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鼓鼓的胸肌,鲨鱼齿一般的肋骨腰以及明显的腹肌,他没有解开领带,只是把之前扯松的领带往后一甩,斜斜的挂在贺文博的肩膀上,俯下身一点点舔着胸膛上的肌肤纹理,手也没有空闲在乳头上打转,贺文博的乳头不像自己,颜色浅浅的,黄豆大小般长在胸肌上,他还顺手捏了一把那胸肌,放松下来的肌肉是软软的,他的注意力都被这个吸引走了,看着自己五指上去整个捏住,指缝间还会溢出软肉,玩的乐此不疲。
贺文博见他也玩很久了,就抓住他的手,看着他迷茫的眼神顶了顶胯,提醒他要做正事。
苏元白撅起嘴,有些不满的缩回手,小声的开口:“之后可不能那么快了。”说着,撩起了自己的衣摆放在嘴里咬住,一只手撑在后面的大腿上,一手摸上自己胸上的小点,玩弄着,随后指尖慢慢滑过白嫩的小腹抚上了自己的肉棒,把贺文博微微站起来的肉棒和自己的捏在一块动了起来,后穴被贺文博塞进两根手指做着扩张,感受着那根比自己大一倍的器物在手中变得梆硬也是一种奇妙的体会,等差不多了,他才微微直起身子,脱离了贺文博的手,扶着肉棒一点点吃进去,三天没有做过爱的穴变得紧致,有些难受,轻哼着努力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实在是太大了,苏元白吃到一半就吃不动了,他表情委屈的看着贺文博,让他想想办法,而贺文博则是亲亲他的嘴分散他的注意力,随后双手扶住那腰用力一按,在苏元白的尖叫声中整根撞了进去。
苏元白的手指死死的捏住手下的衬衫领子,瞳孔剧烈收缩着,感受着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和酸胀感,之前哭完还泛红的眼角挤出一点泪花,他吸着鼻子把头抵在贺文博的肩膀上,用布料吸走那几滴未被人察觉的眼泪,咽了口口水,让贺文博动动,脑海里却想到下午和何渐清的对话。
“我们刚才在那边看见贺文博了。”苏元白看着还站在检票处的何渐清,指了指出来的方向,说道。
“好,我去那边找找。”何渐清说着就要往那边走去,但又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看着旁边的华子,华子自觉的先离开了,他才开口说:“您...也别生气。”
“你说什么?”苏元白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说的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明白。
“贺总,他本来没有那么快回来的,但是...大概是…想见您硬生生的把后面的会议日程提到了今天,下了高铁就立马来找您,却看见您和.....”何渐清欲言又止,他是看到贺文博不眠不休的处理公事只为了想要尽快赶回杭州,目的显而易见,结果见到的却是苏元白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自然是心里不痛快的。
随即他又从包里翻出一个被包装好的小礼品盒递给苏元白,解释说道:“这时贺总回酒店的路上挑的,本想亲自交给您,但是后来没送出去让我处理掉的,我自作主张交给您,希望您不要告诉贺总。”
苏元白接过礼物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领带夹,他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理,何渐清继续说道:“东西已经交给您了,我先走了。”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说,但还是开口了:“其实...贺总挺在乎您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上次您遇见公车色狼的事情也是他让我去抓的,说让我别告诉您,省的您又一惊一乍的,这是他的原话,所以您也体谅一下他吧。”话音刚落他就匆匆的离开了
苏元白看着手上的礼盒,百感交集,为什么要在他一切都打算好一后又告诉他这些?他没想到贺文博会为他做这么多,可是他不是不在乎自己吗?何渐清的感觉错了,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个影子,或许他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个叫林煜的而做的吧。
他把礼盒重新盖上,拿去送给了华子,华子还高兴了半天,看着那欣喜若狂的脸,心中闪过一丝悲伤。
苏元白不再继续回想,亲在了贺文博的嘴上,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情绪,今晚是最后一晚了吧,好好做吧,别搞得大家不愉快。
他尽力的摆动着腰肢,小穴也纵容着肉棒的放肆撞击,一声声绵密的呻吟从嘴角传出,两人的脸上都爬满了情欲,贺文博抱着他的臀瓣把人压在沙发上死命的顶撞,白嫩嫩的臀部都被拍打的发红,他们在房子的各个地方疯狂的做爱,最后才是在床上,苏元白在一次射精完休息的时候支着酸痛的腰跑回客厅,取着贺文博的领带又回来了。
领带绑在贺文博的眼睛上,苏元白坐在他的腰上,捧着他的脑袋凑上去接吻,拇指不住的抚摸着脸侧,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身下的人,像是能透过领带看见那双眼睛,因为记在了脑海里,他一点点描绘着贺文博的五官,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豆大的泪珠打在贺文博脸上,他立马扯开领带,抱住了身上不停颤抖的身子,说:“不做了不做了,怎么酒劲还没消呢,哭什么呢?”
苏元白感受着头顶上的抚摸,抹着眼泪直起身子,语气坚定地说:“要做。”
贺文博抬手蹭了一下他核桃大的眼睛,哭笑不得的说:“都这样了还要做?”
“要做。”
“行行行,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