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自给自足的娇吟:
“嗯~嗯~舒服~哈~这根狗东西~啊~真好用~”
阎思的肉棒被穴肉咬得也舒服极了,但却因为没全吃进去,总还差点儿那股极致的感觉,但他也不敢提,怕又把辛照弄生气了。
不顾辛照的意愿去舔他的穴,已经耗尽了他今晚的勇气。
此时的阎思是这么想着的,便只好换个思路,求辛照:
“低下来一点好吗?我想吃你的奶子,我、我会吃得你很舒服的。”
辛照正弄得爽,听了阎思的恳求也心动了,便大方地伏了下来,把胸口送到阎思嘴边,催促:“快吃。”真像给小狗喂奶似的。
阎思张嘴含住了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咂吃得津津有味,辛照敏感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和灵活柔软的舌头包裹着舔吸,也被他吃得爽极了,况且这个伏身的姿势也让后穴吃鸡巴换了个角度,磨到了之前直坐着没操到的地方,一时之间爽得忘乎所以,骚浪的腰肢冷不防没控制力度,狠狠往后一送,便猛然让整根鸡巴都操进了穴里,龟头插进了从未进入过的深度。
爽得阎思低吼了一声,辛照的娇吟却变了调,难耐而高亢地惊叫出声,正欲抬起屁股,却忽然被阎思把住了,压着那微微吐出一点鸡巴的屁股便按了下去,再次将鸡巴送进刚才的深度。
“啊!不要!”辛照的惊叫已经带上了难以承受的泣音,“放、放开!啊、哈啊、啊~”
狗鸡巴为了维持射精,插进穴腔深处是要成结的,阎思虽然不是真的狗,但狗秉性的人也是一样,好不容易操到了主人的穴心,怎么可能有理智拔出来。
于是辛照便被迫被那根鸡巴凶猛无匹地把小肚子里操得又酸又胀,奶头也被狂化的小狗叼着拉扯吃咬,失控的快感如烟花般爆炸,只能靠骂声和抱怨发泄:
“太深了、哈啊!太深了不要操了啊啊~要破了~嗯疯狗!阎思!哈~嗯~要被你操死了~呃啊~被骚狗操死了!”
自己却俨然被操成小母狗一般,钉在鸡巴上颠弄着屁股、把奶头吃得骚红肿胀,半张着嘴吐出一小截软舌,一片嫣红的脸上尽是淫态。
就在这场合奸变强奸又慢慢变成合奸的性事正酣时,寝室的门被打开了。
今夜原本姜时在教室好好自习,但没料到忽然停电,他等了好一会儿,电还不来,就干脆回寝室了。
可姜时一踏进寝室,便骤然听了满耳朵的淫声。
寝室长脸色一沉,赶紧把门反锁上,愤怒的同时又暗暗庆幸自己回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
清亮的声音响起,两个操得正爽的少年,此时才惊觉有人回来了,呻吟和操干声忽然中止,黑暗中弥漫着有些尴尬的气氛。
床上两人没应声,那阵性事被撞破的尴尬过去之后,辛照动了动屁股,吃着大鸡巴的湿烂肉穴不满足地绞了绞,把不敢动的阎思绞得一个闷哼。
他想着被姜时撞破了也好,正巧让主角受看看他有多淫乱,多讨厌他一点也于工作有益。
便开口说:“你不都听见了?我们……在、做、爱、啊。”
小少爷那把被操得春情萌动的声音,小母猫似的,微哑而甜软,理直气壮,听得姜时是心里又气,鸡巴又硬。
他平日里见多了辛照对阎思施加种种压迫,完全当狗使,阎思也如不会咬人的闷狗似的,任打任骂,却没想到这当狗的好处在这儿等着呢。
辛照也是骚得很,自己还为当初洗澡间里趁人懵懂把人屁股干了懊恼至今,却已经在寝室里跟别人搞上了。
既然原丞可以,苏歌可以,阎思也可以,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辛照听见姜时冷笑,以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却没曾想他们两个人压根不在一个频道。
所以当姜时爬上他的床时,辛照整个人是懵的。
“你上来干嘛?”
“干你。”
姜时甩下两个字的经典回答,黑暗中也精准地碰到了辛照的脸,接着抓住下颌边吻了上去。
辛照被这突如其来的强横亲吻搞懵了,穴里还插着一根,身子正是敏感得不行,被姜时带着强烈欲望的吻亲得七荤八素,也没力气反抗了,只能任由人捧着脸勾着自己的舌头裹缠。
阎思被他因为动情而绞紧穴吃得下身紧胀,虽拿捏不准辛照的态度,但也浑水摸鱼地悄悄挺动起鸡巴来。
辛照被上下夹击弄得有些承受不住,唇边溢出嗯嗯唔唔的吟声,一副被操软了的样子。
床太小了根本容纳不下三个少年,还是姜时比较有主意,抓着辛照让人跪坐在自己怀里,翘起两瓣圆润桃红的屁股,阎思会意,有些为难却又克制不住欲望地操了进去,一边操得凶猛,一边嘴上说着对不起。
辛照连吐槽他的空儿都没有,承受着后穴里不断被操弄敏感处的快感,还要被姜时边亲边玩奶,肉棒和姜时放出来的鸡巴贴在一起互相磨蹭。
又爽,又热,又挤得慌!
就在此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