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惊呼:“不…”
顾铮继续说道:“是我给师兄开苞的,师兄可要记牢了。”
祁月被干得一边摇头一边呻吟,语无伦次道:“不…不是…不要…”
顾铮不理睬,自顾自在祁月身上驰骋,渐渐的,喊声也渐渐弱了下来,只剩不时地抽泣声,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保持这个姿势被操干许久,祁月觉得自己后背都要被磨破了,昏昏沉沉间,感到一股热流进入了自己体内,接着顾铮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趴到在自己身上,祁月以为要结束了,也软了身子,平复着呼吸。
过了一会儿,顾铮果然从自己身上爬起,将绑在床头的绳子解了开来,祁月松了口气,活动着酸痛的双手,斟酌着怎么开口教育师弟,忽然被翻过身子,小穴一痛,顾铮竟然又从背后插进来!
祁月惊呼一声,又要挣扎,被顾铮从背后箍紧,上身趴伏在床上,圆嫩的臀部翘起承受顾铮的撞击,顾铮一手箍着他,空出一只手在他胸前大力揉搓,不时捏起胸前的乳粒碾磨,祁月又痛又麻,哭泣着求饶,顾铮充耳不闻,变本加厉地揪起乳粒拉长又松开,惹得祁月一阵哭闹扭动。痛感和快感同时袭来,又一次被射在体内时,祁月已经瘫软在床上哭哑了嗓子。
顾铮又将祁月翻个身子,他便仰面躺在床上,春光大泄,胸前两颗乳粒红肿发亮,下身一塌糊涂,白浊的液体从那合不拢的小洞中流下来。
顾铮感觉下身又硬了起来。
祁月泪流满面地看着他,轻呼道:“师弟…”声音不复之前的轻柔,轻微的沙哑像小刷子一样刷得人心头一痒。
“骚货!”顾铮狠狠骂了一句,再次捞起祁月,将他的小穴对准自己的肉棒放下去,又将他白皙修长的双腿绕在自己腰间,以坐姿再次肏干起来。
“不要了…要坏了…”祁月觉得小穴都要被磨坏了,再次求饶,顾铮却一边顶弄一边问道:“什么要坏了?”祁月轻吟道:“下面,下面要坏了…”顾铮恶意道:“下面哪里?”
祁月哭着道:“小穴…小穴要坏了…”
顾铮道:“是怎么坏的?被师弟干坏的吗?”
祁月呜呜道:“嗯,被师弟干坏的…啊…小穴被师弟干坏了…”
顾铮满意地又重重顶了一记,同时握着祁月的身子向下压,进入到了从未进过地深度,祁月觉得肚子都要撑破了,尖叫一声,抽搐着泄了,小穴突如其来的紧缩将顾铮打了个措手不及,再次泄在了他体内。
祁月不顾二人下体还结合在一起,上身脱力仰倒在了床上,顾铮看着喷在自己腹上的白浊,笑道:“师兄真是淫荡,第一次挨操就被干射了。”
祁月已经听不到他再说什么,他此刻头晕目眩,脑中一片空白,小穴内部还无意识地痉挛着,箍得顾铮舒爽无比。良久,祁月才回过神来,哀哀地看着顾铮,“师弟…”
顾铮没有回答,祁月却恐惧地发觉,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又有了抬头的迹象,祁月慌不择路,支起双肘向后挪动身体,试图摆脱体内的硬物。
顾铮没有动作,看着祁月挺着玉白的胸膛向后退,直到自己的阳物只剩一个头还在祁月艳红的小穴内时,才抓着祁月的双腿朝着自己一拉,祁月悲鸣一声,绝望地感到那热烫的硬物再次肏入自己体内,哭着求饶道:“呜呜…师弟,绕了我吧,我不行了,要坏了啊…”
顾铮却无情地按着他白嫩的臀肉让他更贴近自己,也让自己进入得更深,道:“师兄,这五年来每天晚上我都想着这么肏你,不肏够是不会放过你的。”
祁月哭得眼睛都肿了,顾铮丝毫不理会,狠狠操干着,嘴中骂道:“贱货,一见我就勾引我!”
祁月委屈极了,却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已经不记得被顾铮翻来覆去操干了多少次,一次次因体力不支晕过去,又被下身的撞击操醒,玉茎已经射不出东西,后穴中肉棒的攻击依然猛烈,祁月实在支撑不住,终于双眼一闭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