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纪樾并没有信心能够劝动仿佛着了魔的栾韫，他想着可以折中一下，如果栾韫说不放，就会劝他对人好一些，别闹出人命。

“哈哈哈”

栾韫右手捂脸笑得肩膀抖动不止。

“程哥，你心里想的是不是不要为难无辜的人，可他才不是什么无辜的路人。放了?我现在放了他，明天早上你就会看到某三十多岁男性曝尸荒野的新闻！”

这么严重?秋先生到底做了什么啊?

“可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他离死也不远了。”

栾韫抬起头凝视一脸严肃的程纪樾凄然一笑，“有你在，他不会死的。”

……

程纪樾听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他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没错，可咂摸栾韫的话感觉他不是在救人，而是帮着栾韫害人。

他是医生，怎么能助纣为虐?

可一个是恩人，一个是见过一面无仇无怨的路人，他能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