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坐在研究室里,放纵自己考虑和研究无关的东西——他实在想念苏殊,想念他的声音,身上每一处敞开的敏感点……想操他,把他压在身下里里外外占有,射大他的肚子,让他哭出来。
想着想着,男人突然就对自己地下室里存着的那块,在前几年原石交易会上开出来的玻璃种帝王绿到底该镌刻成什么模样,有了点想法。
随着研究的推进,众人那股巨大的喜悦已经被冲散不少,随之而来的,其实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华国把这次行动代号为玉殇,缅北一行三十六人,死去七人,而活着的人也多少带了伤,在贺平的保护下,秦惜算是捡回一命,只是胳膊脱臼,贺平一度昏迷好在也抢救了回来。
活着都是幸运的,至于那死去的七人,还有两人永远地留在了缅北原始丛林中,只带回几件破碎的衣物。
秦惜站在一众考古成员中,只能冷漠地置身事外,双眸所看之处,现场之人的生死表历历可辨。
他曾经觉得自己是上天选中的骄子,可以帮助身边所有人免去意外之死,寿终正寝。可过往的一切都表明了,在生死面前,哪怕是天眼通的能力也无可奈何。
断人生死的能力,徒增自己的烦恼。
因为传国玉玺的特殊性,国家甚至不能为这些人举办公开的悼念,只能在这处秘密基地为他们送行。悼念会当天,一号首领着一身漆黑到场,在一众英烈的墓碑前深深鞠躬,军人鸣枪致敬,为玉殇行动画上满是遗憾和沉痛的句号。
考察期结束,众人一一告别,正式踏上回家的路。
秦惜也终于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刚打开,小少爷的消息便刷刷刷弹出来,一个接一个,足有几百条。
他翻看着,嘴角不自觉上扬,正要按下拨号键的时候又止住——算了,明天给他的小朋友一个惊喜吧……还有礼物。
小朋友应该会喜欢的。
***
京都。
苏殊自己的小公寓内,少年挂掉电话,仰头看向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然后深深叹了口气,“烦死了!”
想联系的人没有讯息,不想联系的人一天打十个电话给他……小少爷心烦意乱地起床洗漱,叫来警卫员,前往京都机场——接他哥。
苏家大儿子,苏镜。前些年可称得上京都第一“恶霸”,没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跟苏殊一样喜欢行侠仗义,而且脑子笨了点,所过之处鸡飞狗跳,次次让苏父追着擦屁股。
后来给苏父惹恼了,直接扔到北方某个小县城里反省,算得上另类的走基层考察民情,自此京都阔少们敲锣打鼓好一阵子。
这不,锻炼几年又回来了。
能将车开到机场内部接机的人,京都也不过双手之数,苏殊乘坐的这辆牌照极其特殊的轿车,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停在了飞机降落点附近。
飞机降落有一会儿,苏小少爷越等越不耐烦,臭着一张脸靠在车上玩手机,即将暴走的时候,他的好哥哥苏镜终于姗姗来迟。
刚见面,苏镜朝他龇牙露出一个土里土气的笑容,跟只灰色扑棱蛾子一样冲过来,死死抱住,然后鬼哭狼嚎,“我的好弟弟啊——呜呜呜呜想死我了!哥真的好久没见到你,哥要被咱爸折磨死了啊!!”
“……”苏殊被这一抱整的差点窒息,眼一翻抬起手,直接拿手机当板砖使,“啪“地拍在苏镜脑瓜子上,“操……勒死我了!放开——”
他砸的毫不留情,苏镜只觉得眼冒金星,顿时更加委屈,抓着弟弟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哭诉自己被迫走基层的悲惨生活。
苏殊又好气又好笑,全程面无表情,见越来越多人看过来,也不想丢这个人,一脚把苏镜踹上车,二话不说吩咐警卫员开车快走。
这天,没有系统的提醒,少年并不知道秦惜为了给自己惊喜而选择了隐瞒行程,也不知道对方碰巧和老哥苏镜一个航班。
秦惜却将苏殊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在熙熙攘攘的下机人群中,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原地,眼神阴鸷暗沉,比秋天的风还要凉几成。
他看到本属于他的少年被一个英俊高大的青年抱在怀中,虽神色不耐,可眼角眉梢都是开心的样子,和面对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其实秦惜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四合院的,他浑浑噩噩地打开房门,放下行李坐了好长时间,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房间内已经一片漆黑。
他站起身来打开灯,这片空间内,属于苏殊的东西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好像从未来过。
窗户大开,秋意正浓,偌大的庭院虫鸣四起,住着四个公顷大的四合院,他之前从未觉得清冷寂寞,如今竟然也有了这种感觉。
虽早就做好了小少爷只是玩玩的准备,可预料中的场景出现后,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心也会密密麻麻的疼,快要叫他窒息。
有点累,不想做研究了。
秦惜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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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程大少被苏殊折磨得昼夜难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