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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画舫上被未婚夫弟弟后入(2 / 2)

天色渐渐暗下来,江敷沐浴在快感之中,又泄了一次,被他顶弄得没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玄令仪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呓语,“阿敷,阿敷……我爱你。”江敷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夫君,我也爱你。”这爱意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即便他欺骗了她、强占了她……他粗粗踹息了一声,将带着他体温的精液释放在她体内。

浓情过后,江敷的花穴还含着他的肉棒和浓精,人已经靠在他胸前睡着了。玄令仪轻轻退了出去,用她的衣裙为她粗粗擦了身子,再一件件穿上,抱她上车时天已近黄昏。江敷靠在他肩上睡了一路,到江府后门时才总算有力气下车。临走时,他将定情信物送到她手上,握紧了她的手。

白白一直在这里等她,见她没有精神,衣衫凌乱,上面还沾着秽物,再也忍不住对已经离开的玄令仪的车马大喊,“姑爷怎可这样乱来!”直把江敷也吓了一跳,赔笑道,“白白,我没事,陪我去洗个澡吧。”

玄令仪听见白白那一声大吼,眼前浮现出江敷安静的睡颜,眸色深沉,对驾车的侍从吩咐道:“不要去别苑,回府。”

清郡公玄铭策和郡公夫人方氏见二儿子玄令仪跪在堂前,神色凝重,忙问,“令仪,这是怎么了?”

玄令仪的话如同一声震天惊雷,“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想求娶江韶之女江敷,这是我毕生唯一所求,万望成全!”

清郡公和夫人对视一眼,江家虽然也是一大名门望族,但若非大儿子玄令则执意一定要娶她为妻,排在江家小姐之前的结亲人选多矣。如今二儿子也将她奉若至宝,岂非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兄弟阋墙?清郡公抚了抚须髯,缓缓道,“令仪,此事并非我和你母亲不愿答允,但数年前令则就向我们禀明,他想要娶江家小姐为妻,如今婚期在即,你这样说,实在叫我们为难。”

玄令仪过去从未知晓此节,兄长一向持重,他必定认识江敷才会求娶她,那为何江敷认不出来他不是玄令则呢?必是两人数年前相识,他与兄长形貌相似,她才把自己当成了兄长,也难怪他这样硬来她也如此顺从……

他本就是扮作兄长才得到了她,她的心、她的爱自然也是属于兄长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本已想好向父母坦白自己与江敷两情相悦、私定终生,现在想来,兄长和她本是神仙眷侣,他若再闹下去,只会玷污她的名节、让她更加痛恨自己。

“我明白了,是我一时糊涂,今日唐突之言,还请不要告诉兄长,免得扰了兄长和江姑娘的亲事。父亲、母亲早些歇息,儿子告退。”玄令仪说罢起身就走,弄得清郡公夫妇不明就里,也不便再多问。

偏生路窄,玄令仪出门时遇见要去看望父母的玄令则。“令仪,你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玄令仪回答,“我有事要去应州一趟,不能亲临大哥婚事,但我准备了贺礼,婚礼那天自会送来,聊表我贺喜之意。”

两兄弟关系一向疏远,玄令则见他衷心祝福自己颇为惊讶,忙笑道,“令仪有心了,路上多加小心,早些回来,我和父亲母亲都很想你。”

和兄长客套完毕,玄令仪走出这座让他毫无留恋的府邸,“回别苑吧。”玄令仪吩咐完侍从,才听得一声鸟鸣,是信鸽为他带来江敷的信,信中感谢他所赠的宝珠,看起来价值连城,非常喜欢云云。他读来终觉心痛,摸了摸信鸽脖子上的紫毛,“以后不要去她那里了。”

信鸽咕咕地叫着,好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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