久饿了没有啊。”

一句简单的问候,却给我的委屈和懦弱开了一道口子。

我赶紧低头遮住泪水。

“阿姨做了你喜欢吃的夹心吐司,去吃点吧。”

我支支吾吾的应下,顺着楼梯走到了餐厅。

淡淡的日光洒在木质的餐桌上,似乎还带着丝凉意。

这里和往常一样空荡荡。

但我却觉得心悸不安。

不对劲。

不对劲。

我猛的抬头望向墙上的钟表。

显示的联邦时间早上七点。

阿姨说我睡了很久?

阿姨平时都是十点左右才来,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就开始收拾?

衣篓里不是我穿过的衣服,是谁的?

像是在用刀一下下的划开模糊不清的记忆。

一股扑天盖地的悲伤席卷而来。

我一下跌坐在餐厅里。

这时和记忆里重合的脚步声响起。

“终于醒了?你的婊子哥哥才睡了几个小时就又在那里扭着腰求操了。”

和记忆里如出一辙的轻佻语气和粗鄙的用词。

那不是梦。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向他。

先生刚刚从外面回来。

以前我总是坐在餐桌前备好晚餐等他回家。

我会一遍遍的想象先生进门的姿势和神情。

他会和我讲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先生会喜欢今天的菜吗?

可是我现在看向他,只有恐惧和痛苦。

我甚至都还来不及产生恨意。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让我觉得痛苦。

先生把我抱在怀里,走到客厅里,就着这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

我撑着身子不愿意靠在他身上,但他的手握着我的腰,让我下半身紧贴着他。

“我哥哥在哪里。”

先生像是猜到我会问他,了然的笑了笑。

“你和你哥哥说的第一句话还真是一模一样。”先生的右手顺着腰窝,抚上了我的脊背。

“那我也给你一样的回答。”

先生的右手猛得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脸拉到了他的面前。

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异常兴奋的盯着我。

“好好表现,说不定我会告诉你。”

——————————彩蛋——————————

“骚货”

赫尔曼一手把着安格斯的腰,挺着腰发狠的撞击着他的屁股。

“啊...啊唔....啊啊啊......”

安格斯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了。

他被赫尔曼操的满面潮红,整个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

内壁里夹的越来越紧,感觉他又要高潮了,赫尔曼故意把硬到不行的鸡吧抽了出来,只在入口处用龟头浅浅的插着。

“想要被操就说出来!”

安格斯之前做过很多次,每次连高潮都尽量咬着嘴唇不出声。不过,今天安格斯为了他的弟弟,居然浪成这个样子。

虽然是药效加持的原因,但赫尔曼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说呀!”赫尔曼的手不断撩拨着他身上的敏感点,配合着药剂,在安格斯的身上撩拨着欲火。

“说你想被大鸡吧操!求我操你!”

“啊啊啊!我..想要大鸡吧....求你...啊啊啊....求你操我啊啊啊啊!”

安格斯断断续续的开口,这些羞耻肮脏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身体极度的亢奋。

赫尔曼变换了安格斯的身体姿势,让他半跪着,这种类似于兽交的体位,赫尔曼有种征服的快感。

“准备好了吗?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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