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再把我的床也弄脏,咱俩就只能出去开房了。”听到这倒打一耙的羞耻的话,姜洄红了眼睛,下身却该死地不受控制,又吸了吸张楚然的肉棒,还听见他低低地满足地笑了一声。
每把肉棒送进去一点点,张楚然就硬着头皮很快地抽离,一点多的都不肯给姜洄喂。姜洄感觉到肉壁里面的空虚,那是刚才被挑逗起情欲却又未被填满的空虚,像有好多蚂蚁在爬似的痒。张楚然却还在穴口浅浅地戳,慢慢地磨。肉壁不停地在讨好他,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姜洄的前面也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姜洄被弄得好无助,有点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起腰,雪白的臀肉已经略显主动地迎上他的肉棒了。张楚然却似乎并不在意这点点迎合,更快地向后撤去。姜洄凑了几次都没吃到,委屈得想哭,感觉那人是在看自己笑话。
可是太多隐秘的渴望袭来,而无穷的快感却只需自己低一低头就能拥有。姜洄不想坚持了,想被狠狠地贯穿进来。他涨红了脸,朝下身看过去,女穴更加湿滑了,而那根阴茎好像又变得粗大了。张楚然抚弄了一下他硬着的粉嫩阴茎,言语里尽是满足:“小乖,盯好了不许看别处,否则哥哥就停哦!”
姜洄不答话,却是默默垂着头不动了,算是一种回答。他看见张楚然又浅浅地向后抽出了一下,紧接着,狠狠地一下冲刺到底。“啊啊——太,太深了——”姜洄带着哭腔,前端一下子射出来白色的液体。即使他是亲眼看着,也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不知道张楚然要插到这么里面。
张楚然马上又整个拔出,整根顶入,来回七八下,足够放松又张大着的穴伺候得他极为舒爽:“顶到子宫口了宝贝,我要进去。”
这听着也不像请求,纯粹像是预告,姜洄有点害怕了。真的太长了,被侵入得那么深,姜洄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他还亳无知觉地看着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每一次插入,那么长的东西整个没入到他的穴里,只留下鼓鼓的囊袋拍打在外面。
突然发觉自己还头脑发昏地在看,姜洄立刻移开视线,但张楚然才不绕过他:“宝贝,看够了就好,我不会停的。”龟头一下下地顶在子宫口,“别,不......要啊,出......出去,呜呜......”姜洄哭得越发厉害了。
张楚然却已经发了狠,他刚才也憋得辛苦,现在一下下疯狂地抽插想补回来。姜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他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像是糖葫芦上的山楂,整个被那根棍子串住了。
张楚然越来越深地往里顶弄,好像要把囊袋也全塞进去似的。姜洄已经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直到那子宫终于被顶开,姜洄浑身一个哆嗦,眼前都发白了,张楚然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里面,巨大的冲击力和发烫的温度把姜洄也送上了一个醉生梦死的迷乱高潮。
内射过后,姜洄微张着嘴,瞪着眼,像被操傻了一样久久回不了神。张楚然在温热中埋了一会儿,拔出来以后心满意足地拿了抽纸开始擦拭自己的肉棒,又俯下身在姜洄白里透粉的软软脸蛋上嘬了一口。姜洄反应过来时,发现他自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前面的阴茎还在一点点往外吐有点透明的东西,花穴里更是大量淫液混着精液全都往外流。他真的羞耻得想哭。
张楚然终于解除了对他的压迫和禁锢,姜洄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腰酸软得厉害,腿也在颤,下身更是隐隐作痛,很难说能不能正常走路。“你这样搞,我还怎么去上课!”姜洄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控诉意味。
张楚然一愣,开始傻乐:已经只介意上课的事情了吗,有点开心。他说:“你放心啊,我去给你请假,昨晚把假条都帮你P好了,信我。”这下轮到姜洄傻眼了:果然不是什么好学生,编理由请假这种事做得这么顺手吗?
张楚然先下了梯子,把腿发抖的姜洄接住抱了下来,然后带他去卫生间,在有限的条件下进行清洗。“一会儿你回床上去躺着,多休息。”张楚然说。姜洄瞪了他一眼,不回话:谁要他假惺惺的事后关心。
张楚然走后,姜洄躺在床上,盯着床帘的顶上发呆,有些愤愤不平:虽然也爱偷懒,但旷课总还是心慌,张楚然凭什么替他做决定,大清早按着他做爱而不让他上课?还有,做攻就是好,拔屌就能活蹦乱跳,不像自己被欺负成这样......
十点钟,下了课的邝亦铭回来取东西,苏惟没和他一起。看见寝室里大灯亮着,邝亦铭下意识问道:“姜洄?你没去上课吗?”他总觉得如果有人反常地还在宿舍,那一定是容易被欺负的姜洄,而不是成天四处蹦哒的张楚然。
“我身体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姜洄心虚地答。邝亦铭回来得太快了,姜洄庆幸自己刚才揪着张楚然的耳朵,逼他去开窗通风,否则一定会被闻到空气里绮靡的气息。
邝亦铭感觉,他的声音是从张楚然床上传来的。他是关心姜洄的,但毕竟没有理由和合理身份去过问,还出于某种原因,不得不和他保持距离。他只能用尽量温和的声音说:“那你好好休息。如果......你最近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