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柜子里,竟是因为自己说了讨厌他信息素的气话!?
柏萨尔有些无奈,抱住什克斯,一遍一遍顺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贴着他耳后轻声道:“没感觉了,就你这点信息素还伤害不到我。”
什克斯抬头看了柏萨尔一眼,柏萨尔也看着他,两人竟是一愣,还是柏萨尔摸清了什克斯心中的困惑:“没骗你。”说罢,亲了亲什克斯的嘴。
“去床上去,医生给的软化剂和你想用却一直没用的情趣用品,这几天全安排上好吗?”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生殖腔也给你进去。”
“但是……因为是第一次,如果真的进不去了,你也别强迫我。”
话都说到这里了,什克斯也不傻,定是明白了话里的话——自己老婆在委婉地提醒自己肏他的生殖腔?即使心中喜悦,却也不能像匹饿狼一样再想也不想直接扑人家身上,伤了夫妻间的和气,只能故作姿态,委声道:“柏萨尔,谢谢你。”
“……”
“……给我打针抑制剂吧。”为了不伤害你,我需要保持足够冷静,什克斯还是把后半段咽了下去,现在可不是调情的时候,因为柏萨尔极有可能因为他的情话恍惚心智,或许害羞而拒绝他的蓄势待发的粗大。
什克斯心底抹泪,发情期的Alpha很难控制,如果要在发情期进入生殖腔,特别是还未发育完全的Alpha生殖器,大概率只会留下痛苦的回忆。
“嗯。”柏萨尔扶着虚弱的什克斯上了床,才清楚看到什克斯腹下的裹着的布料湿透了,看来已经泄过了几回了,即使那东西此刻还没完全苏醒,尺寸也相当可观了。
它一会将要插入自己的身后,一圈又一圈研磨着自己紧闭的括约肌,仅仅它们只是轻微的触碰,从那出传来敏感的刺激性却能让两个人都着了魔,从龟头前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并不能很好地缓解疼痛,所以为了讨好这异常尺寸的阴茎,括约肌不得不一开一合地阿谀,邀请进入那个幽密紧闭的肠道内做客。
而肠道里每一圈嫩肉,无一不像一个渴望着嫖客宠幸的雏妓,一待什克斯那巨物进入体内,便三两成全一拥而上,全全攀附在了憋到发紫发红的茎身,泌出一层粘液吮吸着盘踞在茎身根部的青茎,那青茎中的血沸腾得厉害,清晰的纹理可以让柏萨尔鲜明地感受到它们的凹凸不平。
柏萨尔心头又是一紧,自己还是伤害了什克斯,他把人放躺后,不经意去躲闪着什克斯的目光,走到客厅把医疗箱里的抑制剂和软化剂拿来,又看向了床头的柜子,里面有一个用于扩张的黑色仿真阴茎。
柏萨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放下防备,直接跪上了床,在他手臂注射了一管抑制剂。
柏萨尔一个跨坐坐上了什克斯的腹部,轻薄的睡衣布料根本阻挡不住什克斯正准备喷涌待发的巨物,潮湿的布料下面一股浓稠的腥味连带信息素的气味隐约浮在鼻子周围的空气中,柏萨尔只得正视自己的错误,勾住什克斯睡裤的松紧带,帮他把被弄脏了的裤子脱了下来。
睡裤底下的灰黑色的内裤把沉睡中的阴茎包裹得更加细致,像是为了柏萨尔而刻意临摹着布料底下的巨物,龟头和囊袋迫不及待想被释放,撑着内裤鼓起一个小包,以至于内裤的边缘已经无法遮住什克斯三角区黑色的阴毛。
“抱歉,如果我知道你发情期来的话,我不会这么做的。”柏萨尔把他内裤脱下来,自己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只剩下一条内裤,刻意在用内裤里面的秘密入口去摩擦着什克斯略有苏醒之势的男根。
注射了抑制剂的什克斯体力已经略有恢复,他平躺着,抬头看着异常火热的柏萨尔,他的肩上已经泛出一层微红色,却比不上他胸前那两颗棕红色的的乳头,他的乳晕略有扩散,一看就知道是经常被自己啃完,吮吸和拉扯过后留下的的“丰功伟绩”。
“嗯,我知道。”什克斯平淡地回应了一句。
柏萨尔看了看什克斯,身子突然向后移,两条修长的腿夹着什克斯的小腿,径直俯身,张开嘴巴,湿热的舌头伸出下唇,微阖着眼含住了什克斯蛋大的龟头。
什克斯从没想到柏萨尔会做到这种地步,他龟头下的沟部被湿滑的舌尖勾住,一遍又一遍磨着那个敏感的部位。
柏萨尔的口腔根本不足以容纳什克斯的尺寸,只能勉勉强强吃进它的三分之一,却足够刺激到什克斯的神经。他毫无技巧笨拙地吮吸,不过是因为无法控制的唾液腺不断分泌唾液,为了不让它们从嘴唇与茎身的缝隙间溢出,只能收缩自己的内壁,让本就被填满的腔内更为紧致。
什克斯吸了口气,突然一股暖液倒灌到顶端,让他的马眼一紧,阴茎嗖地瞬间挺立膨胀,又变长了许多,直直顶到了柏萨尔毫无防备的喉管入口。
“咳,咳咳……!!!”
被突然“站起来”的巨物刺激到,柏萨尔只得吐出嘴里的东西,不停地咳了起来。只是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从嘴角边漏了出来,亮晶晶的一条线格外诱人,险些呛出的眼泪也蒙住了深黑色的瞳孔,那是雾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