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夜风清凉,沉默笼罩着整个房间,直到埃尔文起身去了卫生间,李斯特眼眸低垂看不清神色,等到埃尔文赤裸的手臂从背后环上了他的肩膀,已然沙哑的声音说:“还愣着做什么?”李斯特的耳垂被他含入口中,用舌头舔弄,“你不是,要帮我?”
他们跌跌撞撞倒在床上,连接吻都是磕磕跘跘,埃尔文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可李斯特却还是个新手,连换气都还要他来教,可年长者却吻得很认真,那样专注的神态让埃尔文忍不住加深了那个漫长的吻。
“43号的办公室之间有个传闻,”被李斯特压在身下的埃尔文眼尾发红,手指颤巍巍地解着李斯特的马甲纽扣,“朗格先生是个处子。”他特意在某个词汇上加了重音,然后继续说了下去,“并且有个赌约,看是哪位端庄的小姐既美丽到能引他垂青,又幸运地能够为这位处子开苞。”
“可惜这位小姐与美丽无关。”
李斯特随口接了一句,话音刚落就被埃尔文在肩上锤了一拳,白银城知名花花公子眼睛微微眯起,对自己的颜值遭到质疑之事表示不满,身体却顺从地被他打开,露出翕动着吐露未知液体的后穴。
李斯特动作一顿,埃尔文便得意地笑了:也不枉他自己在卫生间先拿沐浴露扩张了一下。
而直接受益人朗格先生很快就平复了心态,将埃尔文的双腿分得更开,伸出手指探入那处湿地,声线平稳:“并且也毫不端庄。”
埃尔文懒洋洋地眨眨眼:“怎样?你要对我进行荡妇羞辱吗?”
他真敢说,李斯特也真敢接:“确实。”
“你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那样就太生疏了,吾友。”
他叫着“吾友”,却又往埃尔文的屁股里加了根手指,长时间握笔书写在指尖留下的薄茧和湿热的内壁接触,时而又作剪刀状将混了沐浴液却依旧紧致的后穴撑得更开,修剪得很好圆润指甲轻轻蹭过穴肉,让埃尔文一阵战栗。
“啧,老实说,埃尔文,你这活做的真不细致。”李斯特像是点评新出的戏剧有多差劲一样的语气让埃尔文下腹的那团火烧的更厉害了,可偏偏李斯特好像浑然不觉,继续评价道:“甚至可以说是粗糙。”
“容您谅解,朗格先生,这项业务我实在生疏。”埃尔文小口小口抽着气,手指攥紧了床单,还在口头指导:“可以更深一些,唔,应该快要碰到了……或许您可以选择其他服务,”说着他动了动腰,挺了挺半勃的阴茎,“我也不介意给您开苞。啊!”
刚刚还在他屁股里面摸索的手,手指上还带着些透明液体,却一巴掌甩在了埃尔文挺翘的屁股上,李斯特抽了纸巾擦着手指,语气不悦:“您的服务精神实在让我欣赏不来,我们还是快些进入正题吧,”他用挑剔的眼神扫视了一遍埃尔文的身体,语气刻薄,“毕竟,您也只适合被这样对待。”
埃尔文原本半勃的阴茎直接起立,硬得发疼,二话不说就要去扒李斯特的裤子让他俩的阴茎贴贴等到李斯特的性器硬起来的时候就肏进来。
太踏马的辣了。
然后他从李斯特裤裆里掏出来的那玩意儿震撼埃尔文一整年。
“麻烦起来一下我去冲冷水澡。”
“想都别想。”
“操你的,李斯特,那玩意儿进去我怕是得死在你家。”
“是我要肏你,吾友。”
“你踏马……”
“相信我,不会疼的。”
我信你个鬼!
本来就不应该是被用来交合的地方即使李斯特保证过好好扩张不会疼也依旧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被一条褶皱都被彻底撑开,埃尔文脑子几乎被炸开,他失去了对肢体的控制,也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剩下对那个恐怖的大家伙强行劈开自己身体带来的恐惧。
那玩意儿还在动!
李斯特安抚性地抓住了埃尔文萎靡了不少的性器细致照顾,一边低头吻了吻他眼睛上的伤疤:“我要动了。”
你要……什么?
埃尔文根本来不及思考出李斯特是什么意思,他双腿被掰到最开韧带发疼,腰部几乎悬空,把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性器带出乱七八糟的液体和糜烂的艳肉又再次插进去,将要窒息的错觉让埃尔文几乎要以为那玩意儿肏到自己嗓子眼儿了。
有一件事李斯特并没有说谎。
“可惜这位小姐与美丽无关。”
埃尔文确实与美丽无关。
他身材硕长高大,继承了德累斯顿家的高鼻梁和薄嘴唇,多年的军旅生涯和之后在游荡者的战斗为他更添了几分使人不可逼视的凌厉,古代雕塑般俊美却也不会让人认错性别,脱去衣服后肌肉并不夸张却线条优美充满了力量。
而现在他眼尾绯红,双目失神,红舌舔过嘴唇,磁性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三两句呓语一样的词句被夹在呻吟里。
他当然可以美丽。
李斯特一边冲撞着自己的挚友,一边咬住他脖颈上的皮肤用牙齿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