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叙心里忽然感觉葛迶梵其实也没有他想的特别恶劣,不是那种喜怒无常的暴君,只要满足对方的要求,对方就不会再多计较什么。
虽然葛迶梵的要求稍微过分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好像暂时还没有发展到段丞叙无法忍受的地步。反正,就目前为止,段丞叙感觉,葛迶梵目前为止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没有突破自己的底线。至于段丞叙的底线在哪里,这件事段丞叙自己也不清楚。他本来就不怎么关注身体的任何欲望,不管是哪种程度的亲密接触,都会让段丞叙感觉不适,因而也分辨不出来究竟到什么地步才算绝对不能接受,而且,自己的身体貌似也抵抗得不算激烈。
单单就眼下这个程度,大概或许也就是所谓的……情趣?段丞叙拧着眉头思考。
可惜没等到段丞叙把自己脑子里的歪理想清楚,接连涌上来的快感就将段丞叙的思绪打得粉碎,段丞叙已经不太能分辨出究竟身体的哪个部分更敏感,因为每一寸肌肤都传达出同样的战栗,仿佛自己的大脑只是为了接收快感而生的。
好热……段丞叙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叫了半天床,又出了这么多汗,段丞叙早就口干舌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段丞叙的胸膛猛烈地上下起伏着,不断攀升的温度让段丞叙的额头沁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身体上也出一了层薄汗。
最热的还是一直被操弄的小穴,被炙热坚硬的鸡巴来回肏干,肠壁的淫水越流越多,已经从甬道里漫出来了,湿答答地浸透了一大片床单。
“哈啊、哈呜,快点、再快点……哈呼、呼啊、哈啊,快射进来,我的小穴想要、想要被精液填满呜……呜给我、哈啊~我想要……”完全陷入情潮漩涡的段丞叙顾不上什么尊卑有伦,后穴的媚肉兴奋地绞紧,想把肉棒里潜藏的精液榨出来,双手胡乱地抚摸葛迶梵的后背,生疏地想要加强对方的欲望。
“呵呼。”葛迶梵艰难地喘了口气,喉头耸动,又一次重重地顶入段丞叙的后穴。葛迶梵的鸡巴被段丞叙淫荡的小穴伺候得不能再舒服,因此葛迶梵也没有心思再去计较段丞叙话语中的小小失礼,当下松了精关,对准段丞叙穴道射出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
“啊啊啊啊!精液、精液射进来了!小穴吃到了精液了啊,喜欢……好喜欢精液,哈啊我喜欢、好吃……”段丞叙的大腿紧紧地勒住葛迶梵的腰,发出一连串高亢柔媚的尖叫,搂住葛迶梵的双手同样用力地抱紧了。
段丞叙胯下的肉棒也加入了这场刺激的狂欢,在葛迶梵有意地容许下,段丞叙的性器翘起并喷溅出一束白浊——但仅仅才开了个头,葛迶梵就又把段丞叙的鸡巴掐牢了,把剩下的精液逼回去。
段丞叙的双手立即收了回来,慌慌张张地摸向自己的下体,想把葛迶梵的手给推开。葛迶梵当然不会让段丞叙轻易地如愿以偿,抽出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拨开了段丞叙软绵绵的手,同时握住段丞叙鸡巴的手力道掐得更重,惹得段丞叙晃动的身体幅度更大了。
“呜呜呜,让我射,啊呃、啊……求求、求求你,求求您呜呜,让我射,哈呃、哈啊……我想射、求求您呜呜……”段丞叙急得抽泣起来,声音软得不可思议,装满情欲的大脑只会来来回回地重复“求求您”三个字,后穴也配合着收缩,像是在讨好葛迶梵。
而段丞叙越是心焦,葛迶梵就越想要折腾总裁下去。
“谁想射?”葛迶梵问。
“我……我想射精……”段丞叙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研究葛迶梵的意图,老老实实地回答,带着一丝茫然。
“你是谁?”葛迶梵又问。
“我、我是……”段丞叙卡了壳。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要回答能让葛迶梵满意的答案,可是段丞叙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什么其他的答案,只好回答说:“我是段丞叙,段总。”
“嗯哼?”葛迶梵挤出一声鼻音。
段丞叙意识到是回答错误的意思,急忙辩解道:“我、我不知道……”话一说完,段丞叙就委屈起来,小小声地开口抱怨说:“呜呜,您又没有教过我……”
“好,我现在教。”葛迶梵咬了咬段丞叙的乳头以示安抚,下定义道:“你是一个离了我的鸡巴就活不了的骚货。”
“你、我是一个离了、你您的鸡巴就、就活不了的……骚货。”段丞叙磕磕绊绊地转述了一遍,连忙期待地询问:“现在可以让我射了吗?”
“你是谁?”葛迶梵再重复了一遍问题。
“我是一个离了您的鸡巴就……”这回段丞叙说得很顺畅,却被葛迶梵半路打断了,问段丞叙:“你叫什么名字?”
“嗯?”段丞叙被葛迶梵这一出搞懵了,语气不确定地回答:“我叫段丞叙?”
“段丞叙是谁?”葛迶梵舔了舔乳孔,问。
“段丞叙是……段丞叙是一个离了您的鸡巴就……就……”段丞叙咬住下唇,残存的羞愧心卷土重来,只是自称“我”还可以用各种方式否定自己的骚话,可是亲口念出自己的名字,就好像把生活的一切都和情欲绑定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