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过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寒蝉终须死,冬后总有春。
岳宁把箱子转了个方向,推向商繁,“老赵找我有事儿,我得去一趟,晚上再回来。”
商繁一怔,“老赵?”
“是啊,这老哥一惊一乍的,也不说出了什么事儿,非要和我当面喝酒,”岳宁想象了一下最坏的可能,焦躁地抓了抓头发,“啧,希望实验室还健在。”
商繁垂着眼,指尖点停了行李箱,把瓦楞纸盒搁在上面,眉目柔淡,舒展着熨帖的笑意,“我等您回来。”
岳宁的心脏倏地一跳。
“你……”
念头闪过,快得捉摸不住。岳宁哽了哽,话头一拐道:“……回去路上小心。”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想,他总是搞不明白商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