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个姿势也让他感觉舒爽之后,精神更加投入了。
段丞叙感觉自己像是撞上蜘蛛网上的猎物,被爱欲的蛛丝一根根缠住,从头到脚,全身就这样一圈圈地被裹进情潮里,接下来就要被吃干抹净。奇怪的是,段丞叙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无法升起任何抵抗的心思,甚至还想主动加快这个过程。
在燥热的环境炙烤下,段丞叙已经不大能识别出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同样的,段丞叙也无从分辨自己的身体部位,好像真的都裹成了一团,除了享受性交外什么都不会做。段丞叙的意识已经像棉花糖一样融化了,连同多日工作的辛劳和压力一起,被一口一口地吃掉。
段丞叙的呻吟声缓缓低下去,变成意味不明的哼哼唧唧,身体的摆动幅度也越来越小。
“段总?段总?”葛迶梵假模假样地喊了几声,没有听见段丞叙的回应。毫无疑问,忙碌了一整天的段总裁眼下是困到睡着了。现在就停下来,葛迶梵是没什么意见,只恐怕段丞叙的小穴不会同意——穴肉依旧牢牢地缠住葛迶梵的肉棒,半点没有懈怠的倾向。既然如此,坚持做事有始有终原则的葛迶梵自然要继续肏干下去。
两人搞到现在,床单早就又湿又皱,身上流出的汗也基本蒸干了,黏糊糊的算不上令人好受,再加上葛迶梵的确想开了灯看得更加明白,就准备换个地方。
葛迶梵倒有心想不拔出来一路把人带过去,思考了片刻又觉得这样不大方便,于是停了动作,把肉棒从段丞叙体内拔出来,肉棒从穴道内抽出的时候,段丞叙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小穴夹得更紧了,但还是没醒过来。葛迶梵将段丞叙打横抱起,走出卧室,才发现走廊上的灯都亮着。想来是之前光顾着叫段总裁口交,不记得进房间要熄灯了。
不过这也方便了葛迶梵看路,他的视线扫过几个潜在的性爱场所:楼梯、厨房、餐厅,又有些惋惜地移开目光,这些地方总归是要段丞叙处于清醒状态才比较好玩。葛迶梵走到了自己睡的客房,摸黑进去,把段丞叙放好在床上,再打开灯,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客房比起主卧来装饰并没有丰富到哪去,全靠葛迶梵住的这几天买了各类挂饰装点,不然也会和段丞叙的卧室一样冷冰冰的。葛迶梵原先以为是段丞叙懒得装修客卧,现在看来,段总裁可能完全不明白室内装潢的必要性。
葛迶梵开了空调,走到床边给熟睡的段丞叙翻了个面,清点起自己留下的痕迹。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泛红的牙印,都在后背偏中间的地方,段丞叙穿上衣服后绝对看不到。要不要在显眼的位置也给段总裁种几颗草莓呢?都被衣服遮住多可惜呀。葛迶梵用指尖揉搓着牙印,最终还是决定大发慈悲放过段丞叙这一回,反正明天去公司还可以给段丞叙现场制作。
打上光看段丞叙的身材实在是非常赏心悦目的,然而葛迶梵不仅想要远观,还打算负距离亵玩,当下便欺身压住段丞叙,昂立的性器对准段丞叙泥泞不堪的后穴,轻轻松松地突入进去。
“呜啊!”段丞叙短促地惊呼了一声,身体颤抖了几下。段丞叙的嘴微微张开,伴随葛迶梵的律动,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喘息。
葛迶梵以为段丞叙要醒了,就坏心眼地冲撞段丞叙的敏感点,但是段丞叙没有更多的反应。肉体交合的啪啪啪声很快盖过了喘息声,没过多久,这点喘息声就消失了,估计段丞叙是彻底睡过去了。
至于段丞叙的小穴,当然仍旧保持着一贯的热情,淫荡地吞吐葛迶梵的性器。葛迶梵把段丞叙的脸扳过来,打量段丞叙的脸。段丞叙眉头舒展,双眼紧闭,眼尾泛红,嘴唇翕张,一副睡得很香甜的模样,却又透露出一股被精液好好滋润过的媚态,撩拨得葛迶梵有些心动,就俯身亲上段丞叙的嘴唇。
两片嘴唇接触的时候,葛迶梵才发现段丞叙的嘴唇很软,和他的肌肤差不多,勾起葛迶梵啃一口的心思。葛迶梵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在段丞叙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出乎他意料的有弹性。
葛迶梵就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玩弄起段丞叙的嘴唇,时而重重地啃啮,时而用力地吮吸。把段丞叙的薄唇搞得红肿发胀后,葛迶梵的舌头又伸了进去,轻巧地撬开段丞叙的牙关,在段丞叙的口腔内肆意侵略。接着,葛迶梵又用舌尖勾住段丞叙的舌头,与段丞叙的舌头狠狠地纠缠在一起,制造出啧啧的水声。
貌似之前都没有亲过段丞叙,自己是怎么错过这件好事的呢?葛迶梵思考了片刻,很快想出了答案:因为听段丞叙无论是呻吟还是讲骚话都十分助兴,所以就不舍得用舌头去堵住段丞叙的嘴。
吻对葛迶梵而言并没有什么情感暗示,但是葛迶梵真心觉得要是在段丞叙清醒的时候亲上几口,纯情如段总裁就会放弃抵抗,晕乎乎地任凭葛迶梵动手动脚,说不定思路还会歪到浪漫爱情片的角度去。段丞叙虽然看着警惕心强,实际上特别容易上当受骗,还会主动给人开脱,简直就是傻白甜。如果不是段丞叙一心扑在工作上,平常的样子也能唬人,大概早就不知道被谁拐走了吧。
当初给段丞叙的后宫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