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说:“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要跟第二任妻子离婚?”
尤金笑道:“你的表情都出卖你了。”
“我记得那时我十岁左右,路伊七八岁的年纪,因为路伊,父亲想再要一个和他很像的孩子,但是那个女人一直无法怀孕。”
我问他:“可是你父亲不是有你了吗?而且你还是长子。”
尤金释然地开口:“因为继承人可能会因为各种意外去世,我父亲还想要一个继承他血脉的孩子来接手里弗鲁家。而且我确实出意外流落在了小岛上,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也回不来了。”
“这样想,他的做法是对的。”
我面色复杂地看着尤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深感在这样的社会观念里,血缘的亲密被冲击得很淡薄,因为谁谁的血统更高贵,更稀有,就被珍视,被爱护。那些趋于平庸的血统,即使有再美好的灵魂,也会因为这个绊住脚步,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在尤金的描述中,路伊就是因为他的外表,和继承里弗鲁家的机会失之交臂。
我突然觉得路伊也很可怜,也心疼尤金,可以淡然地说出自己的父亲是因为血统才偏爱自己。
“别难受,我不是还有你吗。”尤金揽过我的头,嘴按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也没我说的那么糟,父亲对母亲是有内疚的,他一直觉得他亏欠了她。”
我在脑海中脑补出了一个狗血离奇的故事,尤金的父亲因为一夜糊涂有了私生子路伊,亲手毁了这个美满的家庭,对妻子的郁郁而终一直心存内疚,所以格外珍惜这个妻子留下的特别像自己的儿子。
我也亲亲他的下巴:“我不会这样的。”
“我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喜欢你的,不过你现在就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啦……”我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跟你父亲不一样。”
“我知道。”尤金摸着我的手臂。
我突然问他:“你是不是不能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
路伊的谈话中提到了希望尤金能回家。
尤金点头:“明天就走。”
我心中一紧:“你多久回来?”
“不回来了。”尤金捏捏我的脸,“等我来接你走。”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真不想跟他分别太久,虽然又有道理会说小别胜新婚,可是我们还没新婚呢呜呜呜。
尤金郑重其事地开口:“我还有些事情要回家清理干净,然后告诉我父亲我跟你的事情,然后来接你回家。”
“你是不是在怀疑你当初遇难流落小岛,根本就不是意外?”
尤金伸手把我拖进怀里:“是,所以要揪出他。不然接你回来也不安全。”
我趴在他胸口,脸有点发烫,窗帘早就被拉上了,我暗示的抚摸他:“然后呢。”
尤金斜睨:“然后……你又想干嘛?”
我暗示性的开口:“想你了。”
也不知道他要走多久,面对即将到来的分别,我想在走之前再跟尤金痛痛快快地做一次。
他不见外的开始抚摸我:“要做?”
这家伙,明明就已经硬了。
我恼地烧红了脸:“爱做不做。”
尤金看了看我,直接开始动作,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已经坚硬的器官抵在我的下身,蠢蠢欲动着,按耐不住地开始扒我的衣服。
尤金不满地嘟囔着:“怎么这么难解?”
“我自己来……啊,别撕别撕。”我想自己脱,结果衬衫已经被尤金撕开了,发出清脆的布帛撕裂的声音。
“啊,我的衬衫。”我吃痛,更多的是心疼我的新衣服,“才穿了一次,你赔我!”
尤金湿热的舌头在我的胸膛游走:“好……要什么都给你。”
尤金明显现在已经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估计我说什么都会答应我。过去和身世弄清楚后,他越发无所顾忌起来。
我主动去亲吻他,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分享我们的唾液,尤金趁势反客为主,急切地对我的嘴唇又咬又吻,我觉得头脑有些发晕,时间变得格外漫长起来。
我很喜欢他抚摸我的感觉,每一寸肌肤都会因此雀跃颤栗,这副身体已经完全被尤金驯化了,只要他一开始爱抚,就会兴奋得不知所措。
我被挑拨得很受用,搂住他的脖子浅浅的喘息:“你进来吧。”
后穴流出的液体已经粘得满腿都是,迫不及待想要尤金插进来。
尤金笑我:“今天好着急。”
我恼羞成怒:“快点……”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推开他了。
进入的时候,即使已经是我能适应的尺寸,还是觉得有种被强行撑大的疼痛。伴随着缓缓抽插的钝涩感的,还有的是难以描述的快感,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一直穿到其他的感官。
我忍不住自己握住自己的器官开始套弄,却被尤金按住了手,不许我自己取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