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了。”尤金灵活地转转脚腕。
“那就好。”我安心的靠着他,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宁静。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妥协的,但是无论爸爸关我多久,你都一定要等我。”我很认真地握紧尤金的手。
“傻瓜。”尤金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就像是在嘲笑我莫名其妙的担忧一样。
“我爸爸没有难为你吧?”我担心的开口,我怕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父亲暗中给尤金使绊子。
“没有为难我,不要担心。”
“真的吗?你不要顾忌是我爸爸就瞒着我。”我狐疑的开口,我父亲绝非善类,我不太相信他没对尤金下手。
“真的。”尤金温和地笑。
我问他:“你能待多久?”
“半小时,埃里克说时间长了会被发现的。”尤金淡淡开口,拥着我靠在床上,“你睡会吧,我陪着你。”
“可是我醒来你肯定不在了。”
我舍不得睡觉,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我想时时刻刻都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
“我还会再来看你。”尤金拍拍我的屁股,就像是睡前哄小孩的摇篮曲。
“真的?”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肌,胸前浓密茂盛的围脖很暖和,就像躺在了一张巨大的皮草上面。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吧。”我安心的攥住他身上的毛,我感觉到尤金的尾巴在身后环住了我的腰,大手一下一下节奏的拍打我的屁股,就像是在哄小孩入睡一样。
“等我睡着了你再走。”我深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然后闭上了眼睛,太久没睡得这么安心了。
尤金温和的信息素萦绕在我的身边,简直是最完美的催眠曲,我渐渐睁不开眼皮,沉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尤金已经不在了,房间里一切如旧,门好好的关着,就像是从来没有人进过一样。
我记不清是第几天了,只记得是尤金走了的第三天,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我以为是我爸心软了,要放我出去了。心里一阵雀跃,又装作很冷漠的样子,看着他们走进来。
鱼贯进来的是三个侍女,后面的那个女孩推着小车,里面装着一看就是新定制的礼服。
“少爷,老爷吩咐我们带您去沐浴。”为首的那个侍女微微鞠躬,低着头开口说道。
我没有动,盯着那一沓衣服看。
“老爷说,晚上您要见重要的人,再不开始准备可能会来不及了。”侍女走到床边扶我下床,我挥挥手示意她们我自己来。
“要见谁?”我问她们。
“老爷只说是很重要的客人。”她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想来也是,她们应该也不知道。
父亲又在打什么算盘?
“如果我不去呢?”我装出一副傲慢的模样,“他不告诉我见面的对象是谁,我为什么要配合。”
气氛短暂地沉默了一瞬。
“老爷说如果您不配合,就要把您的朋友赶出去,还要把他交给警局,以‘强奸并挟持omega’的罪名逮捕他。”侍女早就料到我可能会拒绝,从善如流地缓缓开口。
强奸并挟持omega?
他有什么证据吗?
我刚想开口反驳,话吐到嘴边又哽在喉咙里。我明白了,根本不需要证据,我父亲跟他们沆瀣一气,尤金可以因为任何罪名被关进监狱。
“你们在威胁我。”我心中暗叫不好。
“少爷,您只要按老爷说的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我恨恨地看着小车里摆放整齐的白色衬衫,卡其色的格子马甲熨烫得平整光滑。
料子一看就是极为昂贵的,从前我只会因为有新衣服穿而喜悦,现在我只会感觉恶心。
就像是银盘里装的不是华美的礼服,而是盘踞着毒蛇和要人命的蝎子。
“我知道了。你们告诉他,我什么都会照做,不要乱动我的alpha。”我烦躁地开口。
一字一句的说出“我的alpha”这几个字,就像是在跟谁怄气一样。反正我父亲也已经知道了,同不同意我也要跟尤金在一起。
沐浴之后,侍女服侍我穿上衣服。她们弯着腰在背后把衣物整理好,仔细到后摆的褶皱一根一根捋好,摆出好看的弧度。
“请带上这个。”侍女捧起一根三指宽的丝绒项链,另外一个侍女小心地把它两头拎起来,要为我佩戴。
这个是为被标记后的omega挡住后颈的伤疤而发明出来的东西,很多omega都会为了挡住那个可怖的伤疤,而选择在婚后佩戴。
我的母亲以前也有很多条这样精致漂亮的项链,她会根据当天的服装颜色来搭配。后来她却突然不带了,总是束着低低低发髻挡住后颈。
我小时候搞不明白,还几次偷偷带母亲的项链,只为了体验一下“大人”的感觉。因为那些上流社会漂亮的omega夫人们,总是佩戴着这么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