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的心情混乱如麻,他完全不明白那人想要什么。
虽然那人经常发短信找段丞叙要东西,但是在段丞叙看来,那人能有让他重生的能力,想要获得金钱这类俗物自然毫不费力,找段丞叙要的原因只是为了测试段丞叙的忠心,或者按那人的说法“玩个游戏”而已。可是,那人究竟玩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是想让段丞叙沦为性欲的奴隶吗?段丞叙打了个寒战。
那天在停车场发生的事情,从自己嘴里说出的淫荡的话,段丞叙恨不得从记忆中彻底删去,偏偏他记得清清楚楚,而且,每次稍微想到一点,就忍不住面红耳赤。为了避开相应的联想,段丞叙把车锁在了车库,每天坐公交转步行,左右他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高峰,车上也不会很挤。
刚打开门,一阵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段丞叙愣了一下,换了鞋,走进一看,葛迶梵坐在餐桌旁吃得津津有味。餐桌上,毋庸置疑地摆着相当丰盛的菜肴。那晚酒楼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段丞叙脸色一下子惨白了。
“来,坐,趁热吃。”葛迶梵勾勾手指,热情地招呼段丞叙。
段丞叙站着不动,恍然感觉四肢的血液开始往下身汇聚,后穴一抽一抽。“您想,做什么?”段丞叙开口问,语气绝望。
“我的意思不是很明确吗?”葛迶梵慢条斯理地剥开龙虾壳。段丞叙感觉,自己就像那只龙虾一样,要被葛迶梵剥得精光,彻底吃下。
“我明白了。”段丞叙应声,木着脸,缓缓挪动到葛迶梵身旁,拉开凳子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艰难咽下。
葛迶梵在等段丞叙回来的时候就吃了差不多六分饱,此时便放下筷子,兴致勃勃地盯着段丞叙吃饭。段丞叙这张脸,乍一看还是挺能唬人的。尤其是当段丞叙板着脸的时候,看起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如果不是葛迶梵敏锐地捕捉到段丞叙鬓角冒出的冷汗,差点就以为段丞叙已经适应了。
看了段丞叙一小会儿,葛迶梵觉得缺少乐趣,就随便找了个由头挑刺:“段总吃这么慢,是不是嫌饭菜难吃啊?”
“没有。”段丞叙立即回答道,赶忙伸筷子去夹菜。
“是吗?可我看段总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葛迶梵打掉段丞叙的手,冷笑着开口:“吃不下饭菜就吃点别的吧?”
闻言,段丞叙浑身一激灵,像个机器人一般扭过头看葛迶梵,愣愣地问:“什么?”
“还要我教你吗?跪下!”葛迶梵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冷冷地说。
段丞叙吓了一跳,却不敢不服从命令。他把凳子推开,仓皇地跪倒在葛迶梵面前。葛迶梵转了个身,面对着段丞叙,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抬起头来,给我口交。”
这句话落在段丞叙耳里犹如一声惊雷。段丞叙猛地抬起头,对上葛迶梵双眼时,冷不丁被葛迶梵眼底的漠然吓得瑟缩一下。仿佛在对方眼里,段丞叙只是玩具,不配称作一个人。指望这人因为任何事情对段丞叙心软,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口交这个词在段丞叙脑内打了一转,平常用来处理工作的大脑却能猜出这是什么意思。段丞叙自暴自弃地支起身子,牙齿咬住葛迶梵裤裆的拉链,往下拉。
没有关系,就当我的身体是机器,我在执行任务,没错,就是这样,段丞叙催眠自己说。接着,段丞叙把头凑近葛迶梵的内裤一边,咬住,奋力扯下来,没成功,再试一次,扯下来了。
面对葛迶梵尺寸惊人的性器,腥膻的味道不受控制地冲入脑门,段丞叙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冷静,心脏砰砰地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比起反感恶心,倒不如说是……期待?我在期待什么?段丞叙使劲眨了眨眼,不敢耽搁太久,当即张开嘴把葛迶梵的鸡巴含了进去。
和上次含葛迶梵的手指不同,鸡巴在段丞叙嘴里不但占了更多空间,而且气味浓郁到让段丞叙无法忽视。段丞叙努力把舌头下压,腾出地方,好让葛迶梵的鸡巴进得更深。勉强吞了肉棒一半后,段丞叙挪动舌头,舌尖贴住龟头,勉强地舔舐。
葛迶梵低头看着,一只手轻柔地揉搓段丞叙的后颈,一只手抚上段丞叙的后脑勺,用力把段丞叙的头按下去,让自己的鸡巴顶进段丞叙的口腔。
段丞叙的口腔湿滑温暖,顺利地容纳进了鸡巴的一大半,葛迶梵眯起眼,掩盖眼里舒服的表情,按在段丞叙后脑勺的手情不自禁地抓紧,攥住段丞叙的发丝。
“呃唔唔!咳、咳、唔唔唔……”段丞叙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声,涨红了脸,想要咳嗽却不敢把葛迶梵的鸡巴吐出来,只得含着葛迶梵的阴茎发出几声沉闷的气音。葛迶梵放在后颈的手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抚一般。尽管心知那人不可能这么体贴,段丞叙仍然奇妙地感到放松。
段丞叙仰起头迎接鸡巴的进入,舌尖艰难地卷起,舔过龟头尖端的马眼。一点一点把鸡巴吞到喉咙深处后,段丞叙的舌头彻底失去了活动的空间,只能如同鲤鱼打挺一般时不时撑起摩擦肉棒的柱身。在段丞叙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接受鸡巴的味道。
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