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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h)(2 / 3)

丝光线里。

“从现在开始我就不是首席弟子了。”闫熔烈心里默念道:“我现在是即将被做实验然后死掉的傻逼炮灰。”

按理说,虽然闫熔烈下药害人,但是并无伤害性命的意图,再怎么惩戒也罪不至死,然而这个被正道人士供奉为古代法院一般的戒仙堂,并非什么光明磊落之辈,堂主年岁已高,时日无多,早就魔怔了,为了修炼出长生的丹药,所有被送去惩戒的“恶人”都被做药品实验了,不死也落得个痴傻。死的死,傻的傻,就算神智尚在,也是被万人唾弃的恶人,又有谁会相信。

一丝丝酸麻的感觉满上闫熔烈的五腹六脏,他有什么资格置喙这个炮灰,他自己不就是个炮灰吗?尽管他和情人们牵扯不清,但他对鱼儿们都是要钱给钱,要权给权,几乎是有求必应,也不欺骗人家身体,连嘴都没亲过,他不过是想要有人关心他而已,仅此而已,为什么会被他们如此报复?

他们都是隔壁车厢的正道,揭露渣男,替天行道,大快人心,而我······一个邪魔外道而已。

正当闫熔烈伤神时,他突然想起来:他被喂药了!!!

“干!”闫熔烈暴躁地乱抓头发,把头发抓散了“不应该几天后才会喂药吗?!这才······怎么会?!”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安感不断累积,闫熔烈试图呼唤过系统,但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在他放松警惕,以为只是什么软骨散时,药生效了。一股热流莫名流遍四肢百骸,冲撞着筋脉,最终汇聚在······会阴处。热感越来越强烈,伴随而来的阵阵酥麻几乎让闫熔烈坐不直身,往身边的男人身上躺去。

“斯——”闫熔烈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这时要是再不懂,就配不上海王的外号了。

“该死。”鲜红的下唇已经渗出血丝“这不是夏荷的专属吗,关我什么事啊干!”

就在闫熔烈以为自己要忍不住时,所有热感,酥麻,眩晕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没顶的冰冷和刺痛,仿佛要把闫熔烈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撕裂开来。

“啊!”闫熔烈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立马咬住手腕,看向门外,好在,就像他听不见他的谈笑一样,他们也听不见他的哀鸣。

“听不到吗······”被窗口光亮焦起来的瞳孔,在转向黑暗后散去焦距。呵,可笑,难道他还抱有期待吗?他就是死在这都不会有关系的。

快点死掉吧,死了就结束了。

然而,他虽然没有惊动另一个车厢的人,但是这个车厢的就不一定了。

疼痛慢慢散去,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炙热和瘙痒从那处泛起,瞬息漫遍了全身。“啊哈······嗯!”憋不住的哀鸣终于从唇齿中泄出,惊扰了身旁的男人。非常不幸,几个男人都陆续为了过来,他们隐藏在黑暗中,围住了霸占唯一亮光的闫熔烈。

不知什么时候,闫熔烈无意识扒开了自己的外衣,虚虚挂在臂弯上,领口也开得很大,往外冒着热气。

一个男人伸手进他的衣摆下,摸了摸他的腿间,邪笑道:“这么快就湿透了,这时被喂了什么药吧。”

“嘿嘿嘿嘿,那可不,你们看他的骚样儿”说罢上手解开了闫熔烈的腰带,外衣如凋零花瓣散落下来,露出里面湿润的内衫,一如湿润的花苞“指不定之前已经被别人动过了,才会骚成这样。”

“就是就是。”有人起哄道“估计就是个没人要的贱奴,我们已经在这关了好几天了,玩玩他消遣一下也不错。”

闫熔烈意识一片混沌,声旁的声音如潮水把他淹没,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独自一人躺在被窝里,看着他的不雅视频底下的讨伐,如出一辙,大同小异。

没人要的······贱货······

没人······要······

“小贱人。”身边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已经拔下了他的外衫,垫在地上,他如溺在空气里的鱼,浑身湿润,呼吸困难,只听见男人说:“哥哥们愿意要你,是你的福气,还不谢谢我们。”

闫熔烈凝固的思绪只能分辨个别关键词,他动了动腿:“要······要我?”

“哈哈哈哈哈,对,要你。”身边的不知哪个男人已经把手放在他光洁大腿上的布条上,伸进去几个指尖“你想不想哥哥们要你呢,小贱人?”

闫熔烈感觉有很多双手在“要”自己,给自己带来了异样的满足感,有的伸进了自己的嘴里,要自己的舌头;有的伸进自己的衣襟,要自己的乳尖;有的伸进的······x裤,要自己的······嗯?

他意识瞬间清醒了一阵,下面那个奇怪感觉的地方,是什么?为什么那个地方,可以伸进东西?可随着那“要”自己的东西使劲一扣······

“嗯——哈~”再次把闫熔烈的意识打散了。

“哈哈哈,捡到宝了,这小贱人不仅是个双儿,还是个雏儿!”接着迫不及待把闫熔烈的x裤拔了下来,从背后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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