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最矜贵的宝贝,从小就没受过半点委屈。我知道你的家庭情况……可以说你在世上就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东西,我说得对吗?”
“五个墓,两次海捞,你次次都在一线吧?我虽然是个业余人士,但也明白考古是一项既需要脑子也需要勇气的工作,这其中有多么危险,我也曾了解一二。从业三年,你已经做出了旁人一辈子都很难完成的成就,别怪哥说话难听,但凡对死亡怀有敬畏,你都不会像现在这么疯狂。”
苏镜扭头看去,见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坐在沙发上,一眨不眨地盯着手腕上的表,是将他全部话都听进去的样子,却又维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
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找敦煌文献那会儿……我听说你去死亡黑沙漠绕了一圈?秦惜,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我认可你的事业,但不会认可你作为苏殊男朋友的身份。”
直到苏镜把话明明白白亮出来了,秦惜才收回落在腕表上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正要讲话,“我想,我以后……”
“我的男朋友,我认可就可以了!”
秦惜低着头,苏镜也讲得专注,他俩并不知道苏殊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厨房门前的。
少年端着煮好的茶走出来,“噔”地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心爱之人的旁边,抓起他的手正视着哥哥,语气坚决,“我不介意秦惜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考古上,他也不需要对我负责,哪怕他将来死了,我也会有自己的活法,并为他自豪。”
苏镜还是头一次见到弟弟这么认真的样子,有些意外地张着嘴,好长时间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没想告诉秦惜我的身份,也没想获得家里的认可,秦惜也不需要苏家的认可。”苏殊抬起手,瘦白修长的手指像是安抚一般摸着秦惜的头,“而且我说过,我会保护他的,从今往后。”
“父亲他……总会有知道的一天。”
见自己哥哥的态度有所缓和,苏殊退一步讲,“我明白,秦惜的事业还在上升期,我暂时不希望家里知道我们的事,今后有机会我会亲自告诉父亲。”
苏镜看着这样的苏殊,有点恍惚。明明去基层镀金也不过三年,苏殊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彻底长大,有了不容旁人置喙的决定和想法。
面对这样的弟弟,他很开心,却也有些失落,总觉得错过他人生中一个最重要的时间段。
苏镜缄默很长时间,最终叹了口气道,“我懂了……父亲那边我会帮你。做好你自己的打算,哥哥不希望你后悔。”
“不会的。”
……
苏镜又待了一会儿,交代了一些日常的事情便走了,这个时间说不短,其实也有两个多小时。
苏殊饿得前胸贴后背,刚把自己老哥送出门外,关上门,就被一股狠劲按在了门上。
紧接着,秦惜的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砸落下来,他把苏殊的一条腿抬高,趁着少年身体发软扒了他的裤子,连扩张的前戏都没做就抬腰挺跨冲了进去。
“嗯!”苏殊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其余的声音全部被男人吞吃入腹,半点都没溢出来。
后穴里的玉塞并未取出,被顶到身体的最深处,这也导致男人粗长的肉屌只进入了一部分,在他小腹上顶起一个骇人的弧度。
秦惜肏进去之后并没有继续动作,反而粗喘着松开少年的唇,顺着对方颈侧往下,吮出一个接一个暧昧的红痕。
“嗯……秦惜。”
身后是冰凉的门板,身前是男人炽热的体温,冰火两重天的体感叫苏殊只是单纯的发出一句没有意义的呻吟。
他抬起手抱紧男人,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敞开,“又要做呀……腰好酸。”
“不做。”秦惜把苏殊抬高,急促地吻过少年胸前的每一处,将他紧紧锁在怀中,心跳是从未有过的力度,却又软得一塌糊涂。
“苏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说什么才是对少年表白最好的回答,只能掐着对方的腰不停地吻,用舌尖挑开唇舌扫荡,将少年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颜色。
苏殊被亲得头晕眼花,满脑子都是秦惜的吻技真的一回生二回熟,不愧是动手能力极强的妖孽。
***
秦惜到底还是没有做下去,毕竟第二天苏殊有课,他自己也要早早地去实验室做研究。
当晚两人重新去置办了一套生活用品,载入四合院,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同居生活。
所以程子遥在星期一看到苏殊的时候,对方浑身都是被爱情滋润的喜悦气息,上午刚下课就将他拉出了教室外,大发慈悲地请他吃饭。
“啊?你不跟秦惜一起?”
苏殊点了几个菜,将菜单递给服务员,等对方走了之后才道,“秦惜很忙,考古队中午有事儿,我待会儿给他打包点带回去。”
“……”程子遥无语了半晌,“我说你怎么跟找了个媳妇儿似的。”
“对啊,他叫我老公啊。”
“咳咳咳咳咳!!!”程大少突然发出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