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二弟令仪总有新奇什玩,这是他送来的贺礼,夫人还喜欢吗?”玄令则好似毫不知情,一心想让她欢喜,江敷原本平静的心绪再一次被拨弄开,只轻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看着烟火一次次被抛上天空、绽放、消逝,整个过程稍纵即逝,好似她和玄令仪的不伦之爱。
银花烟火足足放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结束,玄令则大半的时间都默默看着江敷,她和他记忆中的她完全不同了,原本顽皮活泼如同男孩,现今出落得窈窕有致,只那一双眼睛和幼时一样明亮清澈,此刻更因为思念着玄令仪而柔情细腻楚楚动人……他伸手揽她入怀,“阿敷,我这样喊你好么?”
纵然满心怀恋着另一个人,江敷此时也须得侍奉自己的正牌夫君,于是回应了他的拥抱,“嗯,夫君。”
玄令则见她顺从,心中喜悦,抱着她入了洞房,放下红色的床帘。白白已经退出了里屋,两人在黑暗中四目相对,两兄弟同为嫡出,五官天生实为相似,玄令则较玄令仪多了一份温润,少了一份桀骜。可是他们越是相似,越是牵动江敷被玄令仪抛弃的自伤。她不愿和玄令则同房,至少不是今日,不是当下这个她对男女之情失望的时刻……玄令则俯身亲吻她的身体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
“阿敷?”玄令则以为她不舒服,关切地问她如何。她心虚又怕他,摇着手说没事。玄令则自然看得出来她不情愿,并不强迫,下床去拿了点心递给她。江敷觉得他对自己满目温情,好得不寻常,心里疑惑,拿起点心咬了一口,将剩下半块送到他的口中。
吃完了点心,两人便在洞房里背对着各睡各的,新婚之夜就上演这么一出同床异梦。谁知外屋的侍女听从老妈子的指示,若是他们同房不顺利就焚些调和阴阳的秘香,悄悄放入里屋。江敷心思繁重,原不容易入睡,闻着这异香反倒梦回自己的闺阁之中,身子发热,自己解开了喜服内衬的衣扣,无意识地摩挲自己的乳尖。只揉了没几下就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接过,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后背,男子的鼻息弥漫在她的颈间,她觉得好痒,不自觉逸出一声低吟。意识浸没在馥郁的花香之中,身后人的动作轻柔,拨开她的长发亲吻她的锁骨,一点一点化开她身上温热的情欲,她惬意得微微仰头,下身碰到了什么硬物,但她的身体不讨厌这种感觉。
玄令则觉得怀里的人此时变了心性,好像一只乖顺的猫儿,想来她方才只是害羞,并不是有意拒绝自己,于是撩起她的裙子,从大腿里侧探入她的私处,还未抚摸到花瓣就沾了许多的淫水。江敷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身体蜷缩起来,听到他“阿敷,别怕”的轻语,半梦半醒之间仍把他当成春闺中怀想的那人,喊他夫君。玄令则以为她终于同意,大喜过望,抬起她的右腿深入进去,怀中少女嗯嗯啊啊地淫叫着,他不敢太往里去,只觉得被她含在身子里的感觉好舒服,浅浅进出每顶弄一下她便轻喊出声,深陷情欲的声音教人听来就像品尝了一大口秋日里甜得发腻的蜜梨,因屋中寂静,听得外屋的几个侍女脸红心跳,白白悬着的一颗心倒放了下来,暗自为江敷高兴。
几回进出之后玄令则也不再小心翼翼,敷为花开,他已经等了她两年,今天就是她为自己绽放的日子,他没理由不抵到她的花心,让她在自己身下发浪发情……“夫君……那里、那里不可以、呜嗯……”江敷已经从春梦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身后人是玄令则,心中仍有淡淡的不情愿,但他每一下顶弄都蹭到她因充血而凸起的花核,让她不受控制地浪叫、收缩、淫水四溢。“是么?阿敷的小穴反应很热情呢。”他的语气仍是温和,身下也放慢动作,江敷心知他对自己照顾有加,温情和欲火交叠在一起,她已经心神疲软,由着他托着颤抖的她,进出不知多少回后浇灌在她的花心。
阿敷,我爱你……玄令则也对她说了同样的话,江敷听来只觉心凉,并不搭理,等他自觉没趣后自己退出。玄令则又下了床,闻到香炉中的异香,微微蹙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