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镇定自若的开口,
“再者,你独自跑出来,也得爹爹照料对不对?连父汗都顾不得,可累呢!奶娘连带那些姐姐担心你,得多着急呀,咱亭亭是个乖孩子,最懂事的对么?”
哈布日闻言泪眼顿消,奶声奶气道,
“嗯!亭亭最乖!亭亭不麻烦别人!”
说着他小心翼翼瞟眼满都拉图,羞红脸咕哝撒娇,
“那今晚同爹爹睡,明儿再懂事好么?”
满都拉图被逗得开怀大笑,他上手揉揉儿子细软的发丝,温柔至极,
“好!明儿开始咱一起保护爹爹!”
魏霜序羞涩的抬眸,便被男人带入怀里,细声咬耳朵,声线魅惑,
“明夜里,好生补偿为夫。”
不等他回应,满都拉图就抱过疑惑抠手的哈布日,簇在中央,柔声哼起悠扬悦耳的小调,独留魏霜序染红一片天。星河璀璨,岁月正好。
——次日——
哈布日是个乖孩子,他醒盹后就认真习字,同侍从玩耍,一点找爹爹的念头都被自己掐了尖。魏霜序瞧着有些心疼,便只身去陪了他会儿。待下午,满都拉图处理完军务,就瞧见正给儿子写字帖的爱人。他缓步上前,从背后遮住魏霜序的眼帘,惹得人心头微颤,
“拉图儿,莫闹了!”
“不行,补偿呢?可不能让你混过去!”
话音将落,他单手抽出人握着的墨笔,打横便抱到榻上,魏霜序有些紧张的左顾右盼,眼含央求,
“不是晚上么——”
话还未说完,他便被含住唇瓣,亲的忘情。
“为夫可等不及了!”
魏霜序被轻柔放在被褥上,还来不及言语,就被翻了个身,他心底一颤,就听男人玩味道,
“这三年,为了亭儿你可没少忽薄我。”
魏霜序感到身后顿凉,他眼眸颤抖,手本能挡在身后,声线忐忑不稳,
“亭儿在外头……”
“门关的严实的很,再者这会儿,他正同阿珂玩也说不定。”
魏霜序羞的紧抓枕头,浑身发热。不会大掌就摔下来,他蹙眉呜咽下,满都拉图便佯作正色道,
“霜儿可忍住了,到时声响大了,亭儿可会听见的哦!”
室里温度陡然升高,逐渐眩出丝丝旖旎。魏霜序羞臊之余,竟平添些许背德的兴奋。身后大掌清脆动听,疼麻点点钻进皮肉,颤的人脸颊滚烫。魏霜序紧紧抠着枕头,蜷缩脚趾,身子乖顺翘起,染得酡红的臀瓣瑟瑟发抖。哈布日正巧拉着小木驹经过,听着屋里窸窸窣窣的,好奇不已的贴近身去听。
屋里,满都拉图感受下手中绵柔的双丘,只觉弹软的可人,孕育过后的身子愈发的诱人心弦。
七分力的五下迎风扇在臀峰,疼的人身子颤栗,魏霜序使劲咽下痛呼,蹭掉额前的汗珠,弱声央求,
“夫君,霜儿……霜儿知错,轻些好么?”
满都拉图高悬的手臂一顿,心尖收紧,爱怜如江水涛涛涌入四面八方,强装的心硬霎时烟消云散。他眉眼柔和的轻抚滚烫的臀面,又是七分力甩下去,
“还敢为了孩子同为夫置气么?”
魏霜序咬下软枕,哀声道,
“不敢。”
又是一下掴在桃红的臀尖,疼的人仰起脖颈。
“还敢为了亭儿忽视为夫么?”
“不敢了……呜——”
这下狠厉,疼的魏霜序眼眶湿润,泪水不由淌出来,他呜咽声回眸,就听见夫君严厉的声音,
“还敢不把为夫当回事么?”
魏霜序颤悠悠摇头,可怜兮兮道,
“没有不把拉图儿当回事。”
哈布日震惊的捂住嘴巴,满心愤慨,父汗竟这般欺负爹爹!!他越想越气,拉起木驹,矮胖的身子就要挤进屋。
——帐子里——
满都拉图却是再也装不下去,将梨花带雨的人拥怀里揉,不想下一瞬门咯吱开了,哈布日愤怒的声音炸的二人神情俱是一惊,
“拉图儿坏!欺负爹爹!”
魏霜序吓得脸色煞白,赶忙擦干眼泪,身子往里缩,焦急之下,伤处磕到榻面,疼的身子直颤,满都拉图赶紧将人抱怀里探手去揉,不可避免被狠狠瞪了一眼,他心虚不已的咳嗽两声,就见哈布日踉跄两步,跑到爱人面前,满眼心疼,
“爹爹疼得厉害么?亭亭吹吹!”
“小兔崽子,谁许你这时候跑进来的?”
满都拉图气得咬牙切齿,这是上辈子欠债的!总坏他好事!哈布日毫不惧怕的跺脚,拉的木驹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拉图儿坏蛋!打爹爹!”
魏霜序缓过劲,刚想开口,就见满都拉图单手将气哼哼的儿子拉到跟前,隔着衣料就拍了几巴掌,
“兔崽子,谁许你偷看的?”
从小被宠大的哈布日,哪受过这般待遇,心里只觉出疼了,不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