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一愣一愣的,呆呆地往后退了几步,还硬得厉害的肉棒就这样被抽了出来,惹得肉穴依依不舍似的挽留了几下,他有些无措地看着美人转过身,然后一脚踹在了他膝盖上。
“给我跪着。”左岸坐上椅子,冷冷地看着老老实实跪在他面前的文奕璋,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后,他面无表情地说:“我们重新来捋一下。现在是你喜欢我,你得追求我,不会追人请上网搜索,懂?虽然我们已经同居在一起,并且也做了很多次,我甚至还答应了你的求婚,但是你对我来说只是一根会说话并且有自己思想的按摩棒,懂?”
“……大概明白了。”文奕璋的眼神开始呆滞起来,然后他到左岸的脸上微微浮现了一个恶劣的笑,美人俯身伸出纤长的手指,勾着自己已经摇摇欲坠的白袜往下一拉,顿时,袜子就掉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美丽的玉足。那比一般男性小了很多的脚沿着他的大腿一直滑到裆部,在露出来的阴茎的部位碾了两下,刺激得他呼吸一重,原本就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圆润饱满的脚趾蹭了蹭马眼,沾上了些许晶莹黏稠的液体。看起来淫靡不堪。那艳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一下软唇,似是因为唇干舌燥,又似纯粹的诱惑,美人笑盈盈地说:“不过我对你这根按摩棒很满意,确实已经被你肏成你的样子,完全离不开你了呢。”
“所以……”文奕璋一把捏住了那只作乱的脚丫,膝行两步,诚恳地望着左岸的眼睛,“那你的心里有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呢?”
左岸被文奕璋深黑的眼睛盯着,脸上发热,连耳朵都染上了绯色。傻逼文奕璋,那么认真地看我干什么。红唇抿了抿,他念着工资和杀戮欲微微转头,羞恼似的说:“中午做的菜不合你胃口是吧?”意思就是不喜欢你谁会记你的口味,虽然委婉,但是应该也能表达一些感情,总之,哄骗以前没恋爱过的文奕璋应该不成问题。
刚才被肏到一半就被拔出来,花穴现在已经饥渴难耐,恨不得立刻再将那根肉棒吃进去。左岸分开了双腿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一只手暗示意味很重地将被肏到一片狼藉的花穴用手轻轻掰开些许,而另一只手则是抚摸上小腹的位置。“那些婚后的人怎么说的来着…啊,现在你得交公粮了。不把粮仓塞满可不行哦。”
文奕璋呼吸一重,这诱人的妖精勾得他神魂颠倒,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交付给那妖精。“左左老婆…骚老婆勾死我了……”文奕璋用力肏着这美丽的妖精,他的心仿佛要飘起来一般,整个人欣喜若狂。
“啊啊啊…你……慢点呜呜……”左岸上半身完全贴在地面上,敏感的双乳被粗糙的地毯摩擦到微微刺痛,而臀部则高高翘起,被文奕璋抓着腰肢狠狠肏弄着。太快了,他还以为自己哄好了文奕璋后会被温柔点的肏弄呢,谁知道自己一时兴起勾引了一下,导致文奕璋跟被打了鸡血一样,肏得更加猛烈了。
救命啊真的要被肏死了。左岸浑浑噩噩地想着,子宫被一次又一次地射满了精液,被肏晕过去又被肏醒过来,最后他挣扎着往前爬去,却被一把抓住了腿拖了回去,承受着更用力的抽插。最后两个小穴都被射满了精液的他软软地瘫在地上,只觉得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看着窗外已经几乎落入地平线以下的太阳无声地落泪,真的……被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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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安详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紧闭双眼装死,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除了子宫里还满满当当的塞着精液。文奕璋似乎是故意不给他清理的,要不是他真的怀不了孕,他估计会拼命拒绝,只是现在……撑点就撑点吧,已经……无所谓了。
他装死地很艰难,因为文奕璋还在给他上药,那粗糙的大手沾着黏稠的药膏几乎摸遍了他的全身,特别是在花穴上药的时候,又是温柔地抚摸着红肿的阴蒂,又掰开阴唇往那被肏成长条的细缝里塞进手指,那手指也不老实,刮着柔软的肉壁一下一下的摩擦,没几下就惹得原本已经清理干净的花穴又一片濡湿。
左岸不知道自己该夹紧双腿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而脚趾却不自觉地蜷了起来,羞耻难耐之下,整个人又染上了粉色。
真可爱。文奕璋看着左岸哑然失笑,他早就发现左岸醒来了,就在他清理完左岸被弄到一片狼藉的身体准备上药时。那紧闭的眼帘下,眼珠子转来转去的,睫毛也一直颤抖着,等到他摸到花穴时,整个人都羞到泛红了。
“骚老婆好色,”文奕璋将手指抽出了花穴,低笑一声,轻轻伏在左岸耳边说着,“下面又湿了。”
左岸恼羞成怒,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只是微红的眼眶与潋滟的眼眸却毫无威慑力,羞怯的模样,让文奕璋又亲吻了一下他的红唇。文奕璋上好药后,将左岸搂进了怀里,摸着他的后背。左岸愣了一下,他还以为文奕璋又会兽性大发将自己肏一顿,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总是清理了一半又滚在一起。
“睡觉了。”文奕璋知道左岸在想什么,有些心虚,自己之前实在是太人渣了,总是情绪上头就不节制地肏左岸,只是每次冷静下来都会后悔。而今天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