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他吐出一口气,咬住下唇,惊恐地抓住了摸在他腹部的手。那细长的东西的尖端似乎逐渐软化,变成了硬硬的毛刺,他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他放在书房中的毛笔。“不…”他惊惶不安地夹紧穴道,试图阻止毛笔的深入,而敏感的肉壁却清晰感受到了笔杆上被打磨光滑的竹节和细纹,笔头已经完全被塞入了子宫里,长长的笔杆却还有一大截露在阴道外面。他害怕得发抖,整个人往后退去,却完全贴合了身后炽热的健美肉体。
那被淫水打湿的毛笔彻底散开了,只是因为是猪鬃毛制成的,所以并没有变得十分柔软,就这样扎在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上,激得左岸崩溃哭叫着,他无力地掰着再荣的手想要他拔出毛笔,而那手腕却没有被他掰动,仍旧稳定而冷酷地轻轻摆动毛笔,让笔头刷洗着子宫内壁,将黏在内壁上的精液刮下。
“不…不要了……求你……嗯啊……要死了…”左岸被毛刺的感觉扎到浑身冒出冷汗,刺痛感与快感混杂着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玩坏了,几乎要坠入淫欲的深渊里去。他脆弱地闭上眼睛,大滴的泪珠滚落脸颊,整张脸因为异样的情欲而蒸出粉色来,他长眉紧蹙,表情被肏地有些扭曲起来,却依旧无法遮掩那动人心魄的美貌,又或者说,正是因为露出了这般表情才使得他更加诱人。
左岸退无可退,只觉得抵在后腰的肉棒已经被他蹭得往下滑去,塞入了股缝间,而那根毛笔还在子宫里打转,他气得扭头狠狠咬了一口再荣的胳膊,顿时那毛笔将不动了。左岸迷茫地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是否逃过了一截,却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左左,你在勾引我吗?”
柔软的唇轻触在再荣肌肉线条流畅的胳膊上,自以为用力的啃咬却没留下什么痕迹,收嘴的时候嫩舌微微划过手臂,带起一阵酥麻湿润。再荣的阴茎硬的发痛,低头恶劣地问询,又舔了一下怀中美人发红的耳垂。
“我没有!”左岸又惊又怕,差点被这不要脸的问话给气哭了,他忙不迭的想趁再荣放松了对他的控制,手脚并用着想爬出浴缸,却因为动作变换而使得那根毛笔又刮了一下子宫内壁。顿时,快感堆积到极点,潮喷出一大股淫液,他直直跪在浴缸里,那淫水就顺着笔杆涌出来,沿着白嫩细直的美腿流入一缸被精液污染的热水里。
他眼前发花,腿一软就往后倒去,被再荣一把抱住。低沉磁性的声音中透露着无法描述的恶劣,“骚老婆在投怀送抱吗?”左岸一时说不出话,只是红着眼眶无意识地娇吟几声,可怜的就像个被玩坏的人偶。
再荣抱着左岸柔软的身体心情愉悦,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恶劣,就喜欢看那种美好事物被弄到支离破碎的模样,想在这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留下更多痕迹,看着左岸露出更多被肏到高潮时流露出来的可怜表情。真是色情的身体。他揉捏着两团浑圆的乳肉,感受着因为害怕与快感而微微发抖的躯体,阴茎摩擦着股缝,蹭入了双腿间。
只可惜似乎因为没后穴没开发过,蹭来蹭去却怎么都插不进去。再荣也不急,只是腾出一只手指插入花穴沾了些淫水,然后移到后穴处。那里还没被人插入过,紧致无比,只突入一个指节,就已经惹得美人低低哭吟。“好紧,好贪吃。”手指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到处抠挖着,然后又插入两根手指,模仿做爱的样子用力抽插了起来。
左岸被三根手指插到腰肢发软,他将手撑在浴缸边沿上,咬牙忍耐这异样的感觉。这本身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此刻却被扩张玩弄,虽然不仅不痛,甚至还有点舒服,但是让他心理上有些无法接受,但他总觉得自己就算拒绝也没用,反而可能遭致更粗暴的插入,便只能垂着头细细喘息。
再荣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稍有不悦,他更喜欢左岸发出崩溃的哭吟,便直接抽出了插在花穴里的毛笔,刺激得左岸浑身发抖。那毛笔的笔尖沾了淫水后就粘黏在一起,很轻易地就顺着被手指撑开的穴口进入了后穴。再荣抽离手指,转而转动毛笔到处戳弄。
“不,别…别戳这里,”直到戳到一处地方,左岸才哭叫出声,那似乎是他的敏感点,稍微碰到就已经爽到不行,更别说被再荣用软刺的毛笔头死命按压摩擦,他撑不住浴缸,整个人软软地往下坠,却被再荣抱着怀里禁锢住,被迫承受着这可怕的快感。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左岸无法自制地往前挺了一下腰肢,却没射出精液,那些微的精液不知为何竟沿着尿道回流了,他一时分不清痛苦与快感,大脑一片混乱,面容扭曲,朱唇微张,却一时半会儿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他低垂着脑袋,雪白的天鹅颈柔软细长,看起来脆弱而无助。他第一次那么想逃离这个世界,渴求着系统快点回来救他,他觉得再被这样玩弄下去,他说不定会直接被弄坏。
那根笔离开了敏感点,转而向上移动,开始抵住结肠口旋转钻研。“呃啊…不……”太过刺激的感受使得他神智不清地想逃脱,尖锐的快感竟与疼痛类似,左岸无法自制地露出了一个被肏傻了的淫靡表情,他望着水中模糊不清的倒影眼神空茫,泪珠滚落

